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无咎焦头烂额,故作淡定:“没事,刀刃那边已经准备就绪,所以我们去也只会把他们是一锅端!”
此时此刻,焉来意已经上了飞机。
这是谢晚凝的私人飞机。
随行两男两女,还有那一对双胞胎,以及她和沈在野。
她走在前面,进入到机舱的瞬间,男人突然抓着她后脖颈衣服直接将她生拉硬拽地拽到角落里!
“坐下!”
她猝不及防,险些被撞到眼睛,惊慌回眸看向男人。
男人注意到她刚才闪躲的动作,讥笑地勾勾嘴角,毫无同情心地转身离开。
焉来意蹙起眉,旁边响起偷笑声。
她寻声看去,便见双胞胎姐妹讥诮掩唇睨着她,“你好像是被人踹到角落里的一条狗啊,焉来意!”
“哈哈哈哈哈哈!”
小意意脸色一沉,站起来。
双胞胎立刻指着她:“叔叔!她站起来了!”
男人扭脸见她,反手又将她摁在地上:“我跟你说什么你没听到是吧!进了我们这里就得听从我们的命令!”
焉来意吃痛坐地,恼怒看向他:“我不听能怎么样?!!”
男人脸色大变,抬手要打她。
刚登机的沈在野见此,如一个黑豹子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对准男人后脑勺砸了过去!
“你他妈干什么?!”
意意连滚带爬站起来,趁机一脚踩在男人脚面上!
男人猝不及防,错愕看向沈在野:“你敢打我?!”
沈在野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打你怎么了!一条狗而已,我还不能打了吗?”
男人瞳孔骤缩,抬手朝他打去!
小意意顺手抓起桌面上的水瓶打他:“看我吸引攻击!”
男人脸被砸,吃痛瞪她。
沈在野一记回旋踢横扫他双腿中间!!!
沉重打鸡!!
男人倏然青了脸:“啊!!!!”
他双膝跪地,脸憋得铁青,气都喘不上来。
双胞胎姐妹目瞪口呆。
其他保镖更是错愕。
焉来意气势汹汹地拿起水瓶,“你以为我们很好欺负吗!?”
男人额角迸发青筋,看着她说不出话。
沈在野讥诮勾唇,抬脚踩上他肩膀!
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男人只能从喉咙中发出疼痛哼唧声,也动弹不得,只能被他踩着。
沈在野居高临下,顺势往下踩了踩:“你这条臭走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吧?”
男人龇牙咧嘴地看着他。
沈在野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我是谢晚凝的外孙子,这个是谢晚凝的外孙女!我们两个人是主动来这个实验室参加实验的,含金量你应该懂吧?”
他轻蔑瞥向旁边吓傻的双胞胎姐妹:“换句话来说,这个公司还应该是我家开的呢,狗还敢咬主人吗?”
男人脸涨红,疼得喘不上气,只能不甘地看着他。
他越是不甘,沈在野越是轻蔑:“如果我和焉来意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谢晚凝会怎么对你呢?小狗?”
男人呼吸一滞,所有血液齐齐汇聚头顶,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来这里后还是少爷吗?”
沈在野淡定踩着他,俯下身:“是,只要是沈家一天不倒,谢晚凝一天是我姥姥,你家少爷永远都是你家少爷,别拿我跟狗相提并论,知道吗?”
双胞胎姐妹突然反应过来:“你说我们是狗?”
沈在野浑不在意地看向她们:“不服吗?不服也给我憋着。”
双胞胎姐妹脸色大变,僵在原地说不出话。
沈在野又踹男人一脚,朝着焉来意伸出手:“过来。”
意意奔向他,手被他握住。
沈在野:“刚才他把你怎么了?”
她感觉着哥哥的温热干燥的掌心,完全没有因为打架而害怕恐惧,安心感更重,实话实说:“他刚才把我怼在角落里,让我在这儿坐着。”
沈在野眼底划过一抹怒意,抬手给男人后脑勺一巴掌!
“你不想干了是吧?!”
男人倒抽一口冷气,红着眼起身:“我说错了?!你们来这就是要听我们指挥的!谢晚凝夫人绝对不会纵容你们!”
沈在野很淡定:“是吗?那要是我和你的命让谢晚凝选,你觉得她选谁?”
男人一惊,脸上血色尽褪,像是被点醒了。
焉来意眨眨眼睛,看向沈在野。
沈在野高高在上,穿着黑色t恤,简单配着牛仔裤,踩着双白鞋,再简单不过的装扮,竟然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她学到了!
以后她也这么穿!这么说话!
好酷的!
她更是凛然地扬起下巴。
沈在野顺手掐起她的脸检查伤口,一边检查,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们要是还想要这个工作,就对我客气点,我和我妹妹来这里是来玩儿的,不是来受虐的。”
他再看向双胞胎姐妹:“听不懂我说话啊?滚一边坐着去。”
双胞胎姐妹不服,“我们今天是大功臣,我们就应该坐在这儿!”
沈在野挑起眉:“哦?”
他拿起桌面上放置的玻璃水瓶,啪地砸在桌面上!
瓷花四溅!
两个双胞胎姐妹脸色大变,起身开溜,如同老鼠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震撼得说不出话!
这是个疯子吧!
连道理都不讲!
沈在野抬手抱着焉来意到沙发上坐好,冲那些人打响指:“过来,收拾干净。”
那些大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很难看,却还是顺从地拿起打扫用具,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撒扫干净。
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看不下去了:“焉来意,你不觉得你哥哥做得很过分吗?他压根就不把我们当人看!”
意意理所应当地看着她:“不觉得呀,你们刚才还说我是狗呢呀!~”
双胞胎姐姐怒吼:“那是你本来就像狗!”
一个玻璃花猛地擦过她脸颊!
姐姐感觉一股锐利的痛意袭来,随后,温热在脸上流淌到下巴。
她有些不明。
身边的妹妹尖叫:“姐姐!你受伤了!!”
姐姐愕然抬手,擦了下脸。
鲜红的血液在指尖。
她手抖了抖,再低头看向攻击她的东西。
是刚才那个玻璃碎片。
她僵硬看向源头。
沈在野一手揽着焉来意肩膀,另一只手里还有两个玻璃碎片,直勾勾盯着她,如地狱而来的撒旦。
“你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