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将今天在酒吧所穿的那身定制西装,直接让佣人拿去扔掉了,随后才去洗澡。
温言本在楼下陪魏秀珍,时间已经不早了,温言猜测魏秀珍这是不打算走了?
当然她也没有要赶人的意思,只是魏秀珍在,铁定事情没这么简单。
——
温言无奈的站在江宴礼的房间,正如她所想,事情没这么简单,老太太认定了他们俩在一起了,无论她怎么解释老太太都不听。
硬是将她推了进来,还把门给锁了。
房间里桌子上点着很好闻的香,温言一进来就闻到了,而且这香味挺让她上瘾的,她百般无聊凑近香闻了闻,近了居然也不呛人。
江宴礼还在洗澡,温言坐在床边想着待会得怎么和他解释。
会不会又以为她是刻意勾引他?毕竟这事她干了两次了,现在想想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温言舔了舔干涩的唇,抬手扯了扯领口的衣服,余光瞥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杯子,她走看到杯子里面有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凉水刚下肚也只是缓解了一瞬,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升了起来,似乎比刚才更加浓烈。
温言不断扯着衣服,白皙的天鹅颈上被她抓出了大片红印。
江宴礼只在腰腹下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一出来,就看到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女人撕扯着衣服,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在她喝完那杯水后被无情的丢在了地上,肩带滑落至手臂上,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美好。
她很白,皮肤且细腻光洁,脸颊泛着红晕,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小巧的舌舔着嫣红的唇,眸底水雾缭绕,此刻的她妖媚诱人,如同妖精!
江宴礼看着她的举动眼皮狠狠跳了跳,房间里有一股不属于这个房间的香味,本以为这是温言玩的新把戏,可是看着她迷离的动情样子,越看越不对劲。
视线转到了桌子上那根还在燃烧的香,他刚才回房间的时候还没有,看着温言出现在这,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上前将香掐灭,扔进了垃圾桶。
腰上却忽然多了一双白嫩的手,她的手心滚烫,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身后女人的柔软令他喉咙一紧,低声轻喝道:“温言,放手!”
“热~我好热~”温言已经灵活的来到他面前,整具身体紧贴在江宴礼的身上。
江宴礼眼皮跳的厉害,他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温言,清醒一点。”
温言似乎并没有听见,只觉男人的身上很凉,很舒服。
温言的唇贴在了男人的胸肌上,江宴礼浑身一僵,眉心隆起,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拉开:“温言!”
“看得清我是谁吗?”如果今天不是他,温言岂不是此刻贴在了别的男人身上?江宴礼不允许!
“你……你是男人…。”温言双眼迷离,欲色都在脸上。
她踮了踮脚,想去抱江宴礼,可是人被江宴礼禁锢着,没法靠近,温言顿时委屈,眼睛红红的,仰着头语气中尽是委屈:“哥哥,我好难受,我不舒服,你帮帮我~”
说着女孩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模样又动情又可怜。
江宴礼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眼底那抹情愫和克制一览无余,只是温言没有注意到。
可是想到如果是此刻的人不是他,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温言,我他妈是江宴礼!”
温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就点了点头,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江宴礼很无奈,可又能怎样,她不识得他是因为迷情香的作用,男人手上力道松了些,女人就钻了空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的身上胡乱的吻。
——
次日。
温言猛的从床上坐起,眼睛瞪得很大,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她昨夜如何主动的画面,再看看所处的环境,正是锦园,江宴礼的房间。
昨晚她被魏秀珍送进江宴礼的房间以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虽想不起昨晚的男人的脸,可她也没出锦园,猜测除了是江宴礼也不会是其他人了
温言顿时觉得没脸了,又躺了回去将蚕丝被蒙在了脸上,哼哼唧唧的开口。:“温言啊温言,形象又一次下降不少,你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啊!”
“确实。”
冷不丁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起,温言躲在被子里愣了一下,她抓紧被子坐了起来,看到了江宴礼。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头发半干,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温言紧握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双眼毫不避讳的欣赏着他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这身材简直完美到爆。
只是下一秒江宴礼的动作让她呆住了,只见他丝毫不顾及房间里还有异性的存在,就解开了浴巾,不紧不慢的穿上了n裤,随后套上了裤子,只听腰带“咔哒”一声,温言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温言,看着这么入迷?”江宴礼套上衬衣,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还不忘调侃温言。
温言咬了咬唇,表情懊恼:怎么就没忍住啊温言!
温言尴尬的笑了笑:“我们昨晚?那个了?”
“哪个?”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温言。
温言:“……”
“就是那个啊。男女之间的那个。”温言红着脸不好意思直白的说出那两个字。
虽然前两次都是她主动,可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害羞,好歹她是女孩子,也才20岁,脸皮还没那么厚。
“哦,男女之间的事那可就多了,温小姐到底指的是什么?”
江宴礼一脸的牲畜无害,温言怒不可遏的吼道:“就是mL啊!”
江宴礼看着她难以压制的愤怒,忍不住笑了起来,低笑的声音传进温言的耳中,她才知自己被耍了。
这人高冷?这人不就是闷骚吗!
呜呜呜,好气!
温言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滑落,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吻痕,脖子上岂不是惨不忍睹了?
旧痕还没完全消散,又添新的痕迹。
“盖好!”
忽然男人冷沉的声音蓦地响起。
温言吓了一跳。
江宴礼皱着眉,鬼知道他昨晚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欲火,因看到温言胸前的美好,那股燥热的感觉又一次在身体里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