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沉着脸,抱着温言离开皇城会所,周南就在车上等在门口的路边,本以为三爷进去还得好久才出来,没想到这么一会就出来了。
他急忙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
江宴礼抱着温言上了车后,周南才赶紧上车,发动车子。
看三爷脸色不太好看,还好他跑得快,不然又得挨怼了,指不定奖金也会给扣了。
男人真可怕。
后座车上,江宴礼刚坐进去,温言就扑进了他怀里,上下其手隔着衣服布料,在他迷人的线条上来回抚摸。
江宴礼顿时身体紧绷,脸色阴鹜,轮廓线条紧紧绷着,身上的小姑娘在他身上肆意放肆,口中还喃喃叫着哥哥?
“哥哥,你身材好好啊~”温言眼神迷离,头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都是模糊的。
江宴礼冷嗤一声,没叫过他哥哥,倒是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一口一个哥哥叫的还挺顺口。
女孩的手越来越往下游走,江宴礼脸色阴鹜,眉头紧锁,扼住了那只乱作的手。
温言此刻没认出来他,也就是说如果此刻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是其他男人,她就会如现在这般痴迷的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然后被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江宴礼越想越气,一把拉开了趴在她身上的温言。
温言本来就晕乎乎的,身体飘飘然然,没个定力,猛然被拉开,整个人向后栽去。
“咚”的一声。一头磕在车门上。
“唔……”温言扁着嘴,捂住后脑,眼冒金星,好疼…发生什么了?
江宴礼一愣,他没使多大力,没想会磕到她。
他慌忙将温言拉进怀里,语气紧张:“疼不疼?”说话的同时检查着她的后脑。
温言小嘴一扁,眼圈就红了:“疼~”
周南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江宴礼把温言扯进怀里,满脸焦急和心疼,语气极其温柔的问她疼不疼。
周南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急忙放下隔屏,阻绝后面的一切视觉冲击,打开音乐戴上耳机,隔绝后面的一切听觉冲击。
温言委委屈屈的他的怀里掉眼泪。
江宴礼既心疼又无奈,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都是我不好,不哭了,言言乖。”
“哼,哥哥你太坏了???????????”
江宴礼眼皮狠狠跳了起来,温言的声线很好听,正儿八经说话,还是挺欲的,此刻因为委屈加上醉意,小奶音轻哼着,在他怀里撒娇。
他捏住温言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了,小姑娘脸上挂着泪痕,狐狸眼此刻又红又无辜,整个人娇艳欲滴,连带着眼角的泪痣都看上去诱惑撩人。
江宴礼顿时额头青筋暴起,他的自持力一向很强,但是面对温言时,总能被她的一举一动撩拨的溃不成军,难以自控。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拭去女孩眼尾的泪珠,他怜惜的吻了吻温言的眼睛,再至她玲珑的鼻尖,后到她嫣红的唇瓣,细细品尝她的香甜。
“言言,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江宴礼脸埋进温言的脖颈里,声音极轻,语气温柔缱绻,带着丝丝诱哄的气息。
他想牢牢的将怀里的姑娘绑在身边,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更不允许温言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
一想到她今天喝醉将他当成其他男人这般撩拨,他顿时眼眸猩红,那股想将她关起来只给他自己欣赏的冲动再次钻了出来。
温言眼睛微眯着,她现在迷迷糊糊,开始犯困,也没听清抱着她的人说了什么,从鼻音发出嗯的一声。
江宴礼眸光闪烁了一下,缠在她腰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心跳也似乎漏了一拍,男人忍不住弯唇,薄唇肆意在她的脖颈间轻吻。
“敢反悔,我就弄死你。”
温言没有吭声,后脑还在隐隐作痛,她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纤细白嫩的手捂着头,糯叽叽的开口:“头疼。”
“活该。”即便说着嘴硬的话,身体和表情倒是诚实。
他将女孩的身体转了过去,打开车内的灯,拨开那层浓密的头发,被磕的地方微微泛着红,他心疼的给她轻轻揉了揉,随后将她抱进怀里。
“以后听话点,再敢不理我,后果自负,嗯?”
“小哥哥,我饿了~”温言嘟着红唇,皱着小脸。
江宴礼气笑了,各说各的,还没认出他来,任由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抱着?
“言言,想吃什么?”
江宴礼是从背后抱着温言的,温言斜靠在她的怀里,男人话音刚落,视线就瞥到那女孩胸前美好的春光。
温言今天穿的是吊带裙,虽然穿着外套,但是此刻的景象大概是肩带滑落了,导致胸前衣服堪堪遮着那片雪白。
还没等温言开口,江宴礼暗哑的声音极轻的在她耳边开口:“吃我好不好?”说完后,他舔吻着女孩的耳尖。
温言轻唔一声,躲了过去,可是那湿热的感觉又贴了上来。
“嗯?回答我。”江宴礼禁锢着她的腰,不依不饶,不容她躲避。
“你好吃吗?”温言躲不过去,眼神疑惑的偏头去看他。
江宴礼轻笑,笑的无比纯良?:“好吃,你尝过的。”
温言思考的表情想了又想,实在想不起来:“不记得了。”
“等到家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锦园。
江宴礼抱着温言回来,周嫂还没睡,这么晚了两个人都没回来,她挺担心。
“先生,你们回来了,温小姐这是怎么了?”周嫂见温言被他抱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没事,喝多了。”
“那我去煮点醒酒汤给温小姐。”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
江宴礼抱着温言回了卧室,怀里的女孩从进门开始就迷茫的打量着房子。
江宴礼抱着她屋,将她放在床上后,径直走进浴室打开淋浴调好水温,又出来时,温言已经不知何时把身上的大衣外套给脱了。
江宴礼勾唇,上前抱起温言进了浴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江宴礼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掐着她的腰深深地吻着她的唇。
裙子的肩带被他轻轻勾了下来,衣裙散落一地。
“言言,今晚不许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