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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了江晟杰,和桑景宜分开以后,温言就跑去了图书馆,没想到周星泽也在,刚好他能教她一下金融方面的知识。

温言这段时间也是比较忙了,一有空就在学习金融系,当然她的设计也没落下,曾经她是有小目标的,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

这个愿望恐怕要推迟了,目前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查清公司到底是严重到草木皆兵无能为力了,还是背后有人捣鬼!

据她所知,当时公司里爸爸最信任的人是温衡,许多事情也是由他管理,甚至将很多机会也都给他积累了声望,后来在公司只要有温衡点头的项目,几乎相当于是她爸爸点头了。

温衡的嫌疑相对来说还是很大的。

所以温言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当时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公司资金掏空,所有合作的项目也突然全部失效,就像是…像是虚假的。

但是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报道,当时头条词条只写的温氏突然破产,温氏夫妇疑似卷钱跑路,内容也没有说明具体破产原因,如同被人封锁了消息,第二天一早第二条头条就相继爆出,那就是温言的父母,车祸死亡的消息。

温言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些,掩饰掉脸上落寞的情绪,好好的学周星泽给她标记的一些重要信息点。

“你学的还是挺快的。”周星泽看着她认真学习的样子,有被迷到,眼神总是不自觉就瞟向她。

“还挺难的,我对这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温言眼睛不离书,可以说做到了一心二用,一边和周星泽说着闲话,一边很认真去记。

不懂的地方,她就问周星泽,而后认真记笔记。

“你怎么会想中途学习金融系?”周星泽很好奇。

温言顿了顿,她之前不报这个专业是因为不喜欢不感兴趣,现在…她不得不学。

“突然感兴趣了。”

就挺意外的,中午和江晟杰在食堂坐在一起的事很快就上了学校论坛头条。

温言还在图书馆埋头苦学,论坛却已经热闹非凡了。

甚至还有人扒起身份来了,温言是转校生的事也很快在京大传开,其他的

照片里,温言坐在凳子上,懒懒的靠着椅背,双手环胸,那双波光潋滟的狐狸眼不屑的看着江晟杰。

而江晟杰,照片中拍到的是他的侧脸,看不清情绪,只能看到他微微倾身于温言,角度刁钻,挡住了桑景宜的位置。

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沉着脸看着电脑上几张不同角度和他们不同表情的照片,漆黑的眼眸,似有一团火光即将喷涌而出。

而他此刻屏幕上的那张,正是温言笑意盈盈的正脸,视线就在她对面的江晟杰身上,忽然他很好奇,很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既然曾经在一起过三年,定是有一定情感基础的,他也很想知道温言对江晟杰,此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

只是他看着照片里女孩笑的样子,越看越烦躁。

周南站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紧接着就听到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那声音那动作,那力道,简直要把键盘给拍碎的感觉。

周南看着江宴礼对着电脑一顿输出,一系列操作后也就几分钟时间,屏幕上出现一个“删除成功”的字眼,那条论坛已经不复存在了。

所有转发过的人,链接也成了空的,并且第一个发布的人账号已被永久拉黑。

周南咬了咬口水,还得是你啊江宴礼。

这浓浓的醋意,周南不想发觉都难,一点都不知道克制呢,他还在呢。

江宴礼搞完一切后,皱着的眉头才缓缓松开,阴鹜的表情也才逐渐缓和。

忙着学习的温言连这条论坛都还没看过,它就已经覆灭了。

……

这天后,江宴礼一直在公司忙,甚至晚上都没空回家和温言一起吃饭,

温言也忙着学习学习学习,进步也不小。

即使江宴礼再忙,周南也会每天向他汇报温言在学校的情况动向。

江晟杰为了验证温言说的话是真是假,亲眼看到她上了江宴礼的车,开车的正是江宴礼身边的周南。

江晟杰只觉得头皮发麻,很识趣的这几天都没有去找温言,一直在消化这件事,但是让他叫温言小婶婶,想都别想!

桑景宜的房子买下来了,江宴礼最近忙回来都很晚,温言就会去桑景宜那里陪她一会,她也会很小心注意,免得连累到桑景宜。

国庆节了,放假七天,江宴礼忙,回来都挺晚,温言和桑景宜就跑去酒吧了,太久没来甚是想念!

空气中弥漫着她久违没有闻到过的气味,尼古丁和酒精,压抑在身体的狂欢因素,也终于得以释放。

从舞池下来,温言和桑景宜就坐到吧台去了。

宋祁年颜值高,在酒吧销售也是一流,于是升官了,现在是魅夜酒吧管理。

“姑奶奶,你喝了多少了这是?”宋祁年看了看已经倒下的桑景宜,又看向已经喝醉还要调酒师给她调酒的温言。

“宋祁年,你忙完了?”温言手臂撑在吧台上,摇摇晃晃的侧身。

“不错,还能认出我。”宋祁年扯了扯嘴角。

温言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瞧了一眼旁边已经喝醉趴在吧台睡着的桑景宜,蓦地笑了,无情的嘲笑。

“她酒量没我好,哈哈。”

宋祁年示意调酒师不用再继续了,调酒师点了点头就去接待其他客人了。

温言推了推桑景宜,嘴里嘟囔着:“没用,这就醉了。”

桑景宜动了动,就没动静了,温言干脆也不理她了。

“我要去上厕所。”温言起身,刚站下来就脚步不稳。

宋祁年及时扶住了她:“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没醉呢,知道路。”

她就是头蒙,飘飘然然的,但是能知道他是宋祁年。

也恰巧,宋祁年被叫走了,再三确定温言自己可以,并且叮嘱调酒师照看一下温言的朋友,才放心离开。

温言摇摇晃晃着去了洗手间,放了水以后还不忘洗洗手,就是完美的和水流错开,她弯着腰,手试探性的往左边移了移,这才摸到了水。

心满意足洗完手,出去后,一个踉跄,扑到了对面的墙壁上:“疼……”

“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