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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飞和陆月欣陪着小丫头玩了一个下午,她玩的很开心,至少她确定了哥哥姐姐并没有讨厌她。

小丫头时不时也会问一下林老爷子的事情,陈逸飞也会很具体地回答她,当然,都是他编的。

这就是杨阿姨和他商量的事情,让他们和她一起瞒下小丫头林老爷子的事情。

陈逸飞也没有拒绝,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要的。

“哥哥姐姐,糖。”小丫头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抓着两把奶糖递向陈逸飞和陆月欣,她把那包奶糖拆了。

“谢谢依依。”陈逸飞微微一笑,接过了糖果,却不由地攥在手心里,攥得很紧。

一旁的陆月欣也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奶糖看了好一会。

晚饭的时候杨阿姨留陈逸飞和陆月欣下来一起吃饭,两人也没有拒绝,因为杨阿姨没吭声就做了他们两人那份饭菜。

吃完了晚饭,两人准备陪着小丫头看一会动画片再回去,但是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杨阿姨起身去开门,门外走进了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面容刚毅,英气十足。

“你终于回来了。”杨阿姨对着男人第一句话就是。

“对不起,我回来迟了……”男人脸上有些愧疚,也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爸爸!”小丫头看见来人也是露出兴奋的表情,立刻小跑过去。

“哎哟!”男人露出了笑容,一把把跑过来的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依依这些日子有没有想爸爸呀?”男人笑着问小丫头道。

“想!”小丫头用力点头。

“爸爸也很想依依哦。”男人笑着道。

“两位就是陈逸飞和陆月欣同学了吧?我的妻子和依依总是提到你们,感谢你们经常帮我妻子照顾依依。”男人抱着小丫头走向已经从沙发上站起的两人。

“不客气,我们也很喜欢和依依一起玩的。”陈逸飞笑着回应道。

依依的爸爸看样子比妈妈要大上不少,也许是他黝黑的皮肤显老,看起来更像是陈逸飞父母那一辈。

“你们叫我柳叔就行。”依依的父亲给了称呼。

“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因为工作的问题,我现在才赶回来。”

陈逸飞知道依依父亲说的是帮林老爷子料理后事的事情。

“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我们也是他的学生。”陈逸飞有些苦笑道。

柳叔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丫头,没继续说什么,看来他知道是要瞒住小丫头的。

“我以后叫你逸飞吧。”柳叔点点头道。

“依依在外面和姐姐好好看动画片,爸爸有事情和你陈哥哥说。”柳叔把小丫头放到了地上并嘱咐道。

陈逸飞猜大概是要和他说林老爷子的事情。

陆月欣没有跟上来,陪着小丫头在外头看动画片。

柳叔领着陈逸飞来到依依家的书房,书房里有两张椅子,他挪了其中一张椅子,示意陈逸飞坐下。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师弟。”柳叔微笑说道,一张刚毅英气的面容却丝毫不死板。

“还是别了吧,依依管我叫哥哥,差着辈分呢。”陈逸飞不由也放松了许多,这些天他太累了。

“对不起,我回来太迟了,林老师的后事没能帮上忙。”柳叔脸上有着许些愧疚。

“这些天我负责着一起案子,不能离开岗位,实在是脱不开身,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学生。”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陈逸飞不知道林老师对面前这位中年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陈逸飞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柳叔,您是警察吗?”陈逸飞注意到了盲点,刚刚柳叔说了“案子”。

“是的,我是警察,现在在紫州任职。”柳叔点了点头。

陈逸飞突然有些疑惑,青大好像没有警察学院啊。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怎么会是一名警察,明明青大没有警察学院。”柳叔忽然微笑着问道。

陈逸飞不由有些震惊,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被看出来了。

“我现在百分百相信您是警察了,这都被您看出来了。”陈逸飞佩服道。

“只是平日里审讯犯人多了,也就会猜些。”柳叔谦虚道。

感情自己刚刚当了次犯人。

“以前青大是设有警察学院的,不过警察的要求越来越多,学院也就越办越大,后面也就分家了。”柳叔这时候解释道。

“所以我确实算是你们的师兄。”

“那确实。”陈逸飞点点头,他确实不知道这一回事。

“废话就不多说了,逸飞你能先和我具体说说你们和林老师直接发生的事情吗?”柳叔忽然脸色正经了起来。

“可以。”陈逸飞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现在也需要一个人倾诉。

于是他从第一次带着小丫头去大学上课说起,把他们和林老爷子的经历仔细述说了一遍,陈逸飞说得很仔细,就仿佛一定要说个清楚一般。

陈逸飞说完,柳叔也没个回应,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这些天辛苦你们了。”沉默许久,柳叔才沉声说道。

“辛苦倒是不算,只是有些沉闷。”陈逸飞苦笑道。

柳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很多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师娘她还好吗?”柳叔问起了老太太的情况。

“不是很乐观……”陈逸飞把老太太住进精神病院的情况说了一下。

“逸飞你把具体地址告诉我,我明天去看望一下师娘,希望她还认得我。”

“好。”陈逸飞把老太太现在在的医院病房告诉了他。

柳叔再次拍了拍陈逸飞的肩膀。

“柳叔,您在紫州工作,怎么让依依他们住在青州?”陈逸飞忽然很在意这个问题。

青州和紫州距离是很远的。

“我是一线的。”

柳叔只是简单回了那么一句。

…………

是夜,洗完澡的陈逸飞坐在床沿,看着自己面前敞开着的衣柜,那里放着一袋被子,被子上面是两只惊慌地的鸳鸯。

陈逸飞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影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