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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

温言和江宴礼的孩子满月宴。

傅景州和唐吟吟特意从南城赶回京都参加,并且包了一个大红包。

傅景州和池煜嚷着要做孩子干爹,桑景宜嚷着要做孩子干妈,温言是来者不拒啊,干爹干妈那不得每年去拜访都能收到一大笔钱了。

不要白不要,毕竟不能白叫。

于是江慕言有两个干爹两个干妈。

幸福的很。

温言的身体恢复的挺好,只是脸色没那么好看,她化了淡妆遮住了苍白的气色。

“恭喜。”雷霁将手中的大红包递给了温言。

温言红唇微扬,笑容潋滟,毫不客气的就接了过来:“我替孩子谢谢雷爷了。”

不远处。

江宴礼、傅景州还有池煜,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温言和雷霁,其中一人黑着脸,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另外两个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的津津有味。

时而看向江宴礼的神情变化,时而又看向雷霁和温言的举动。

他俩一致看出江宴礼那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嘴上说着信任温言,可瞅瞅这目光,就没从那俩人身上移开过。

娃都给他生了,还怕人跑了不成?

真没出息。

傅景州刚这样在心里吐槽完江宴礼,无意间就瞥见唐吟吟被搭讪了,他顿时火冒三丈。

大步流星走过去,将那只差一点触碰到唐吟吟的咸猪手直接给掰断。

大厅里瞬间响起杀猪般的叫声,声音太大,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

“啊!!放开,你他妈放开,你有病啊!”男人嘶声嚎叫,痛的他五官都扭曲了。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傅景州又用力掰扯。

那男人的手都被掰变了形。

唐吟吟都被傅景州这戾气的一面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抱住了他:“好了好了,我没事,你别动怒。”

女人抱着他的腰,软声哄着,傅景州再有气也经不住唐吟吟这样的举动和语气啊,果真就放了那个男人。

“他没碰到你吧?”

唐吟吟摇了摇头:“他都来不及碰到我,就被你给制止了。”

“出什么事了?”温言闻声过来的。

雷霁是同她一起过来,身后的江宴礼盯着雷霁的背影就差给人盯出一个窟窿来了。

雷霁能感受到那道阴鸷的目光,他扯了扯嘴角,不用看也知是谁。

这人,越发小心眼了。

雷霁故意往温言身边挪了挪,只是刚站定,蓦地就被挤开了。

江宴礼突然窜出,挤进了温言和雷霁中间。

温言诧异的看过去,才知是江宴礼,雷霁无所谓的笑了笑,他猜到了,猜到江宴礼会过来,但是没猜到他会这般幼稚。

“怎么了?”温言狐疑的看着江宴礼。

“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江宴礼面不改色心不跳,看向温言时轻笑了一下。

温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江宴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随后没多在看江宴礼,而是看向了傅景州和唐吟吟。

“没事吧?”温言关切的询问。

“没事,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唐吟吟有些不大好意思,毕竟这是温言孩子的满月宴,不好闹事的,结果却因为她闹得动静这么大。

“没关系,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说着温言瞪了一眼江宴礼。

用眼神责怪他这点小事都没处理好。

江宴礼顿时委屈极了,宴会的事都是周南全权负责,他不过是选了餐厅,而后也都是让周南送出的请柬。

周南叫了保镖直接把人给扔了出去。

休息室里。

江宴礼将温言摁在身下狠狠亲吻,似惩罚。

“江宴礼,疼!”温言的唇被他啃咬的很疼,虽没出血,但也顶不住他这把厮磨。

“老婆,那个人不是我的疏忽,是周南没处理好。”江宴礼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解释。

温言的心顿时就软了,此刻的江宴礼趴在她的身上跟个小奶狗一般,温言没忍住胡乱揉着江宴礼的头发。

男人梳理整齐的发型被温言揉的稀乱,他倒是没生气,将脸埋在温言的颈窝里,细细的吻着。

“老婆,多久才能做?”江宴礼等了几个月了,实在难受,太折磨人了。

“我查过资料,一般四十几天后检查一下,没有恶露情况,恢复的完好如初,就可以同房。”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温言抱住江宴礼的脖颈,红唇微张,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男人的耳廓。

江宴礼喉结滚动,大手不老实的伸进了温言的衣服里:“真磨人。”

温言笑了一下,江宴礼重欲,五个多月时,他就迫不及待拉着她奋战,但是又担心伤到宝宝,每次都很克制。

月份更大后就不能同房了,到现在三个月多月了,好几次江宴礼都是自行解决,温言到底还是心疼他的。

但又觉得他活该,就得让他吃点苦头,事事都太顺着他,他就蹬鼻子上脸了。

可惜,江宴礼就像看穿了温言的心思,平日里心疼她,很少让她帮他解决,这会在温言走神之际,男人已经拉着她手附上了那滚烫。

温言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江宴礼正欲气满满的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温言咽了咽口水,感觉不太妙。

“老婆。”江宴礼的视线从温言的眼睛落到她的唇上,停留了下来。

那一刻温言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奶奶还抱着哆哆在外面呢,还有宾客都在外面,我们得出去看看。”温言伸手去推江宴礼。

奈何这男人纹丝不动,反而抱紧了温言:“老婆,你好久没帮过我了。”

温言欲哭无泪,堂堂霸总窝在自己老婆怀里,眼睛湿漉漉的撒着娇,说出去谁信啊?

没人信好吧。

“今天不是时候,等回去了呗。”温言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

“我等不及了。”江宴礼说罢低头撩起温言的衣服,吻了上去。

“唔……”

休息室里,男人不断传出舒适的低吟声。

好在隔音效果好,外面无论路过多少人都没听去半分。

可怜了江慕言,今天是满月的大日子,他一整天都没被亲爹亲妈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