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家有被控制的,再也不能动弹了,那个陪拉稀,才假模假样,我见犹怜的走到台前,向在场的众人,哭述她被王家有强暴的过程。
当然,前半部分,王家有意识清醒,那一段故事,是没有什么分歧了。
可是,王家有的脑子开始模糊以后,就不再是王家有所记忆的,好像是没有遇到什么反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的,就把好事办成了的样子了。
据陪拉稀描述,王家有表面上看起来,还像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内心却是一个见色起意,见利忘义,狼心狗肺,没有廉耻的无耻之徒。
王家有借着给陪拉稀按摩脚部肿胀的机会,那手不断的往上摸索。
陪拉稀意识到了王家有的不良企图,立刻就对王家有进行了制止。
没想到王家有不但不立刻停止自己的双手,反倒是变本加厉,和身扑到陪拉稀的身上。
尽管陪拉稀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王家有这个恶魔,阴谋得逞了。
没等陪拉稀说完,王家有再次大声的叫喊了起来:“她撒谎!她造谣!她诬陷!她若是反抗的话,就凭我这小体格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啊,又怎么可能把她给强暴了呀?要想做成那样的事情,若没有她主动的配合,我能干成才怪呢。”
虽然王家有当时意识不太清醒,但也没有感觉到,那时遇到了有什么反抗啊?
何况,王家有一直就是抱有那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人生信条的,人家若是明确告知了自己不愿意,他也应该立即停止了继续下去的动作才对呀。
在场旁听的所有人,听了也是不住的纷纷点头,“就是嘛,你看看王家有那个小个头儿,往人家陪拉稀面前一站,那简直就是绵羊遇到了骆驼的典型形象嘛。你却站出来说,绵羊把骆驼给上了,这简直不要太搞笑了,好不好?就凭陪拉稀那健康有力的大长腿,怕是一脚就能把王家有,给踹到大门外头去,都有可能。他还能强暴成功?你若说你没有主动配合,我们这些人,简直都不能相信。”
不想,那个年纪轻轻的女法官,却在次敲了敲法槌,制止了人们的哄笑与议论,轻描淡写的说:“反对无效。在许多案例里,因为受害者的害怕心理,导致大个头儿被小个头儿欺负的案子,不胜枚举,因此,被告拿身高差,作为自己没有作案成功的证据,是不能成立的。”
就在这个时候,从陪拉稀身后,站起了一个身形消瘦,在嘴唇下面,留着一撮小胡子,梳着长长的小分头的家伙,乍一看,王家有还以为是抗日电影里的翻译官的男人。
就见这个男人,向法官和在场陪审员都鞠了一躬,才自我介绍的说:“各位,我是这位陪拉稀女士聘请的控方律师。我们对这位王家有先生,进行起诉,并不是单单只凭着我的当事人的一面之词,而是我们还有其他更有力的证据。”
说着话,从他带来的一个黑色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个电脑优盘,送到审判席上,对法官和陪审员说:“我这个优盘里面,有着那天晚上,这个犯罪嫌疑人对我的当事人进行犯罪的完整视频,各位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连接到电脑上看一下。”
当场就有工作人员,把那个优盘,插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上。
主审法官,还有那几个陪审员,全都盯着电脑,不错眼珠的看了半天。
等她们看完了,再次投向王家有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愤怒与厌恶。
尽管别人看不到那视频,但想来,那视频内容,是对王家有非常不利了。
就在王家有也想看看,自己在那里面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就见那个控方律师,又从他那黑色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两个小小的密封塑料袋。
只见他举起左手的密封袋,向众人展示着说:“这个袋子里,是我们从案发现场,提取的犯罪嫌疑人,在我当事人身上留下的体液和毛发。”
他又举起右手的一个塑料袋,向众人展示着说:“这里面,是我在看守所提取到的犯罪嫌疑人的头发碎屑,经过正规机构进行dNA检测,可以确定,这就是同一个身上的提取物。据此,我们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王家有,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奸犯!”
随着他的手指,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王家有。
现在,就连没有看过那段视频的人们,也已经完全把王家有看成了一个道德败坏,丧失人伦的强奸犯了。
这王家有一看,顿时觉得心里发慌了起来。
他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辩护律师郎安平,这才想起来,“是啊,我有辩护律师,我在这里瞎吵呼什么啊?而且还是说了也没有什么用,纯粹的瞎折腾,还白白的浪费感情。”
于是,冲着郎安平高喊:“郎律师啊!你快点儿跟他们说,我当时,是被他们下了药的,是吃了她们给我的毒品,当时根本没有了自己清醒的意识,才会犯了那样的错误的。”
就连坐在旁听席上的卷毛和二毛子,心里也跟着起急,“是啊,这个郎律师,怎么你让我们,给您从那个会所里偷来的什么k粉啦,冰毒啦,摇头丸什么的,不拿出来当证据,指控那家会所售卖毒品呀?”
“是啊,这个郎律师,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这回,变成哑巴,一句话都不说了呀?”
就见郎安平,那眉头越皱越紧,嘴唇也是越咬越重。
好不容易,那个年轻的女法官,终于问到他了,“请问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郎安平再次咬了咬牙,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挺身走到台前,再次看了王家有一眼,才开口说:“我怀疑,我的辩护人,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精神问题,我希望,请一位精神方面的专家,对我的辩护人,进行一次全方位的检查,才能确定。”
王家有一听,当时就急眼了,指着郎安平大喊:“郎安平,你这小子搞什么鬼啊?我王家有这辈子,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吧?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啊?”
