朱怀北说:“我也很忙,只是,刚才,我们在你这店里消费了,我这位妹妹把包落你这里了。”王春兰吃惊地盯着他说:“你确定。”朱怀北使劲点点头,王春兰便奇怪地上下打量他,说道:“你抱着你妹妹,我怎么没听她说过有个哥哥,没弄错吧。”朱怀北一想,这事情坏了,人家认识。他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刚认的。”王春兰就笑,说道:“你这魅力很大啊,会让魏淑芳认你当哥哥,凭什么呢,个头,还是学历,或者身份。”朱怀北说:“凭我的能力。”王春兰一时就暧昧的笑了,她说:“没听说过魏淑芳很随便,她一向严谨,怎么会知道你的能力。”朱怀北便知道她想歪了,说道:“你怎么就能知道她不知我的能力,这你说话没有发言权,你得让魏淑芳说。”
就听魏淑芳打个哈欠,说道:“能力,我的确还没感受到,不过,很快就检验你的能力了,你可得准备好。”王春兰就讲:“这位先生,你这面子不小,让我们淑芳检验你,这得多大的面子,好多男人排队,都排不上,那可都是职场精英,你这艳福不浅。”她这一说,魏淑芳就一下松开了朱怀北的身子,蹦到地上,说道:“王春兰,你这说什么话了,这夹枪带棒的,把我都听糊涂了。”王春兰就笑,她说:“你糊涂吗?我可是感觉你一点都不糊涂,清醒的很,你这把人支派过来干吗?”听她这样一说,朱怀北便感觉,自己被这魏淑芳糊弄了,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时在心底暗叫不好,她这是声东击西,来了一个调虎离山,对小莫出手了。朱怀北此时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王总经理,刚才,我们有个人来你这里找包,她人呢?”
王春兰听他这样一讲,说:“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什么你们的人,什么找包,你看看我这店里,现在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来个人,我怎么会知道他来干什么?而且,这个点来的,都是谋着吃饭的目的前来,我可不知道他是找包什么的,你这一开口,把我说的晕头转向,不明白,你最后把情况说清楚,别愣头愣脑,一上来,便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这马上就把我砸晕了,你这说的,我真不明白。”听她这样一讲,朱怀北顿时哭笑不得。又听王春兰讲:“你们的人,不会你们快速发展,孩子都长老高吧,相信,若是个大人,来趟火锅店,还能走丢个人,如果这样,这岂不会贻笑大方了。”
她这样一讲,也让朱怀北很感尴尬,人家说得是实情,小莫也是,老大不小个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这点距离,还能走丢了,当真令人感到惊讶万分,以她的智商,小莫不该这样。就在他犹豫之际,便听电话响,他接听,是小莫打来的,小莫让他找个安静的地方,朱怀北一听,便知这电话内容很机密,不能让人随便听到,很快就拿了电话往店外走。他这举动,一时令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感到极为不爽,她们瞅着朱怀北,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你这干嘛去,话没说完呢?”
朱怀北也不理她们,哪能说完话,一旦说完了,黄花菜也凉了,既然小莫给自己打电话,那就说明,小莫有很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说,而且,这个事情,不能让别的人知道,他又如何还能一直呆在店里,无论如何,自己得出去,得先听听小莫要和自己说什么。先把情况搞清楚了,自己再行动。朱怀北便不理她们,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两人随即很快跟了出来,朱怀北没想到,两人会这样关心自己,只得对她们讲:“两位,你们先等等,我老婆打过电话来了,我听听,看她对我有什么吩咐。”
王春兰的反应有些拐不过弯来,她瞅了一眼魏淑芳,又看了一眼朱怀北,满脸的不解。魏淑芳似乎也准备向她解释,一时,她很快就明白了,大着声对魏淑芳讲:“我说大小姐,你不会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吧,这要传出去,你魏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她这一吵嚷,魏淑芳马上就不高兴了,她说道:“你低点声,没看这里人来人往,让我还能留不留点面子。”王春兰就笑,她说:“大小姐,你哪还有面子,刚才让人抱着,你就没面子了,不仅你没了,我都没了,你这堂堂一位大财团的大小姐,怎么能这样。”
魏淑芳说道:“别大小姐,大小姐的,低点声。”瞅着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朱怀北让小莫赶紧说事,小莫便说:“刚才打电话,发现了一个嫌疑人。”朱怀北马上讲:“说。”小莫说:“是北都警局调查的一个人,任局他们刚给我发过来资料,我就在火锅店门前发现了他,在我跟踪他时,他非常狡猾的溜走了。”朱怀北就讲:“那你赶紧赶到火锅店来吧,别让人起疑。”小莫答应一声,朱怀北就挂了电话,他走到两人身边,却听两人叽叽喳喳正吵个不停。朱怀北咳嗽一声,说道:“两位,你们的话说完了没?”
王春兰就讲:“完了,完了,这位先生,稍等,我们这就和你回去。”魏淑芳瞅她一眼,问道:“回去干什么?”王春兰讲:“找人呀。”魏淑芳说道:“你脑子咋这么不够用,你刚才没听明白,他老婆给他打电话,他老婆根本就没来你这店里,赶紧给我找包去,我把包落你店里了。”王春兰就说:“好的。”说时,她马上拨打电话,向店里的经理寻问,很快,就跑出一个年轻女性来,手里拿着一个包,正是魏淑芳的包,魏淑芳就把包接过来,然后,她对朱怀北讲:“走吧,回酒店。”朱怀北说:“等等我老婆。”魏淑芳瞅了一眼朱怀北,对他说:“我觉得,你这个老婆很奇怪,有点不大对劲,让她给我找个包,怎么还能找没影了,不认路吗?”朱怀北就点头,说道:“是,是,她有些路痴。”魏淑芳便讲:“谁信啊,你说,哪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