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涛拉过曹良根耳语了一阵,曹良根默默的点头。
“陈太太,委屈你了,先跟我们走一趟。”
曹良根说着拿起那破被褥把吴秀梅给卷了起来,扛到外面,塞进了刘文涛的轿车里。
罗耀祖呢,则是被刚才绑吴秀梅的布条绑了起来,和光溜溜的吴老三一起,也被推上轿车。
其余的警察抬着死去的江林,还有吓傻了的龅牙丙,回警察局去了。
罗耀祖大腿上的子弹,刚开始时没觉得有多痛。到了现在,血流出来了,就变得钻心的疼。特别是被坐不稳的吴老三挤着,就更加的疼了。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你们快活,却让我挨枪子,真是不厚道啊。”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把你也塞起来。”
曹良根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头来,在罗耀祖的脸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他也知道罗耀祖是在骂吴秀梅和吴老三,但现在吴老三嘴里还塞着布团,吴秀梅又不敢言语。
罗耀祖哪里会闭嘴,落在这人的手上,他就不打算活着离开了,骂道。
“你也是知道我兄弟姐妹们的厉害,上次只是劫狱,这次要是知道你们又把我抓了了的话,估计就得给你们选墓地了。”
“谁帮谁选墓地,那还不一定,你以为这次还会那么好运,逃得出去吗。”
曹良根虽然有点怕罗耀祖,但是气势上哪里会肯认输。
“别和他吵,一会把他吊起来,他的嘴就不会那么碎了。”
刘文涛把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上次劫狱,听说就有女飞贼,那这个罗耀祖,一定也是和女飞贼是一伙的。他现在又是男人了,最害怕又遇到女飞贼,得赶紧把罗耀祖这个瘟神送走。
轿车没有开往警察局,也没有开往永安监狱,而是开回了刘文涛的府邸。
吴秀梅是陈营长的老婆,和吴老三做了这种事,传了出去,那叫陈营长的脸搁哪啊。
所以刘文涛想把人先带回了府邸,再去通知陈营长,陈营长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们只管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到了家,把人扛进了家,刘文涛又找了一套向慧敏之前的衣服给吴秀梅穿上。
然后就去摇电话,这电话线老是断,幸亏这两天修好了,否则又要跑一趟营部。
电话接通了,是个女的,刘文涛也不含糊,直接报了家名。
“我是警察局的就局长,找一下你们的陈营长,有十分重要的事。”
电话的那一头还没有回答,这头的罗耀祖就大声嚷嚷。
“他是警察局的刘公公,他搞了陈营长的老婆,带枪来把他…”
罗耀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曹良根冲过来打了一大嘴巴,接着扯过沙发背的靠垫,塞进了罗耀祖的嘴里,骂道。
“我叫你乱说,一会就让陈营长把你给阉了,看你还神气。”
那头的刘文涛,手捂着听筒,气得嘴唇都发抖。等到曹良根把罗耀祖治服了,这才又把听筒放到嘴边,陪着笑脸说。
“是我,我还在,你们陈营长在吗?”
电话那一头的是万小蕾,刚才罗耀祖嚷嚷的声音,她是听到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声音柔和的回答。
“你找我们陈营长啊,稍等一下,回摇给你。”
刘文涛放下了电话,来回踱步,想着一会该怎么和陈锦龙说。
而这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女人,看到了两个五花大绑的人,先是一惊,又细看罗耀祖时,又是一愣。
以此同时,罗耀祖也是一愣,这女人不是杨桂花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只可惜嘴巴被塞住了,无法询问。
刘文涛也发现了这个女人,急忙走过来,把她往屋里推。
“快点进去,别出来。”
杨桂花不发一句话,惊恐的又回到了房间里去。
劫狱的那天,她和贾富又被送回了警察局,在警察局呆了两天,这才去了永安监狱。
这里女犯很少,总共才五六个人,她和一个叫做胖春的被单独关押。半夜,曹良根进来了,胖春老老实实的就脱了衣服。
曹良根看着她,她也不敢反抗,只得也脱了,就这样,两人服侍了曹良根。她要比胖春漂亮几十倍,受到的待遇也蛮好的。
曹良根经常私自放她出房间走走,而且吃的也比其他犯人的要好得多。前天晚上,曹良根把她带出来,上了刘文涛的轿车,来到了这里。
曹良根叫她好好服侍刘文涛,说刘文涛才死了老婆,孤单寂寞。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叫怎么样就怎么样呗,不过到了这里,不单单只是服侍刘文涛一个人,有时要把他们两人一起服侍了。
杨桂花都已经是破罐子了,也就不在乎,反而觉得在这里被金屋藏娇,要比和那贾富颠沛流离好得多了。
昨天晚上刘文涛和曹良根把她搞得骨头都快散了架,今天睡了整整一个上午,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这才起床出来,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
刘文涛把她推进房间,千叮咛,万嘱咐,一会有人来了,千万不要出来。
这时,外面电话铃声响了,刘文涛赶紧跑出去。
“喂…是我,刘文涛,嗯…你过来一趟,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对…对…重要的事,重要到这能告诉你一个人…好咧…我在门口等你!”
刘文涛放下了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过了不久,陈锦龙独自一人开着敞篷的吉普车来了。刘文涛迎了上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这才带进了屋子里。
进了屋来,陈锦龙脸色铁青,走到吴秀梅面前,猛的扇了一巴掌,骂了一声。
“贱货!”
吴秀梅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言不发,甚至都不敢看陈锦龙。
陈锦龙又走到吴老三面前,伸出手去,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捏。
吴老三手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根本无法反抗。被掐得眼睛瞪得大大的,脸憋成了猪肝。慢慢的眼睛向上翻白,双脚抽搐了几下,结束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