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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若离开时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怼了人,温言虽心情好,但是江宴礼放任他们孤男寡女的,她就又不高兴了。

小姑娘在电梯里都能站多远有多远,出来电梯踩着高跟鞋自顾自的在前面走,这走路的架势,像是在明确告诉身后不紧不慢跟着她的男人,她生气了,非常生气,赶紧来哄哄她的意思。

眼瞅着小姑娘就要往马路上走,似要去马路对面,男人这才大步流星追上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拽了回来抱进了怀里。

公司大门口,两个前台和几个员工还有门口的保安,个个吃瓜看戏姨母笑的盯着路边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那可是江宴礼啊,盛江的大总裁,男人平时给员工的印象都是不苟言笑,优雅高贵,即帅的如上天眷顾让人移不开眼,又让人心生畏惧,做事一丝不苟,杀伐果断,自持禁欲,从未见过他对那个女人如此这般啊。

“我观察到总裁看着小姐姐的眼神都充满爱意,又宠又温柔。”前台姐姐羡慕的两眼冒星星了都。

她身边的另一名前台小姐姐,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臂,满脸的兴奋:“我怎么有种嫁儿子的感觉了,好兴奋啊。”

“啊呸,嫁儿子,被总裁知道你就完了。”女孩白了她一眼。

“还在抱啊,总裁好霸道,一把将人家拉回来抱进怀里了,怎么还不亲,急死个人了。”

前台小姐姐一脸焦急,抱了这么久,也该亲一个了吧!

“别说你急,我也急了。”

几个人偷偷摸摸的看着自家老板的戏,均是好奇怎么还没有下一步。

“咱总裁这是谈恋爱了,以前都没见过这阵仗,我猜是初恋!”

“看着不像,倒像是阅女无数,深沉老道的那一挂,这一身荷尔蒙的气息,但是站在那里都在释放魅力,我不信他是初恋。”

“切,没听过传闻,他身边从无女人,眼前就有一个,说明只有这一个啊。”

“咱们总裁好专一。”

看着看着,他们看到江宴礼松开了人姑娘,疑似要转身,几个人慌忙进了大厅,两个保安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

——

“不生气了?”江宴礼,捏着小姑娘的手,虽然瘦,但是手心软软嫩嫩的,很好捏,也很上瘾。

“我才没有生气。”温言别开眼,将手抽了回来,侧过了身去。

江宴礼低笑一声,大手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到底还是个小孩,也才二十出头,生气起来可可爱爱的。

她这一头秀发很是漂亮,手感也很好,江宴礼似乎揉的有点上瘾,不仅没有就此作罢,还多揉了几下,把人家小姑娘的头发都揉的乱了些。

温言躲开他的魔爪,横眉怒眼的瞪着他,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她在家里弄了好久的头发的!

“你把我头发弄乱了!”

“凌乱美,也很好看。”江宴礼调笑。

“温言。”

“啊?”

小姑娘还在整理头发,男人忽然轻声唤她,温言理着头发,抬眸迷茫看向江宴礼。

“你刚才叫我什么。”江宴礼目光灼灼的紧盯着温言。

刚才那个称呼,他到现在都还意犹未尽,只靠回忆刚才,实在满足不了,他想再听一次,甚至两次…三次…无数次。

温言眨了眨眼睛,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才只是逞一时之快,怼一怼许佳若,所以根本想都没想就叫出口了。

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哪还好意思叫。

温言抿着唇,脸上漂浮着粉红色,她视线略微慌乱的看向别处:“我真的饿了。”

“不要转移话题。”男人倒是丝毫不想错过机会。

“江宴礼,你不心疼我一下吗?”温言回眸,怒视着他。

江宴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倾身凑她很近:“撩拨我就不负责了?”

“现在不叫,以后用我的方式让你叫的时候,可千万别求饶,嗯?”

男人尾音轻挑,语气暧昧,温言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什么意思,既然如此,那她就等着看,他要用的方式刺不刺激。

想到这温言没忍住笑了,江宴礼看到了她眸中一瞬间的兴奋,他气笑了,没看出她害怕,倒是看出来眼前的小姑娘还挺期待兴奋的模样。

最终还是心疼她,领着她去吃好吃的。

吃完好吃的,还得哄着给她买奶茶,一杯奶茶还不太够,小姑娘还想吃冰激凌,买!

江宴礼但是很好奇,女孩子明明吃饭的时候说吃饱了,出来却还能吃的下冰激凌喝得下奶茶。

而且温言在他面前从不作,能吃多少就是多少,午饭吃完时她魇足的摸着自己吃饱的小肚子,虽然她很瘦,吃饱了那小腹也依旧平坦。

之前听傅景州说女孩子是世上一种可爱的生物,特别是谈恋爱的女孩子,江宴礼看着温言此刻这般可爱的模样,颇有傅景州口中那种可爱的生物的感觉。

温言似乎心情好了很多,还主动喂他吃手中的冰激凌:“你尝尝吗,很好吃的。”

江宴礼确实没吃过,小时候都是家里厨师坐过冰饮,无任何添加剂,纯水果现榨汁做的。

并且小姑娘朝他递过来的冰激凌还是她咬过的,江宴礼看着那缺口的位置轻笑了一下,微微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好吃吗?”温言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

她真的很不一样,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千金大小姐,似乎都如同他的小姨那般,乖张,娇气,嫌贫爱富,嚣张跋扈。

温言曾经也是千金大小姐,家里有父母宠爱,可她从来没有嫌贫爱富,嚣张跋扈,性格虽然娇贵但一点也不娇气。

据他所查,她口中的弟弟叫宋祁年,是她在从前经常在酒吧玩认识的,这个人当初在酒吧打工是因为赚的钱多,要给母亲治病,所以才辍学,只为攒钱。

直到有一次宋祁年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急需手术,当时是温言就在他所在的酒吧玩,知晓事情严重性和他一起去的医院,小姑娘默默地帮人家付了手术费用,还多付了后期治疗药物的费用。

她从来没嫌弃过宋祁年的身份。

看啊,他的女孩就是这般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