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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倏地响起。

于菲的脸上赫然一个手印,她诧异,实在不敢想当初一家人在一起时的蒋淑芬有多贤惠。

她冷笑,当初母亲有多好,如今就有多不好!

于菲面向苏卿歌,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阿姨,让您看笑话了。”

说完于菲转身离开了池家。

于菲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想方设法想要夺回池煜,制造让他和桑景宜产生误会,她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就是嫁给池煜。

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喜欢池煜了,明明是她和池煜先认识的!

只是,于菲一直以为家人是最支持她的,即使家道中落,蒋淑芬想尽办法,把她送到池家,结果蒋淑芬不仅仅是为了于菲,更是为了她自己!

——

咖啡厅。

“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余欢瑟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沈星言轻笑,将自己掌握的所有关于余欢的照片还有文件推至她的面前,接着淡淡道:“余欢,女,于2020年三月五号与邹佳航登记结婚。

婚后半年,邹佳航染上赌瘾,赌钱喝酒,喝多了就会把你打一顿,输钱了,也会拿你出气。

以至于到后来,家暴成性,时不时就会对你动手,还把你囚禁在家里,你若是敢和一个异性说一句话,打一通电话,他都会把你打的半死。

最严重的一次,你被打的昏迷了三天,险些丢了命,那次,邹佳航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打你了。

在你住院期间,悉心照顾,你信了。

只是好景不长,你刚出院,只因提出不想再被他关着,想出来见见太阳,他却认为你是想出来勾引男人。

又一次你被他打了,而后,他再也没有说过不会对你动手的话。

好不容易这一次回来京都,他带着你一起回来,你逃了。

逃离他身边,找到江晟杰,想利用他摆脱邹佳航。

上学时期,你是很享受江晟杰这个舔狗,每天给你送吃的送喝的,甚至你还到处炫耀,京都江家的小少爷,是个舔狗,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你从来不喜欢他。”

余欢听着,情绪逐渐紧张慌乱,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爱邹佳航,所以不顾一切抛下所有跟着他出国。

最后换来的却是满身满心的伤疤,她后悔了,如果当初她选择的是对她满心满意的江晟杰,如今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余欢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有应激创伤后遗症,沈星言低笑一声,淡淡道:“你说要是江晟杰知道你回来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想利用他解决掉邹佳航,你猜他会如何?

还有,邹佳航要是知道你的行踪,他又会如何?”

余欢慌乱的浑身颤抖,她不敢想,她只知道,不能被邹佳航带回去,不然这一次他一定会活活打死她的!

余欢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星言轻笑:“我可以帮你回到江晟杰身边,也能帮你圆谎,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我可以听你的,但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更不能让邹佳航找到我,他要找到我,我会死的。”余欢瞳孔里透着惊恐。

“放心,只要和我合作,我一定替你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

席梦思梦幻大床上,女人妖娆的身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温言睁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迷糊了一下,数秒后才想起里是庄园。

她坐起身,一眼便看到了床尾还没有收走的那套女仆制服,昨晚江宴礼和她一幕幕的拉扯,身体纠缠,在脑海中慢速播放。

温言吞了吞口水,昨晚的江宴礼格外兴奋。

“醒了。”

温言愣了一下,闻声抬眸,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一睁眼这男人就勾引她,嘤嘤嘤,他好好睡。

“还能动吗?”江宴礼浅笑着看着温言。

温言张口就来:“谁说动不了了!”

说完温言掀开被褥就下床,挪到床边时,身下酸痛难忍,她坐在原位撇了撇嘴。

男人低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紧接着她就被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温言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张开了嘴巴,那程度,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四面都是镜子的设计,余光瞥见顶部,她缓缓抬头,很好,上面也是镜子的设计。

双人浴缸的设计更是别致,还做了防滑软垫,浴缸周围还安装了拉环,这谁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满意吗?”江宴礼特意让人定制的高级材质的镜子,不易碎。

温言气笑了,这谁顶得住?

“江宴礼,你想玩死我啊?”

“怎么会,疼你还来不及。”男人抱着温言来到干湿分离的洗手台前。

台面更加宽敞了,温言眼皮狠狠一跳。

“变态。”温言终是没忍住,实名吐槽。

昨晚他们只是在客厅折腾了一宿,这会才知道他把浴室装修的这么有心机!

江宴礼低笑:“还有你更意想不到的。”

他在三楼做了一个情趣房,还准备了许多道具,周末在家是应该好好放松两天。

“你还准备了什么?”温言无语。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不能说,别把他家宝贝吓坏了。

温言白了他一眼。

“要我帮你洗吗?”男人眼底情绪暗了暗。

温言想也没想就拒绝:“我自己洗!”

“行,晚上回老宅吃饭,时间还来得及,我去楼下等你。”江宴礼之所以直接答应,是因为怕自己把持不住。

毕竟他的宝贝看上去都有些害怕了。

温言洗完澡出来,累得不轻,腿心还是很酸痛,她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口上暧昧的痕迹,忍不住气笑。

“真是属狗的。”第一次时,她就这么觉得了。

他疯狂,霸道,可是她第一次时,他的疯狂中也隐忍克制,照顾她的身体。

虽然还是很疼,可是他真的一开始就对她这般体贴,温言当时并没有多想,原来他们两个人还是这位高冷禁欲的三爷先动的心。

“哼哼,一开始还装的那么高冷,不近人情,作精是你吧江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