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痕两人离开那小镇后,经过半天时间,总算是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域最强宗门之一的圣灵门。
圣灵门这段时间可谓是极为忙碌的,尤其是在对付魔族这件事上,表现的十分突出,给予了魔族重大打击,斩杀将近数万名魔族强者,当然了自身也免不了有所损失,现如今已有数千弟子以及长老陨落。
“你是何人?此地乃圣灵门,无关人事,速速离去。”守在门外的两人之中,一位身材有些瘦弱的男人,开口道。
由于怕耽误时间,风无痕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手掌一翻,一枚玉符出现在他手中,而后一股仙力将玉符推送过去。
那守门之人见此一幕,将玉符拿到手中,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保没有任何问题后,他才道:“前辈您里边请。”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风无痕倒也不磨叽,直接进入其中,那守门人在风无痕入门内时,也跟了上去,并且通过传信玉符,告知了宗门长老,有贵客上门。
将风无痕引进会客殿后,那守门人安排人奉上热茶后,便告辞离开。
风无痕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而后微微摇头,论气派到底还是星辰宗更好一些。
片刻后,殿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风无痕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青年。
“贵客登门,在下一时有些脱不开身,未曾出来相迎远迎,还请贵客勿怪。”鹤发童颜青年,拱手道。
风无痕对此自然是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人嘛,总有处理不完的事。
圣灵门如今正在与魔族交战,双方如今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战斗之中,一些真正的大人物,恐怕无法抽身,能够让一名长老出场,也算是相当不错的待客之道了。
“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此次我前来,是奉了宗主的命令,特来助你们一臂之力。”风无痕亦是拱手作揖,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
南域最常见的一点,便是注重礼仪,凡是双方见面时都要作揖行礼,这对于风无痕来说是有些别扭的。
但入乡随俗,他也不能仗着修为高深,就把人家的这种美德给强行改了。
“多谢贵宗出手相助,在下严鸣,不知阁下尊姓大名?”鹤发童颜的青年,目光注视着风无痕,开口道。
“我名风无痕。”
“可是曾以一己之力便将上古凶兽镇压的风无痕?”
九转玲珑塔内,龙诗韵有些无聊的趴在香床上,由于她还没有化身,离开时间一久,她就会变得十分无力,因此在离开那小镇后,她便回到了塔内。
听到来自外面的对话,龙诗韵微微撇嘴,心里有些不爽。
当时若不是自身实力无法完全发挥,才不会被他轻易镇压。
不过仔细想想,若非被他镇压了,自己可能到现在也无法体会,什么叫做喜欢一个人。
这样一想,她心里顿时就舒服多了。
“说镇压未免太夸张了,只是那位没有真的想要伤人,这才让我有机可乘。”风无痕作为九转玲珑塔的主人,自然将塔内情况看在眼里,为了让龙诗韵心中舒服一些,也只好稍微贬低一下自己,男人嘛,该退一步时就退一步,又少不了一块肉。
塔内正观望的龙诗韵闻言,眼中带笑,喃喃道:“虽说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这般说的,但总归是心里有些暖,人族,果然很会会说话嘛。”
“竟真的是风长老您,老夫有眼不识泰山,不识高人,还请风长老勿怪。”这鹤发童颜青年,连连作揖行礼,目露惶恐。
“这位长老,不必紧张,可否将如今的局面与我言说一二?”风无痕将其扶起,面带笑容,温声道。
“遵命!”严鸣又是拱手作揖,而后将如今的事情,都一一说了一遍。
风无痕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里却是在默默吐槽,这南域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了,太过注重一些东西,属实有些烦闷。
“如此说来,你们圣灵门可谓是旗开得胜了,魔族节节败退,那为何你们宗主信中所说,魔族恐有大动作?”风无痕听完讲述后,眉头一挑。
严鸣见状,自是不敢有所隐瞒,直说道:“那是在半个月前,我宗在围剿魔族时,偶然听到他们的对话。”
“那些魔族说,他们在南域各地都安排了一些隐藏手段,至于具体是什么,他们没有说下去,这些日子,我们也曾寻了许久,却没有发现丝毫有问题之处。”
“宗主担心对方隐藏的那些手段过于强大,这才发出救援信。”
“隐藏手段?”风无痕微微眯眼,心里却是疑惑更深了一些。
按照严鸣所说,那些魔族不过是一些蝼蚁,若真有所谓的手段布置南域各地,这种事情也不该透露出来,这不符合逻辑。
这魔族到底在盘算着什么,还是说是他们故意透露出去的消息,想让圣灵门人心惶惶?
这种可能是有的,魔族能够在存活至今,智慧谋算也是不弱,只是他们让人更加恐惧的,是他们那恐怖的战力,因而人族下意识疏忽了这些。
但不管魔族是否有隐藏手段在,还是故作玄虚,总之他们必须做好十二分打算,魔族的阴狠狡诈,可是有目共睹的。
“严长老,带我去见见你们宗主吧!想来此时的他应该已经结束战斗了。”风无痕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好。”严鸣对此自是没有意见。
出了圣灵门后,在严鸣的指路中,风无痕打开虚空之门,化作流光,没入虚空之中。
下一刻,他们的身影已是出现在了好几处阵营的上空。
低头望去,下方一群人族正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此地正是圣灵门与其他宗门联合在一起的临时作战中心。
“风长老,宗主就在中间那一处阵营里,我们过去吧。”严鸣似乎颇为激动,忙道。
风无痕刚到此地,就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并未发现有何不对劲的,因此他也没有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