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妹还在被刚才的画面影响着,她轻咬了一下罗耀祖的脸蛋,羞涩的问。
“怎么会是这样子,这么的恶心,像狗一样。”
“傻瓜,什么样才不恶心?”
罗耀祖用鼻尖去拨弄英妹的鼻尖,英妹的鼻子挺挺的,这样的拨弄,特别的好玩。
其实英妹也不是觉得很恶心,只是看到的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一下子不能让自己的大脑接受而已。什么样的是不恶心的,她也答不上来,干脆问道。
“你和黄小姐是不是也这样?”
本来还聊得好好的,被这么突然的一句,搞得罗耀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英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问题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去捧着罗耀祖的脸,解释道。
“我知道你很爱黄小姐,所以才这么问的,因为我也很爱你,想要知道你的过去。”
罗耀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
“是的,我很爱黄小姐,即使是现在,也不一定放得下,委屈你了。”
英妹没有回答,缩进了罗耀祖的怀抱里,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决定不会放弃了。即使爱得遍体鳞伤,那也无怨无悔。
一整晚,罗耀祖都没有睡,美人在怀抱,手还不老实的乱摸,怎么可能睡得着?
罗耀祖没有睡,那英妹自然也是不能合眼了,她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两人聊累了,又开始吻摸,吻困了又说话,渐渐的就到了天亮。
即使是一晚不睡,那也不觉得累,早上起来,胡乱的做了些吃的,就一同骑马去回头寺。
到了回头寺,罗耀祖懒得把事情再重复了,交由英妹去和大家说,自己则是到了言老大的坟堆前,烧了三柱香,喃喃自语。
“老大啊,我们的人马现在只剩下我和老四了,当初你叮嘱我对共党不得不防,我也一直谨记着,和四哥始终没有加入他们,但是他们做的事,深得人心,我看四哥不久也会加入,到时你也别怪他。”
“阿弥陀佛,佛能度人,共党却能度心,你老大和四哥都是罪孽深重的人,让共党去净化你们的心灵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尼已经站到了罗耀祖的身后。
罗耀祖觉得奇怪,老尼平时最烦的就是这些打打杀杀,还总劝夏莲,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却说出了这种话,疑惑的问。
“共党手里拿着枪,怎么就能度心了?”
“手里拿刀是为了放下刀,杀人也是为了不杀人,阿弥陀佛。”
老尼说完,双手合十,默默的走了。
杀人是为了不杀人?罗耀祖反反复复的悟着这句话,似乎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他把坟头坟前的杂草扯了一遍,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寺里。
他们已经商量清楚,并作出了决定,让老四和冬子设法混进十八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罗耀祖和夏莲回永安,接应老四和冬子。
农克诚和英妹还有香儿,这几个生面孔,则留在修仁城,继续调查方荣。
虽然才相聚,马上又要分离,但是英妹还是以大局为重,同意了留在修仁,她把罗耀祖叫到了后山。
罗耀祖也是舍不得,一看周围没人,立刻把英妹搂在怀里,雨点般的亲下去。吻累了,这才问道。
“叫我出来干嘛?”
“我…我…”
英妹吞吞吐吐,憋得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开口。
“舍不得我是吧,你都加入他们了,就得服从安排,我还没有加入他们,都按照他们的意思行事呢。”
罗耀祖搂着英妹的屁股用力向前压,要不是英妹还有月事在身,估计现在就要把她压在身下了。
“谁舍不得你啊,你就好,有漂亮的夏莲陪着,估计三天就把我忘了。”
英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一直都有感觉,夏莲也是爱着罗耀祖的,以前她不太在意,那是因为和罗耀祖还没有走到实质性的一步,现在虽然也还没有到,但是已经等同于私定终身了,所以这方面的担心,就特别的强烈。
原来是这样,既然已经决定了和英妹,那罗耀祖也觉得应该和夏莲做个了断。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了,表面却不能直说,他只是把英妹的手抓住,伸进了自己的裤头里,起着毒誓。
“除了黄小姐之外,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让香儿把我这条割了。”
“呸,谁要割你的啊。”
英妹羞得脸红到脖子根,但是手却是不愿意松开。
两人缠绵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要不是担心离开太久,他们出来寻找,估计可以在这里搂抱到晚上。
他们的担心是对的,才到了寺院后面,农克诚就匆匆的赶来,喘着大气问。
“你俩跑去哪里了,找了老半天,四哥和冬子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化妆成补锅头的父子俩,已经动身从枫林垇进去了。这是他的鸽粮,让我交给你,等晚上鸽子回来了,把鸽子带回永安去。”
“哦!我还想把马留给冬子的,这样我就骑马回永安吧。”
罗耀祖接过鸽粮揣进兜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坏笑着说。
“克诚哥,你艳福不浅啊,回去,我给样东西给你。”
农克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不解。
“我怎么就有艳福了,不应该是你有艳福吗?”
英妹听了,羞涩得扭头先回去了。
罗耀祖和农克诚紧跟着也回到回头寺,罗耀祖从行李里拿出了那个花布包,塞给了农克诚,调侃着。
“讨了婆娘,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哦。”
“怎么会…”
拿着花布包,农克诚也瞬间明白了是江霞托罗耀祖带东西,幸福得脸都红了,连忙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这时候,夏莲拿着一根杂草,神情落寞的从外面回来,罗耀祖说道。
“你干什么,魂丢了啊,还不快点收拾东西,我决定不坐船了,骑马回去,晚上就动身。”
夏莲没有回答,而是拿起神像前的香点燃,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有条不紊的把香插进香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