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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药物能压制吗!”雷霁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有。”池煜凝眉,总觉得雷霁的反应有点过了!

“废物!”雷霁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他妈说谁废物呢!”池煜一下子就被点起了火。

“行了,别吵了。”傅景州头都大了。

原本桀骜不驯的他,此时也难掩紧张。

浴室里。

“言言你怎么样了?”桑景宜很是担心,这样一直泡在冷水里,不是办法,温言一定会生病的。

温言的呼吸倒是平稳不少,只是气息有些虚弱,身子还在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药效的作用。

温言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水…我想喝水。”

温言的嗓子哑的厉害,干涩的痛感让她整个脸都快要皱在一起。

“我出去倒水。”沈星言起身出去。

“她怎么样?”

沈星言一出来就被门外的三个人围住。

“她想喝水。”

“倒杯凉的给她,另外把她带出来吧,泡了这么久,暂时能压住药效。”池煜出声。

沈星言点了点头,倒了一杯凉开水拿了进去。

温言出来后,三个男人已经出去了。

温言这个时候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但是意识清晰了不少。

“言言,你还好吗?”桑景宜替她掖了掖被角,又不敢太捂着她,担心药效又发作。

“桑桑……我还干净吗?”温言哑着嗓子,身体颤抖,眼睛红红的看着桑景宜。

桑景宜哭了,她拉着温言冰凉的手很确信的告诉她:“没有,还好我们到的及时。”

“言言对不起,我应该陪着你的,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宴会厅。”桑景宜很懊恼,她就不该跟着池煜去休息室里亲热。

要是她和温言在一起,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温言笑了笑,抬手擦了擦桑景宜脸上的泪痕:“别哭,没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言言,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邀请你来,你现在一定安安稳稳在家里呢。”沈星言满脸的自责。

“好啦,要不是我自己想来凑热闹,任你们说再多我都不会来,让我睡会吧,我好累。”温言眼皮重的很。

“好,那你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我和星言就在这里陪着你。”桑景宜抹了抹眼泪。

温言笑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

江宴礼一下机,第一时间电话打给了池煜:“找到了没有?”

“三哥,温言被下药了,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现在人睡着了,但是药效比一般的催情药更加猛烈,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池煜皱着眉。

江宴礼眸色阴沉,强压怒火:“是谁干的?”

“人是从江祈闻的休息室里找到的,温言她没事,还好桑桑他们去的及时,但是监控被覆盖了,不知道是谁下的药。”池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还有,温言明明是在大厅外面的走廊里不见得,人确是在大厅里面二楼的休息室找到的。”

“我知道了,看好她,我很快就到。”

——

温言做了一个梦,梦到江宴礼了,她风尘仆仆的回来,脸色阴鹜的骇人,大声嫌弃的骂她不干净了,还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女人!争吵中不知怎的突然着起了大火,温言只感觉身体再一点点被灼烧!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惊的一身冷汗,那种被蚂蚁吞噬的感觉再次袭来。

“温言!”

温言愣了一瞬,缓缓转头,看到那张她日思夜想的脸。

男人正焦急万分的看着他。

“江宴礼……”叫出他的名字,温言鼻尖一酸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落。

有意识的时候她很害怕,害怕自己会被玷污,害怕真的发生了,他们之间就会永远有一道隔阂,没办法跨越,就没办法在一起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桑景宜和沈星言陪着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个时候有多恐惧,恐惧她无意识期间到底有没有被玷污。

所以温言第一时间向桑景宜确认自己是否还干净。

江宴礼眉心皱的厉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他心底翻涌,汹涌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堵着,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上了他的脸颊,目光所及她唇上的伤痕,眼神暗了暗,敛去情绪,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尾,拭去湿润,接着大手伸进她的后脖颈,将她扶起,拥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这句话既安慰了温言,也安慰了他自己。

忽然江宴礼感受到温言的体温灼烫的厉害,女孩的脸红的不正常,整个人意识也逐渐缥缈,他皱了皱眉。

“热……好热~”温言看着江宴礼,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女孩毫无章法的吻,惹得江宴礼无奈的轻叹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反客为主。

两个小时后。

休息室的门打开,江宴礼抱着温言走了出来,女孩被包裹的很严实,而江宴礼的脸白的骇人,如同被吸走了精气一般。

“三哥,这么猛?”池煜调侃了一句。

“滚!”江宴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看到雷霁后,江宴礼颔首:“今天谢了。”

来龙去脉他已经了解清楚。

“让她跟在你身边真的是正确的选择?”雷霁忽然冷着声音开口。

江宴礼顿在原地,眸色逐渐阴骇。

“若是今天没有人找到她,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你又会如何对她?”雷霁看着沉默不语的江宴礼,话语步步紧逼。

池煜和傅景州同时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真敢说!

“是不是会觉得她的身体脏了,然后无情的丢弃她?”雷霁不依不饶。

江宴礼转头,目光冷沉的对上雷霁的视线:“这种事不会发生,若是真有,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江宴礼说完径直离开。

雷霁冷笑,江宴礼避开了最重要的那个问题!

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

回到锦园,江宴礼小心翼翼的将温言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才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掏出手机点开了池煜发过来的两段监控视频。

一段是温言穿着一件很不合身的黑色大衣外套,在大厅喝了一杯酒以后,应该是意识到酒有问题,跌跌撞撞走出大厅大门,除了大厅便是走廊,走廊的监控被覆盖了。

另一段视频,是大厅内二楼,温言没有穿外套,一身穿着与她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礼服的女人,跌跌撞撞走在二楼走廊,往尽头走去,中途再几间休息室门外停留了一会,似乎是想进去,但是进不去。

最后进了尽头的房间,江祈闻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