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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禹敬来到客厅,又看一遍信息,安秀妍在边卢,她就是想杀人灭口,也真办不到。

到了客厅里,倒一杯水,缩在沙发上想着如何处理这些信息,是以安休甫口吻回复?还是全部删除?

也是这时候,叶苏玲的电话再次打来。

苏禹敬深吸一口气,很是自然的拿起了手机,再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

糟心是一种情绪,那如果两个糟心事并列的时候,只能存在一个让你糟心的事。

苏禹敬就是如此,接通了电话,淡淡喊出一个,

“喂?”

叶苏玲对着电话咆哮,“你在哪儿?”

苏禹敬语气平静,“我在哪儿?我躲起来了,不想见你!”

叶苏玲冷笑,“你没脸见我?”

苏禹敬面露一个凄然的笑,“你是不是觉的你姐很傻?很蠢?”

叶苏玲大吼,“不!你是自私!你知不知道,你今晚都做了什么?”

苏禹敬说道,“自私?你是想让我死在叶家父女两个人的手里,才觉的我是一个合格的姐姐对不对?”

叶苏玲的呼吸声瞬间停了。

说实话,计划她知道,但结局不愿意去想,但她准备好了在苏禹敬死后,好好哭一场。

可是现在苏禹敬直接把话挑明了,她该如何回答?

苏禹敬说道,

“我答应朱三都的要求,做到了。”

说完又加重语气补充道,,

“让安休甫去杀简丙寿,简丙寿也死了!”

“除此之外,我答应过你们其他要求吗?”

“至于你想让安休甫做什么,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自己去跟他把话说清楚。我不想和他之间出现误会!”

叶苏玲带着责备的口吻,“我只是让他去帮点小忙.....”

她在狡辩,底气明显不足。

苏禹敬声音拔高一些,

“他杀简丙寿,不是为了我,而是想让他自己心安!”

叶苏玲立刻问道,“心安?什么心安?他跟简丙寿有仇?”

苏禹敬没有解释,语气又低沉一些,

“你那个电话,我不挂断,他也不会听完!我不想让你和我都下不了台!”

叶苏玲声音又拔高,“他必须接!必须听我把话说完,我和他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苏禹敬不耐烦了,

“闭嘴!”

“你们想让我死,成全苏家!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去为你们送死!”

“我是蠢,是傻!但你们真把别人当傻子?”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让他给我撑伞,他折返回去,就是你的死期!你的下场会和那个简丙寿一样!”

叶苏玲不服,“你胡说,简丙寿的死与他有什么关系?是叶朝雄杀死他的!”

这个回答,在叶苏玲拨通苏禹敬电话之前,就想好的,因为安休甫杀简丙寿,除了朱三都知道,没人发现。

苏禹敬冷冷说道,“你别争那个阁主了,你的能力欠缺太多!那个位置离得你太远,就算今天坐上去,你的下场只会比叶朝雄更惨!”

叶苏玲大吼,“不坐上去,怎么知道我不行?!那个位置,又不是叶家的!我就是在那个位置上呆一天,我也起码做过两仪阁的阁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苏禹敬呆住了,好陌生,好陌生的口吻。

这是她从涞北带来到绥原的那个小丫头吗?这是她认识的花子吗?

苏禹敬过了好久,才低声说道,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安休甫体内有御尸门的禁忌杀器‘不渡’!”

苏禹敬怎么知道?很简单,她这个身份,自带两仪阁的所有藏书。

结合昨天叶如燕说御尸门有人要找安休甫报仇,再结合安休甫杀死简丙寿时候的手法。

\\u0027不渡抚顶,轮回无门\\u0027,她当然就能知道了。

叶苏玲底气不足了,“‘不渡’是什么东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不是他杀的!”

苏禹敬淡淡说道,“不用问我,你随时可以调阅到两仪阁的所有藏书,自己去看!”

叶苏玲说道,“我,我不信他会杀我!我不信!”

苏禹敬开口不想辩解了,或许叶苏玲听到安休甫要杀了她,应该和安休甫当着叶如燕的面,让叶如燕杀她时候一样吧。

原来她和叶苏玲是如此的像,多么愚蠢和盲目的自信。

一个吻,让安休甫觉的欠她。接着一句轻飘飘的,‘我都不知道简丙寿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就是作孽’,就把简丙寿给杀了。

在自己的角度是感动,放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安休甫就是一个不受道德约束的杀戮机器,花子哪来的自信说安休甫不会杀她?

苏禹敬不想说下去了,别人跟她讲不通道理,她对花子,也讲不通道理,她该说的都说了,长舒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决定离开绥原了,我什么时候把传承还你,现在我给你,你也不敢要,对不对?你要成了两仪阁的阁主,我提前祝贺你,以后咱俩只是姐妹,其它的事,你不要找我,找我也不会帮!”

叶苏玲没有接苏禹敬的话。

苏禹敬等了一会儿,挂断了手机。

该说的,都说完了。

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伸手拿起水杯,然后继续打开了安休甫的手机。

她凭什么不高兴?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一个吻,让安休甫作一次孽。

自己给她十个吻,让他去把安秀妍也杀了!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一个想法。

短短两个月,她究竟该和安休甫说多少对不起?

原来自己这么讨厌,原来自己的血其实一直都是冷的,只是自己觉的热罢了。

四点半了,她收起手机,进了卧室。

隔了一会,从主卧出来,

冲着空荡荡的次卧,郑重说道,“警告你孤儿,我不是泼妇!”

说完转身回到主卧睡下。

.........

苏禹敬闭上眼的时候,也是安休甫从服装店离开时候。

寡妇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盯着安休甫消失在沐竹北街的丁字路口。

她转头看向朱三都的店,店门紧锁。

她仰头朝着二楼看看,也没有看到朱三都在二楼窥视。

她走到朱三都的店门前,伸手连续敲打卷闸门七八次。

朝后退几步,仰头再看二楼。

这是寡妇第一次敲朱三都的门。

寡妇在往回走的时候,脚步很快。

好像生怕朱三都突然出现似得。

她就是在确定朱三都有没有暗中窥视服装店。

.........

一阵急刹车在店门口前方响起。

寡妇再次出现,不过手里的那一套衣服不见了。

是苏禹敬的那辆越野车。

车门打开,叶苏玲从驾驶位跳下来,直奔朱三都的店门而去。

“咣咣咣......”卷闸门晃动。

“三爷!你在不在里面?”

“三爷!”

“咣咣咣.....”

“三爷开门,我有大事,快开门!”

喊了半天,店内鸦雀无声。

她抬脚朝着卷闸门上踹了好几脚。

又等了好一阵,确定朱三都没回店里。

叶苏玲从台阶上下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寡妇的声音,

“你找朱三都有什么事?”

叶苏玲转头,看到寡妇后,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