西施食品有限公司这边的人,也是全都傻了眼了,“就是,这小子到底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不好好的给老板辩护,怎么竟然说老板发神经了呀?”
这时,那个法官再次敲起了法槌,“肃静!肃静!”
站在王家有旁边的那两个法警,也再次狠狠的把王家有按在了铁椅子上,使得他动弹不得分毫,就差再给他嘴巴上,贴张封条了。
一直等到法庭里的喧哗声都停下来,那个法官才再次问:“辩护律师,你是不是认为,你的辩护人,是因为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反常的行为的呀?”
“是的。”郎安平平静的回答说。
于是,他就把最近,王家有又是偷自己公司的钱,又是赔钱收废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
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还现场让孙飞扬、王家生、小手绢儿、钱青青等人站出来,确认自己所言非虚。
这些人虽然证明了郎安平没有撒谎,但最后无不怀疑的说:“我说郎律师呀,这王家有最近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反常,但你就凭这些,就能断定,王家有得了神经病,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武断了呀?”
没想到,还没等郎安平说话,控方的那个律师却早一步站了出来,阴恻恻的一笑,对着主审法官说:“法官大人,对于这个王家有,看来不只是他们辩方律师认为他精神方面有了障碍,就连我的辩护人,也认为,这个犯罪嫌疑人精神方面有了问题,所以,我们提前已经请来了咱们沙海市精神病院的梁良院长过来,要对这个王家有进行全方面的检查。”
那个年轻女法官,和几个陪审员商量了一下,很快同意了控方带来的精神专家,对王家有进行全方位的检查。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就见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家有一见领头的那个人,不由得惊异的指着他说:“你……你……你……你不是那个什么院的……那个院长吗?”
那个人却冷笑着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见过面呀?”
“哎~怎么没有见过面呀?我们就是那一天,在会所见过面的呀!”王家有着急的喊着。
既然那一天,这个叫什么梁良的院长,和自己在会所里见过面,甚至还聊过天了,肯定是能够看出来,自己是没有什么神经病的。
没想到,那个梁良后面的一个女医生却怼了过来,“你这个人,是不是见了鬼了呀?我们医院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那天,我们的梁院长,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我们医院半步,你却说,那天,曾经在什么狗屁会所,见到过我们的梁院长,这不是见了鬼,就是患了妄想症了呀。”
还是那个梁良院长作风严谨,他耐心的劝那个医生说:“别轻易的对患者下诊断,我们作为医生,要对每一个患者的健康负责。我们若是随便的看错了一个病人,那是会对患者的一生造成重大伤害的。”
那个医生顿时尊敬的回答说:“知道了,院长,我以后再也不轻易的给别人下定论了,一定要经过全方面的检查才行。”
说着,从他们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了听诊器,血压计,采血针等一大堆东西,照着王家有全方位的来了一遍。
“报告院长,病人血压偏高。”
“报告院长,病人心跳异常,具有明显的精神分裂症症的症状。”
“报告院长,病人的血液检查异常,也具有明显的精神分裂症的典型特征。”
……
法庭的所有人,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伙儿专家,围着王家有忙活。
过了半天,那个院长才叹了口气,对王家有说:“哎~不好意思了呀,兄弟,这个时候,我只能是把一首《凉凉》送给你了。”
王家有本来,还满心期待着,这位院长,看在一场相识的份上,能够还自己一个清白呢,没想到,他最后却来了这么一个句,心里顿时真的凉凉了。
就见这个梁良,转身面向那个年轻的女法官说:“法官大人,经过我们医院几位专家的一致会诊,认为这位患者,具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应该立刻收入我们院里,进行及时有效的诊治,不然的话,这位患者下半辈子,怕是就没有机会康复了。”
这回,不管是台上的审判人员,还是台下的观众们,全都傻眼了,“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一个人精神方面的问题,全都给确诊了啊?”
年轻的女法官,迅速的和那几个陪审员进行了小声的议论,最后,再次敲响了法槌,“好,既然你们已经确诊,这个王家有是有明显的精神疾病,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们医院看护了。”
得到了法官的同意,那个梁良,冲着身后,他带来的两个身材魁梧的白大褂点了点头,那两个白大褂,立刻来到了王家有的跟前,把王家有从铁椅子上解放了出来。
王家有惊惧的喊道:“你们准备要干什么?”
那两个白大褂嘿嘿的一阵冷笑,“嘿嘿嘿嘿嘿嘿……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我们这是要干什么?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呀!”
说着,两个人架起王家有就往外走。
王家有顿时明白了,看来这回,是真的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呀!
想到以后,自己将要成天的,和一群神经病待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恐怖呀!
再说了,自己在外面,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若是自己进了那里面,那收废品,盖楼房的工作,还由谁来负责呀?
王家有越想越害怕,不由得大声的呼喊了起来,“飞扬!快来救我啊!我要自由!”
孙飞扬听到喊声,刚要过去,从那两个白大褂手里,把王家有给抢回来。
却不想郎安平一把拽住了他,“你这是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把我王叔给救回来啦!”孙飞扬满眼冒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