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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家有脸憨皮厚,拿着求人也不当回事,这一圈下来,还真为三栖车拉来了不少的投资。

这些人,最少的尚老板,都有几千万的身家,其他那些老板,哪个都身家过亿,您说听了王家有把他这未来之星,给吹的,跟花儿一样,能不往里投一点儿吗?

未来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是,看现在这个趋势,将来能值得让有钱人心动的,也就只有飞行汽车这一项科技创新了。

而据王家有说,将来他们的车,除了能上天,还能下海,就这几项功能,听听就够几位老板心动的啦。

不往里面跟投点儿钱,赚一波未来科技的红利,那还称得上是走在时代前沿的风云人物吗?

虽然,他们也听说了,德州国的几家,同样研发低空飞行器的前沿科技公司倒闭的消息,但他们也和王家有一样,认为,就凭咱们国家现在这个鼓励创新,扶持创业的大环境,肯定不会和那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一样,守着过去的资本红利,开始因循守旧,宁可眼看着这些高科技企业破产,也不肯打破过去制定下来的樊笼。

所以,像风讯集团的洪总,和方辛集团的方总,没等王家有鼓吹他们那车将来会有多么拉风,恨不得能闪瞎人们的钛合金狗眼,只一听王家有介绍了那个三栖概念。就大笔一挥,划过来一笔巨款,还跟王家有说:“王老板,你就负责给我们好好的造车吧。别怕花钱,想投钱,却没有好地方投的人,多了去了。你只要把车给我们造好了,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到时候,飞行运营许可证的事情,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这些大佬们的话,更是给了王家有无比的信心,回头又把这些话转达给了朱开能,还有那几位负责研发技术的大拿,这些人听了,更是干劲十足了。

哪一个搞技术的大咖,不希望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能够真正的造福人类,让人们以后出行更方便,未来的生活更美好呀?

若说所有的人,都对这个三栖车的未来看好,愿意往里面大笔的投资,这话还真有些绝对。

那个曾经参与过王家有拍卖乌木家具的,大牛集团的总裁牛宾,就对王家有所描绘的前景嗤之以鼻,“切,就凭你们几个土包子,也想玩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那真是屎壳郎打哈欠__口气不小啊!若是像你们这样的人,也能研发出来那样的车,那国家养的那么多科学家,都干什么去啦?你以为人家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呀?我说王老板呀,我承认,你摆弄摆弄那些木头,还是有一套的。那个豆腐,也被你玩出了花样,但说到底,这些都是咱们老一辈传下来的东西,只要是上点儿心,好好学习,谁都可以做到。可这个高科技,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做出来呀?那脑袋里没有那么多的知识,你能知道那玩意怎么做吗?”

王家有还不服气的说:“咱不懂的,可以花钱请懂行的干呀?我听说,你也还是小学没毕业呢,你不是照样请了这么多大学生,来给你干活吗?谁说要做什么事情,当老板的,就都得做到样样精通了呀?咱只要给年轻人一个大方向,具体的放开让年轻人去干,就可以啦,”

没想到,这个牛总,根本就听不进去王家有这一套?

只见他不耐烦的挥着手,驱赶着王家有说:“你说的那一套,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的高科技,没有一点儿真才实学,那是想都别想的啦。你也别在这里白话你那一套骗人的鬼话啦,别说我现在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会投你那个根本就造不出来的破车!”

王家有还想拿出来,他们已经造出来的,那辆折叠翼的飞行汽车的照片和视频,,让这个牛总看看,却被孙飞扬偷偷的拽了拽衣角,小声的说:“算了吧,王叔,这个牛老板,有钱也不会投咱们项目的,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王家有有些纳闷的看着孙飞扬问:“你怎么就知道,这个牛老板,肯定不会投咱们项目呀?”

孙飞扬小声的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王家有看着孙飞扬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就不再废话,跟着孙飞扬走出了牛宾的别墅。

两个人找了一家饭店,边吃边聊。

“我说孙飞扬,你刚才干什么拦住我游说牛总呀?这个牛总很有钱,若是肯投资咱们的三栖车,能拿出来一大笔来呢。”王家有一边吃着饭,一边生气的埋怨孙飞扬。

“您就省省吧,王叔,那个牛老板,跟您就不是一路人,他肯给您投资,才怪呢。”孙飞扬摇头晃脑的说。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牛总不会投资咱们的三栖车呀?要知道,这可是未来出行的大热门,现在投了资,将来肯定会有丰厚回报的。”王家有不服气的说:“这个牛总又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到这一步的,你让我再跟他多谈一会儿,我相信牛总,肯定会改变主意的。”

“哼~我说王叔呀,这个牛总,根本就和您不对付,弄不好,人家还和您有仇呢,您说,您有钱,会投给您的仇人吗?”孙飞扬冷笑着说。

“净胡说八道,”王家有卜楞着脑袋,“我和这个牛总,就那次乌木交易,打过一次交道,我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他干嘛和我有仇呀?”

孙飞扬眨巴着一双小眼睛,看着王家有说:“我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牛老板,可是刚才,咱们进去找那个牛老板的时候,您还记得和咱们打了一个对面。从牛老板家里出来的那几个人吗?”

“哦~”孙飞扬这么一说。王家有想了起来,刚才,他们进去拜访牛宾的时候,确实有几个人正好从牛宾的家里往外走。

那几个人,和王家有打照面的时候,全都眼神躲闪,好像不敢见人一样。

尤其当中,他们簇拥着的一个好像为首的人,说实话,当地的天气并不太冷,可那个人却弄了一个纱巾,把脸捂的一个严严实实,好像生怕别人看到他(她)的脸一样。

王家有当时还想:“大概这人,长了一脸大麻子,或者脸曾经被人毁过容,怕被别人看到难堪,所以才把脸捂的这么严实吧?”

