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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傅景州一回来就抱着一大束鲜花来医院了。

结果推门而入就看到江宴礼怀里正抱着一个女人,江宴礼那表情,那眼神腻的简直要将怀中女孩揉进骨血一般。

江宴礼抬眸,目光冷沉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傅景州。

傅景州也没想到会是这副场景啊,尴尬的笑了笑,彼时温言醒了,傅景州这才先出去了。

“吵醒你了?”江宴礼揉了揉温言的发顶。

“嗯…刚才谁进来了吗?”温言微微皱眉,江宴礼非要让她和他一起睡,她又担心自己睡着碰到江宴礼的伤,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反观江宴礼睡得格外安稳。

“嗯,是景州。”

话音一落,温言顿时就脸红了,这太尴尬了,她从床上起来:“我先起床。”

江宴礼轻笑:“不急,让他在外面多等会。”

温言觉得江宴礼这人坏透了。

没听他的,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就去开门。

“小嫂子。”傅景州痞气的和温言打招呼。

一声小嫂子,叫的温言有些不知所措,回眸看了一眼江宴礼,这男人笑的跟朵花一样。

“你快进来吧。”温言抿了抿唇,撤身让傅景州进来。

傅景州进去后,温言借口去买早餐,就出去了。

“啧啧啧,三哥,你这福祸相依啊。”傅景州瞧着江宴礼,气色好的很。

“对了,我听池煜说,车祸很严重,当时温言也在车上,那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三哥,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温言才弄成这样?”

温言忘记带手机了,她折回来手刚握上门把手就听到了病房内傅景州的声音。

“不关她的事。”江宴礼凝眉。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她只会是你的软肋,你偏不听,你早晚因她送命。”傅景州挺气的,他倒不是不希望温言和江宴礼在一起,只是如今不行而已。

温言忘记带手机了,她折回来手刚握上门把手就听到了病房内傅景州的声音。

温言顿了一下,傅景州的话不无道理,温言垂眸,神色自若,紧抿着唇,最终没有推门进去。

“傅景州,你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兄弟没得做!”江宴礼神情愠怒,咬牙切齿的警告傅景州。

若不是他此刻伤重,恨不得给他两拳。

“三哥,别生气别生气,我就嘴贱,没忍住。”傅景州后退,江宴礼这架势想把他揍死都不为过!

“别让我再听到第三次!”江宴礼黑眸幽冷的注视着傅景州。

这已经是傅景州第二次说这样的话,再有下次他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傅景州疯狂点头,他简直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温言出去许久都没回来,江宴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不免担心,给温言打电话,结果温言没带手机,手机就在桌子上,铃声响起,江宴礼和傅景州对视一眼。

傅景州暗叫不妙,温言出去买早餐,没带手机,中途一定回来过,说不定听到他说的话了!

傅景州怯怯的看向江宴礼,男人表情沉的骇人,傅景州咽了咽口水,急忙站起来:“三哥,你别急,我出去找!”

傅景州扔下一句话就跑出去了。

江宴礼下了床,套上大衣,打着电话往外走。

傅景州着急忙慌来到电梯口,电梯门开后,他刚要进去,就看到温言安安稳稳的站在里面。

“我去,小嫂子你吓死个人了!”傅景州松了一口气,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出什么事了?”温言迷茫的看着傅景州。

“你刚才有没有回来过,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温言提着手提袋的手微微收紧,浅笑了一下:“没有啊,我忘带手机了,又懒得回来,这段时间天天那家早餐店买早餐,阿姨赊给我了。”

傅景州听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赶快回去吧。”

温言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拐角,正好看到江宴礼捂着胸口过来。

江宴礼看到温言安安稳稳的站在眼前时,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大步流星朝她走去。

温言也加快了步伐,走过去后扶住了江宴礼:“你怎么出来了?”

看着江宴礼脸色苍白,温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烫,是伤口疼吗,你别乱跑,我们赶紧回去。”

江宴礼始终没有说话,一把将温言拥进了怀里。

傅景州瞪大了眼睛,无措的抓了抓头发,转过身默默地离开。

半道碰到了着急忙慌跑来的周南,傅景州拦下了他。

“你拦我干什么,三爷说温小姐不见了,我刚查了监控,看到温小姐回来医院了,该不会是二爷在医院埋伏的有人,把温小姐劫持了吧!”

“你想象力真丰富,她是回来了,和你家三爷在一起呢。”傅景州拽着周南离开。

“真的假的?你松开我,我要亲眼看到才行。”

“你看什么看,人家小两口正抱在一起腻歪呢,你看个屁你看。”傅景州白了他一眼,真没眼色。

——

“你怎么了?”温言被江宴礼紧紧抱着,有些疑惑。

“以后别乱跑了,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江宴礼呼吸急促,沉闷的声音难掩慌乱。

温言顿了顿,微微扯了扯嘴角,眼尾泛红,尽力克制自己微颤的嗓音:“你是准备把我栓裤腰带上,走哪都带着吗?”

江宴礼轻哼一声,低声开口:“也不是不可以。”

温言轻笑出声。

江宴礼松开温言,表情不悦的看着她:“温言,你还笑。”

“不然要我哄你吗?”

“嗯,你不应该吗?”

“江宴礼,你好娇啊。”

温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江宴礼如此娇的模样了,这男人娇起来真是要了她命了。

“嗯?这么形容你男人,你不要命了?”江宴礼松开温言,薄唇轻抿,眼底欲色翻涌,抬手在温言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温言环抱住江宴礼的腰,抬脸笑的撩人心弦:“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伤成这样还发情!”说完立即松开江宴礼要走。

江宴礼气笑了,一把拽住要逃的人:“好啊你,敢刺激我,真以为我不敢碰你了。”

“嗯,虽然你器大活好,但是,为了你的身体能早日康复,骚话就攒攒再说,赶紧回病房吃点东西,都凉了。”

“到底是谁在讲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