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饱饭足之后,刘文涛驾车回城,给了马六几个赏钱,然后回家。
往天中午他是不回家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开车回了来。
到了家门口去推那大铁门,门被从里面拴住了。刘文涛心里骂了一声,大白天的栓什么门啊。正想叫喊,但忍了下来。
旁边还有个门中门,那个小门是上锁的,既然在外面上锁了,那应该就不会在里面再栓上。于是拿了钥匙打开,果然,一推门就开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石板路的缝隙里,长了不少杂草,这懒婆娘,也不知道来扯一扯。
刘文涛走进客厅,听到如猫又如狗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这不是男女办那事时发出的声音吗?
声音是从向慧敏的房间传出来的,那房门还虚掩着。刘文涛无比的愤怒,可是脚步却是极为的轻柔,好像害怕惊吓里面的人似的。
来到了门前,从那裂开的缝朝里看去,正是老婆和一男子做那事。让他意想不到的,那男的还是仇连长的勤务兵猴儿。
刘文涛没有冲进去捉奸,虽然大脑告诉他,快点进去把两人五花大绑了,可是手脚却不服从指挥,留在了原地。
不久,战斗结束了,猴儿下床穿衣服。刘文涛赶紧溜出客厅,又出了家门,然后把车开回警察局。
刚才的那一幕虽然让他很生气,但是却让看得血脉膨张,那玩意竟然有点想要苏醒过来的意思。这种感觉是看多少美女都没有的,所以,不愿意打破他们,甚至还期待他们明天继续。
向慧敏和猴儿当然会继续,他们都继续好几天了,每次在一起都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又怎么可能不继续呢?要不是猴儿只有午后有时间,可能还会有更多次呢。
炎热的午后,士兵们都在围墙边的大树下乘凉或睡觉。这种天气太热了,训练的事上午十点多就已经结束了,然后就是休息等饭吃。吃饱了饭又来到这里来,宿舍里太热,根本不愿意待,一直到下午三点钟后,又才训练。
苗梭梭提着锡盘来到仇士海的营房,见仇士海正把靠背椅斜在一张桌子上,人躺在上面睡觉,头向后仰着,嘴巴微张,鼻子发出难听的呼噜声。
苗梭梭脖子一缩,坏笑起来,慢慢的把锡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个棉球,把棉球扯成一个长条形,轻轻的在仇士海的鼻子边缘撩拨。
正在做美梦的仇士海皱了几下鼻子,头歪过一边又继续睡。
苗梭梭发出嗤嗤的笑声,但极力忍住,所以声音不大,没把仇士海惊醒,接着又把棉条插入他的鼻孔里。
这回仇士海惊醒了,由于是翘着椅子向后躺的,现在人一下子坐正过来,和弯着腰的苗梭梭撞到了一起,头刚好撞到了那山峰上。
这还不算尴尬的,苗梭梭完全没有准备,人一个趔趄,就要向后倒去。仇士海本能的伸出手,把人给抱住了。
于是最后定格的画面便是,苗梭梭半躺在仇士海的大腿靠膝盖的边边上,仇士海怕人摔倒下去,另一只手抓住苗梭梭的衣服。本来应该是抓住衣袖或者手臂的,但是却抓到了不该抓的位置,发现得及时,手又松开了一点,所以现在抓住的是外衣和里面的一个罩杯。
苗梭梭的衣服被扯起,他自己和仇士海都能从领口看到里面的风景。
这当然就十分尴尬了,尴尬到两人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哈哈哈,想偷袭仇连长,反被擒拿了吧。”
不远处金凤和狗牙,把半边身子探出墙角,哈哈大笑。他们隔得远,而且这个角度看苗梭梭和仇士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之处。要是真知道苗梭梭不但被抓还被看了,那他们应该会偷偷的溜走。
苗梭梭和仇士海才回过神来,各自松开手,坐的坐好,站的站直。
“我说了我不来帮连长换药的,你非得让我来。”
苗梭梭甩着肩膀骂石金凤,以其说是骂,不如说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要知道来帮换药是她暗暗的抢来的。每次到了要来换药的时间,金凤总会说我这笨手笨脚的给连长换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哦。然后她就会抢过药盘,假装生气的说,教你的学不进去,这点小事还得我亲自来。
“连长就得班长配,古副连不也配了秦副班吗,你不帮换谁帮换,狗牙,我们走。”
金凤拉着狗牙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开了,她这可是一语双关,真心希望苗梭梭能和仇士海走到一起。
“猴哥,你跑去哪了?半天也不见你人影。”
跑了几步的狗牙,看到猴儿的身影闪进宿舍,立刻摆脱开金凤的手,也跑回宿舍去。
“没有去哪,就到处溜达了一圈,反正没事干。”
猴儿坐在床沿,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走进来的狗牙。今天和向慧敏在一起,是他最享受的一次,因为向慧敏太疯狂了。以前和二姨太,二姨太也疯狂,但是两人是不相同的。二姨太只顾自己,完事后恨不得一脚把他蹬开。向慧敏就不同了,会顾及他的感受,而且体贴入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这几天每到中午吃完饭,就不见你的踪影。”
狗牙来到猴儿身边,紧贴着坐下来。空气中像有什么味道,抽动了几下鼻子。
“你干嘛,真的是狗啊。”
猴儿挪开屁股,心虚地坐到一旁去。她知道狗牙所闻的,就是向慧敏身上的味道。向慧敏不用香水,但身上还是香喷喷的,每次缠绵过后,他的身上也会粘上一些。
为了不让人发现,之前的几次完事后,两人都会一起去洗个澡,把这香味和运动中流出的汗洗掉。
今天因为比较疯狂,时间久了点,要赶着回来,就没有洗。
狗牙又凑过来贴近闻了闻,然后再猴儿的脖子上取下一条长长的头发丝。像是发现了新物种一般,高高举起。
“这是什么?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