因为当时,王家有忙着去见牛宾,所以对这伙儿人,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这会儿,听孙飞扬说起来,才觉得那伙儿人,确实有点儿神秘。

但这个世界上,神头鬼脸,神神秘秘的人多了去了,王家有才没有那个心思,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呢。

尤其是这种连阳光都不敢见的可怜人,王家有更不忍心,去深挖人家的秘密了。

“啊~那些人怎么啦?”虽然无意打探别人的隐私,王家有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王叔,您还记得那次,王铁头他们偷闯天狼夜总会,墩子死亡的那天吗?”见王家有还是无动于衷,孙飞扬极力的提醒王家有。

“啊~墩子那天,死的那么惨,那怎么能忘记呢?”孙飞扬这么一提,王家有当时又伤感了起来,到现在,伤害墩子的那伙儿真凶,都还没有落网呢。

而据王铁头他们所说,那个为首的人,也是藏头露尾的,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而据说,那个人还和自己很有渊源,说和自己有什么仇恨似的。

可是,王家有只记得,是那个人的随从们,曾经伤害过自己,甚至害了自己老娘的性命。

自己又什么时候,和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结下过什么仇怨呀?

“哎呀!”王家有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孙飞扬的衣领,神情紧张的问:“你是说,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就是那次,伤害了墩子的人?”

孙飞扬点了点头,“对,王叔,就是那一伙人,别的人我没什么印象,但那个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家伙,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我可以肯定,这家伙,就是咱们在天狼夜总会遇到的那个人。”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王家有气的一把推开了孙飞扬,撒腿跑出了饭店,看向不远处的牛宾的别墅。

既然那个人,是伤害墩子的人,就也是伤害自己母亲的人,那就是自己的仇人了。

王家有找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了,却一直杳无音信,弄的他都有些失望了,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些人了呢?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竟然在这里意外的与他们相遇了。

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些人早就走的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又到哪里去找他们去呀?

孙飞扬慢慢吞吞的跟了出来,委屈的说:“王叔,我当时,也没有想起来,那些人和咱们曾经见过面,只是见那个牛总,总是对您言语刻薄,再想起来,刚从他家出去的那些人,显得神神秘秘的,我这是调动大脑,经过深刻的思考,才想通这件事情的。”

“你是说,这个牛宾牛老板,也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王家有疑惑的问。

“我想应该是的。”孙飞扬若有所思的说:“我看那个牛老板,在茶几上摆着的那些茶杯,看样子,他和那些人,应该是谈了很长时间的。再看他对您不理不睬,甚至出言讥讽的样子,可以肯定,那个牛老板,和那些神秘人关系匪浅,比和您的关系,可亲密多了。”

王家有顺着孙飞扬的思路,再一细寻思,果然觉得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牛老板就算和自己没仇,也是和自己的仇人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的,他才会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甚至是出言讥讽,对自己没有半点儿敬意。

“我要找他当面问个明白!”王家有气冲冲,大踏步的,就要再次闯进牛宾的住所。

“慢着,慢着。”孙飞扬一把抓住了脾气暴躁的王家有,苦口婆心的说:“我说王叔呀,您先消消气,听我一言。”

孙飞扬的劲儿大,竟然拽的王家有挣了几挣,也没挣脱。

气的王家有只好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你耽误的时间越久,那些家伙们跑的越远,再想找到他们,可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

孙飞扬却不着急,不着慌的对王家有说:“我说算了吧,王叔,和那些人打过这么多回的交道,您还看不出来,那些人比狐狸都鬼,比泥鳅都滑,您想从那个牛老板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您觉得有可能吗?”

听孙飞扬这么一说,王家有也泄了气,确实,他们明知道那个天狼夜总会,和这个神秘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派人盯了天狼夜总会这么久,竟然没有这个神秘人的半点消息。

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之所以让王家有探听不到任何的消息,只能说是人家行踪诡秘,特意避开了王家有派出的耳目。

像这种人,你若是能从牛宾的嘴里问出什么消息,那才有鬼了呢。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王家有也无计可施,只好问计于孙飞扬。

毕竟孙飞扬在江湖上混的久了,不是王家有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知识所能比的。

“若依我说,”孙飞扬眨巴着一双狡黠的小眼睛,胸有成竹的说:“咱们就当刚才没认出来那些人,咱们该干什么去,还干什么去。”

“那怎么成?”王家有当时又要跳高,“我好不容易,才再次得到他们的消息,这次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哎呀~王叔,您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孙飞扬按住了王家有的肩膀,省的他“呗呗儿”乱蹦。

“那你赶紧的接着往下说。”王家有干蹦哒跳不起来,只能暗气暗憋的说。

“王叔,我的意思是,咱们只是装作不知道,先迷惑住他们,省的他们老防着咱,让咱想抓都抓不住他们。”孙飞扬嘿嘿笑着说:“只有他们大意了,行踪不再这么诡秘了,咱们才能有可乘之机呀!”

“嗯~”这会儿,王家有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脑子也终于重新在线,也点着头说:“好,咱们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别打草惊蛇,然后让附近的老邢,派一个心腹过来,监视着这个牛宾的一举一动。一旦他们再次见面,再有什么行动,咱们就好趁机下手,给他一个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暗算的滋味儿。”

“对!就是这么办!”孙飞扬和王家有两个人,好像已经奸计得逞了似的,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