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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把几家给包圆了。

收获之大,着实令杨朝升咂舌。

他在随身小世界里的中式合院,已然初具规模。

杨朝升时常都为“空荡荡”的屋子头疼。

这不,一下子~全搞定喽!

合院里,二十来个房间,被借来的“家伙什”堆的满满登登。

宋代的瓷器、山水画......

明清的家具、摆件......

杨朝升像抚摸爱人似的,抚摸着一把玫瑰椅。

“短其倚衡”。

哟嚯!

南海灵根“黄花梨”,型制是宋代的老款。

“不敢傲逸其体,常习恭敬之仪”。

简约低调的奢华,在这把椅子上,尽显华夏大国气象。

杨朝升东瞧瞧,西看看,南挪挪,北摆摆。

各就各位......

把座中式合院,布置成了一家~堪比“马嘟嘟”的私人博物馆。

而小板儿爷的主要目标“黄白货”。

被他叠成了金山,银山~摆在了院子中央,摆在了阳光下面。

金灿灿,银闪闪的~真耀目。

难怪!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不喜欢它们的。

唯独,有两个大楠木箱子,被杨朝升搁到了角落。

箱子里头装满了,各色各样的珠宝和首饰。

净是些个~女人家家喜欢的玩意儿。

“人生风雨途,万事钱开路。”

杨朝升头一天,把十根“大黄鱼”交到贪财的刘胖子手里。

谁踏凉的,说国府人员办事“少、慢、差、废”。

这不,在“钞能力”的驱使下,办事效率真是杠杠的。

第二天下午,小板儿爷和丫丫~就拿到了户籍纸。

事儿,顺利拿下。

可算是皆大欢喜。

不过,也出了两个小插曲。

一个是,丫丫的名字。

被人从“甄甜”给改成了“甄恬”。

丫头听到后,有点儿不乐意。

她那小嘴撅得~都能够挂油壶喽!

杨朝升却觉得,给她改名的人,这个“恬”字改的很妙。

第二个是,小板儿爷再一次放过了刘胖子。

他在“吃亏是福”系统的面板上。

选择了第四项,略过。

获得目标人物好感度+1。

让杨朝升没想到的是,系统给加了两次好感度。

就让送户籍纸来的刘胖子,对小板儿爷的好感爆棚。

哭天喊地,拽着他拜了把子。

杨朝升把自个儿的户籍纸,用手指弹的“啪啪”作响。

从今儿起,他也是正儿八经的四九城人喽!

......

秦淮茹与其说,看上小板儿爷这个人。

不如说,这个女人首先看上了,他四九城的户籍身份。

就在秦京茹去请秦家大娘的时候。

秦家村的三姑六婆们,开始对杨朝升~这个外来的俊后生,“你一嘴,我一句”进行着例行的盘问。

被一群老娘们给围着,杨朝升烦得不行。

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了几句。

秦淮茹在旁边,听的真真切切......

杨朝升是个皇城根儿,在四九城还有住房。

拉到秦家村来的这辆黄包车,也是他自个儿的。

字里行间,都说明~眼巴前,这姓杨的后生,小日子过的应该不孬。

杨朝升身材高大,是个浓眉大眼的家伙。

简直比《牧马人》中的老许还老许。

他浑身散发的阳刚之气,壮美之景,刚健之骨,强盛之象,正是这个年代的审美风尚。

第一次遇到跟自个儿年龄相当,自身条件还这么好的城里后生。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她身上有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不过,这一次~她是对自个儿狠。

才跟小板儿爷认识,就小杨哥,小杨哥的叫上了。

还半推半就的,让杨朝升吃了她养了十六年的“猪”。

沙沙沙......

一对狗男女,这会儿听到的,不止是呼唤他俩的声音。

还有,有人靠近砖窑的脚步声。

杨朝升把衣服套上,才发现秦淮茹还在弄自个儿的小衣。

善解人“衣”,杨朝升是行家里手。

给人穿衣,属他笨手笨脚。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年月,女人穿个衣服,哪用得着这么多绳。

一裤一绳,先不说。

肚兜上面,绳两根。

内衫上下,两根绳。

......

刚才,他“金虫”上脑。

一通操作猛如虎,三两下~就剥光了一只白羊。

全然没有察觉到,很多绳绳被他弄得打了死结。

怎么瞅着,像那种绳缚游戏。

出现这种~后世“差佬蜀黍”抓“票仓”时,荒野大镖客们的名场面。

真是辣眼睛呐!

呀~

秦京茹才进砖窑,就惊叫一声,捂住了自个儿的双眼。

小丫头偷偷的,从指头缝里~往外瞅。

“你,你们在做什么?”

别看秦京茹年纪小,她其实知道砖窑中的二人,发生了啥子事。

华夏民族,从来都是繁衍能力超强的民族。

这个年代~不像后世,贫民百姓没啥子娱乐。

男人们,天擦黑就上炕,玩了命的折腾自个儿婆娘。

大多数的人家,都是房少人多。

五六口人,同住一个房间的不在少数。

讲究点的,会拉上块布帘子。

那不讲究的,就当给全家人,提前启蒙生理卫生课了。

这种现象,在北方农村尤为严重。

普遍都是一大家子,至少三代人~同在一个炕上打通铺。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才七岁的秦京茹,简直不要忒熟。

秦淮茹毕竟是第一次,她被问的,耷拉着脑袋,装起了鸵鸟。

此刻,正是男人站出来平事儿的时候。

“你堂姐,突然肚子疼,我正用个土法子给她瞧病呢!”

秦京茹也不装了,她用手指着,正在低头捣鼓衣服的堂姐。

“瞧病,瞧病要脱光衣服吗?”

杨朝升变戏法似的,亮出了手中的银针。

“京茹,你大堂姐身上的安胎针,就是我给扎的,你不是见过吗?”

“这样啊?”

秦京茹点着小脑袋,犯着小迷糊。

她走到篝火旁边坐下。

“啥味道?”

秦京茹耸了耸小鼻子,她嗅到一股子~经常能闻到的气味。

见小丫头一惊一乍的,杨朝升也用鼻子嗅了嗅。

除了烤兔子肉的香味,还会有啥味道?

还别说,砖窑的空气里。

确实弥漫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

“来,京茹这个给你吃。”

小板儿爷撕下一条烤好的兔腿,递到了小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