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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你要看看吗?”韦松平想要把检查报告递给陈逸飞。

“算了,看不懂这玩意。”陈逸飞摆摆手道。

他又不是专业的,看一只鸽子的检查报告能看懂就怪了。

“你简单和我说说就行。”

“鸽子恢复得很好,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拆线了,不过想要飞起来还需要一些时日,至少等翅膀的羽毛长出来。”韦松平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说道。

“也是,现在那边翅膀光秃秃的,没有羽毛,就算完全好了也飞不起来吧。”陈逸飞微笑道。

此时韦松平叫来的出租车也到了,两人上了车,直接往学校回去了。

“松平,回学校之后你要吃宵夜吗?”陈逸飞当然不会忘记宵夜的事情。

“我就算了,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韦松平摇摇头道。

“那行吧,那我自己去就行。”陈逸飞不是一个会强迫别人的人。

“嗯。”

出租车回到学校,两人一下车就分开,一个回去看书,一个去买宵夜。

陈逸飞来到夜市摊,不由的有些恍然,想起了之前在这里闹事的覃文寿,现在也不知道覃文寿怎么样了,自从上次他进了警察局之后,陈逸飞就再也没有过问了。

他一路找到一家看起来生意不错的烧烤摊子,和老板点了单之后就找了一张桌子一个人坐着等了。

没坐多久,他的手机响了,是陆月欣给他发来了消息。

陆月欣:“回来了吗?”

陈逸飞:“回来了,在外面等烧烤呢。”

陆月欣:“在哪里?”

陈逸飞:“你要过来吗?”

陆月欣:“嗯。”

陈逸飞:“算了吧,一会又出一身汗。”

陆月欣:“我还没洗澡。”

陈逸飞看着手机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向那边正在忙碌的老板。

“老板,我的烧烤大概要多久才能好?”陈逸飞问道。

“诶哟,现在人那么多,可能要半个多小时那样哦。”老板听见了陈逸飞的话连忙回答道。

“我想先去买点东西,这个位置能不能先给我留着?我不打包了,在这里吃。”陈逸飞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您是十三号对吧?”

“对的。”

“那位置我给你留着,您有什么要买的就去吧。”

“谢谢。”

陈逸飞见位置能留下来于是便起身,一遍朝着学校走去一边给陆月欣发去了消息。

陈逸飞:“我现在去接你。”

陆月欣:“我自己出去就可以。”

陈逸飞:“不行,一个人不安全。”

陆月欣:“这是学校。”

陈逸飞:“学校我也觉得你一个人不安全,反正我不告诉你我在哪里,你就在宿舍楼下乖乖等着。”

陆月欣:“好吧。”

陈逸飞走了十几分钟回到了宿舍楼下,这一趟走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胃口肯定很不错。

他拿出手机给陆月欣发了消息。

陈逸飞:“我到了。”

陈逸飞刚发完消息,就发现前面有一道倩影在朝她走来,陆月欣原来早就到了楼下,只是刚刚在里面,陈逸飞没有看见她。

“你怎么在这里等?”陈逸飞问道。

“让你少等一会。”陆月欣淡淡道。

“楼上到楼下能多等多久嘛。”陈逸飞有些无奈道。

“我们走吧,现在走回去的话我们的烧烤应该刚好上来。”陈逸飞微笑道。

“嗯。”

于是两人和往常一样,并着肩膀,缓步走向学校的大门。

“刚刚去宠物医院又偶遇了熟人。”陈逸飞提起了刚刚在宠物医院的事情。

“杨雪婷?”陆月欣问道。

“......”陈逸飞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笑道:“哪里有那么巧的,在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时间偶遇两次,要是还能偶遇她,我都怕她怀疑是我精心设计的了。”

“也是。”陆月欣淡淡道。

“这次遇见的是那位段诺彤和张伟松。”陈逸飞也不卖关子。

“段诺彤?之前你联谊认识的女孩子?“陆月欣问道。

“你记得那么清楚啊?”陈逸飞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

“她是抱着一只小猫来的,那只小猫病恹恹的,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她和张伟松两人凑完身上的钱都不够,然后找我借了七百。”陈逸飞把刚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他对陆月欣很少有所隐瞒,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少数不在一起的情况都是陈逸飞因为某种原因单独出去玩,回来的时候陈逸飞也总喜欢把单独出去玩时遇见的事情分享给她。

“你借了多少?”陆月欣淡淡问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借了?张伟松我又不太熟,段诺彤我更是只见过一次。”陈逸飞好奇问道。

“你肯定借了,你就是这样的人。”陆月欣望了他一眼道。

“行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陈逸飞无奈笑了笑,他发现他想在陆月欣面前卖关子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陆月欣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我借给了他们一千。”陈逸飞如实说道。

“借给张伟松的?”陆月欣又问道。

“不是,月欣你是会读心术吗?”陈逸飞有些惊恐道。

“这是猜的。”陆月欣淡淡道。

“那你怎么就觉得我不能是因为她们的美色而借钱的?”陈逸飞疑惑道。

“......”陆月欣平静的瞥了他一眼。

“那你就不会告诉我了。”

“好像也是.....被美色诱惑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陈逸飞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张伟松还好吗?”陆月欣又问道。

“怎么说呢,很憔悴,虽然她和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尽可能去笑了,但还是完全遮掩不住她脸上的憔悴和疲惫,她已经被摧残到极限了,我从来没有想到家庭会让一个人变得这样。”陈逸飞沉声道。

“我在她的身上感受不到多少的正面情绪,所以我才会不假思索的把钱借给她,她现在已经不能再遇到更多的坎坷和不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时都可能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