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虎也不是傻子。
反正赵鹏超肯定是要弄死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顺道让他把别人也一次性弄死。
这样这些人全死了,一个死无对证。
别看现在他们有多嚣张,实际上管虎心里十分的清楚,那就是他们不敢杀自己老爹。
也不会真的杀自己,无非就是现在受到一些屈辱而已。
坐在椅子上的郭震,听着管虎的话,扬了扬眉。
他又不是不知道昌武的事儿。
果然这些看似傻逼的二代,实际上也一个比一个鸡贼,这不是纯属借刀杀人嘛。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杀一个两个的,对于他而言完全是无所谓。
“胆大骑龙骑虎!胆小骑什么什么的!”
此时一间昏暗的房间内,不远处一个神龛上供奉着关公像。
祁爱国手上拿着三炷香,恭敬的对着关圣帝君叩首。
将三炷香插上去后,他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纹身椅上的一名青年。
祁爱国咧嘴一笑,那白毛在屋内血红色的灯光下,变得有些许鲜红。
那一口大白牙也看着也让人有些恍惚。
“反正我大哥是这么说的!”祁爱国看着那坐在一旁,如同吗喽一样的二人:“大哥让我好好招待你们!”
“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清楚一点!”祁爱国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的看着三人:“那就是,把我平常玩儿的都带你们玩个遍!”
“我会把我觉得好的都带给你们!”祁爱国对着一旁满身纹身的男子打了个响指:“给他来个过肩龙!!”
“不是!大哥大哥!冷静!!!”趴在椅子上的青年嘴里发出一声声哀嚎,不断地扭动着,想要挣脱一旁按着他的大手。
“我是大学生啊!大学生!不可以纹身的啊!!!”
“我测奥!我特么还准备考公的啊!”
“考个几把!”祁爱国随手抻着一旁的桌子,一跃而上,坐在了桌上,他随手掏出一根烟,抛到了嘴里,咬着烟表情桀骜的吸了一口:“临江你随便说!我帮你安排就是了。”
“把妹子叫进来,疼了就捏两把!”祁爱国耸了耸腰,暧昧的看着三人,挤眉弄眼。
屋外顿时几个穿着暴露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
祁爱国随手拉过一个,伸手搭在对方的肩头上。
一手捏着,咧嘴望着眼前的三人。
当女孩儿进来的那一瞬间,看到几个女孩儿那娇媚的面貌。
趴在纹身椅上的青年一瞬间不叫唤了。
坐在一旁的二人也立马绷着脸,一副淡然的模样。
简单的来说,就是装起来了。
有包袱了。
望着这一幕,祁爱国呵呵一笑。
男人!果然逃不开美色。
叼着烟吸了一口,看着三人一副自己来的模样,挑选着图册。
祁爱国搂着一旁的妹子,咂了咂嘴。
房门被推开,李霸走了进来,看着正在纹身的三人,皱了皱眉。
转头看着祁爱国:“你安排的?”
“昂~”祁爱国一副桀骜的表情,点了点头:“咋?”
“你怕是又要挨叼了!”李霸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摆头道:“抓了几个舌头!那天晚上袭击庄园的,有几个是赵鹏超从国外叫来的佣兵!还有一些是他们圈养的打手。”
“赵鹏超那个逼养的位置审出来没有?”祁爱国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没有,还在审!”祁爱国闻言皱了皱眉。
从桌上跳下,伸手从腰间抽出枪。
向着一旁啐了口唾沫。
推开门就向着外面走去。
望着这一幕,
蔡宇罗浩刘伟三人对视了一眼,连忙低着头。
心中惊骇无比。
什么佣兵,什么抓着审。
这些距离他们实在是太过遥远,本就一直享受着稳定的生活,见过最离谱的估计也就是打个群架什么的。
像是这一层面的事儿,他们三个还真没有见过。
推开小黑屋的门,祁爱国看着眼前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五人。
抬手就是一枪。
嘭的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祁爱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慢慢的将枪口调转向另一个人。
举着枪,他叼着烟吸了一口。
看着那鼻青脸肿,眼睛就剩下一条缝隙的男子。
咧嘴一笑,又是一枪。
鲜血迸射,溅射在他的身上。
沾染在他的面庞上,让他的白发也带着斑驳的血色。
每一声枪响,每个人都忍不住心惊。
因为他们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会什么时候开枪。
祁爱国开枪,没有倒计时,也没有顺序。
就像是随性的开枪一般。
不远处,听着那一声声如同爆竹爆炸的声响。
刘伟三人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他们联想到刚才的话,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三人的脸颊煞白。
内心不断地大叫卧槽。
看着这一幕,李霸也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逼人还是这么吓人啊。
都这么十来年了,他还是没有习惯。
习惯不了一点。
“我说!!!我说!”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这冷暴力的折磨。
寂静无声的房间内,只有枪声不断地响起,没有人确定下一刻会不会是自己。
就算是来个痛快的也可以,但是就这冷不丁的来一下,冷不丁的来一下。
不断地减少他生的希望。
又给他生的希望。
不死?更怕了!
“赵鹏超他们藏在老造船厂!”
“老造船厂?”祁爱国闻言,抬手用枪口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转头看着李霸:“哪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在老造船厂!”李霸若有所思。
祁爱国恍然大悟:“原来在那儿啊!”
“城西!城西!!!”
跪在地上的男子立马开口,他妈的,你们就不能直接问吗?
搁这儿阴阳怪气个屁啊!
操!
“顺洋造船厂!”
“早不说!”祁爱国随手一枪。
嘭的一声枪响,对方瞳孔一缩,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恐与畏惧,当子弹穿过脑仁,他顺势倒在了地上。
浑身抽搐着。
“都说了,你杀他做什么?”李霸见状嫌弃的拿着丝巾擦拭着自己面庞上沾染的鲜血。
祁爱国闻言撇了撇嘴:“放回去麻烦!万一被点了,也是麻烦!”
“打碎了喂狗!”祁爱国随手把枪的保险关上,随后别在腰后。
把烟头丢在地上的鲜血中。
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望着离去的祁爱国,屋内的几名打手,眼中带着敬畏与恐惧。
连忙清理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