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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州浑身一震,犹如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人群中一般,羞愧,耻辱瑟瑟发抖,好半响才应道:“是……”

“跟我来!”姜葵摇着扇子的手一停,转身就走。

梧州双眼通红,眼中含泪,看着她走,抬起脚步跟上她。

其他人不知所以,停下了训练的脚步,看着她们两个一前一后上了房车。

燕戎轻咳了一声,其他人才回神,看向他。

燕戎张口道:“来 ,各位美女帅哥,趁咱们的大鹅还没有煮好,我跟各位练练手,看各位能在我手上坚持几分钟,各位谁先来。”

南书陈屿川:“!!!!”

两人不约而同倒退一步,他们不要先来,他们没本事,他们怂,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临春晓眼睛大亮:“我先来!”

燕戎撇了一眼南书陈屿川:“好,你们两个回头,别想啃大鹅,临春晓,来,赢了我请你吃大鹅!”

临春晓应了一声好,先下手为强直接上。

燕戎接下她的招,两人赤手空拳干了起来。

姜葵带着梧州上了车,打开了车上的洗浴间,空间里拿出干净的内衣裤, t恤,宽松的裤子,丢给她,卫生用品,“去清洗!”

梧州拿衣服的手在抖,声音在颤:“谢谢!”

车子里很凉快,车外很热。

姜葵一手掐腰,一手拿扇子扇得哗啦作响,嘴里更是连呼好几口气,才压下燥怒的心。

十来分钟过后,梧州换上干净的衣裳,走到了姜葵面前:“姜姐,我清洗好了,谢谢!”

姜葵坐在沙发上,望着她,啪一下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放。

梧州吓得一抖,“姜姐……”

姜葵打断她:“把手伸出来!”

梧州不知道她要干嘛,还是听话依言把手伸出来。

姜葵握住她的手,调动治疗系精神力。

顿时之间,带着暖意的精神力顺着她的手,钻入梧州身体,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汇集到她难以启齿的伤口之地。

梧州瞳孔一紧,闪烁的泪光望着姜葵,她…她的异能除了空间还有治疗系异能,她她在给自己治疗。

路上遇见的陌生人,能让她报仇的陌生人,给她这肮脏的身体治疗,不求回报的给她治疗。

她的家人,她的男朋友呢?

他们把她送给收过路费的,让几个男人凌辱她,生不如死。

呵呵,亲人是什么,亲人是捅刀子的,对着她捅刀子的!

片刻工夫,梧州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姜葵松开了她的手,对着她扔了一包纸巾:“哭有什么用,别在我车子上哭,要哭滚下去哭。”

下*身受伤的地方不再火辣辣的疼,不再流血,被一包纸巾砸中的梧州胡乱的抹了抹眼睛:“哭没有用,我没有哭,我不哭。”

姜葵拿过扇子,站起身来,“我的浴室里的脏衣服收拾干净,我不喜欢闻血腥味,谢谢!”

梧州声音哽咽:“我知道了。”

姜葵下了车,车门敞开着,冷意往外冒,她挪了挪躺椅的位置,去翻了一下锅,重新坐下来,晃悠的躺椅。

梧州没有伤了,奔跑不疼了,走路不疼了,不再流血了,她目送姜葵下车,擦干眼泪,不但把浴室洗干净,冲干净,打开窗子,还把整个房车,无论是台面地上,都收拾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才下车。

下车之后,带血内裤被她扔了,其它一服洗干净,搞了一根树杈亮起来,自己继续去跑步,去训练,去练格斗。

在这乱世里,没有人义务帮自己,更没有人义务保护自己,一切都得靠自己,自己强大了,才能活下去。

没有异能没有关系,只要有身手,体能强健,也能在这乱世里活下去,所以梧州不怕苦,不怕累。

红烧肉炖大鹅,加点土豆块,青椒块,炖到软烂收汁,整整用了4个小时,锅盖掀掉,香味扑鼻。

11点钟,太阳正毒辣的时候,在树荫凉下,房车里的冷风吹向外面,倒也不显得太热。

姜葵把一大锅鹅肉分成了三盆,一盆端给了临春晓梧州她们,一盆她放在了桌子上,还有一盆让南书端给了燕戎。

燕戎望着自己这一盆儿,全是土豆,青椒,靠加红烧大肥肉,至于鹅,鹅头,鹅爪,鹅脖子,除此之外啥也没有。

陈屿川叛变了,给临春晓他们送完菜和饭之后,端着大碗饭,直接窜到姜葵他们外面的饭桌上,像个小舔狗:“姜姐,来来来,咱们吃饭咱们吃饭,南书,吃个鹅腿,吃个鹅腿。”

“姜姐,吃个鹅腿,吃个鹅腿,来来来,还有冰镇啤酒,走一个,干一杯,南书,你个未成年就不要喝了。”

两罐冰镇小啤酒,姜葵和陈屿川一人一罐,打开举起干杯,一口啤酒下肚 ,浑身清凉,舒舒服服。

燕戎端着他那一盆边角料,望着他们 ,深深刻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感受了一把职场霸凌,被人排挤。

没办法自己得罪人自己受着,燕戎只能凄凄惨惨戚戚,吃着土豆辣椒,啃着鹅脖子,就着白米饭。

冰镇小啤酒没有他的份,大鹅腿没有他的份儿,大鹅翅膀更没他的份儿,他被姜葵他们三个排除在外。

没有啤酒喝的南书端着大碗儿,碗里鹅腿鹅翅膀全在,来到燕戎身旁,蹲了下来,跟他一块儿吃。

燕戎见到他碗里的鹅肉,更幽怨了,早知道…没有早知道,回头得想想饭吃完,姜葵把他们的房车拿出来,跟他两辆车子该怎么处理走。

炖鹅4小时,吃饭半小时,收拾洗刷半小时,消食半小时,正中午12:30,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燕戎望着面前出现的房车嘴角抽搐。

姜葵让南书开车,她做在副驾驶上,她们的车子一走,临春晓梧州她们的车子就跟上去了。

陈屿川像极了爸妈分家被抛弃的那个孩子,走到燕戎面前:“戎哥,走不走啊,再不走他们就走远了!”

“走!”燕戎吐字如金,上了车启动的车子,去追赶他们,心中无限懊恼,四人开一辆车子,轮着开轮着睡觉,就算在这乱世里,每个人的精神都很好,每个人都不会累。

陈屿川现在在副驾驶上,望着自己的好友兼兄弟:“戎哥,你和姜姐冷战吵架,我和小书书就要面临跟爹跟妈的局面,何必呢,你就不能让着她点,你就不能循序渐进,温柔一点? ”

燕戎手握方向盘 ,目视着前方三辆车:“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

陈屿川从口袋默默的掏出一个对讲机:“戎哥,你要把我扔下去,我就找姜姐,跟她不跟你了。”

燕戎冷笑出口:“你是个叛徒吗?”

陈屿川嘿嘿一声:“果然没妈的孩子是根草,我现在就是地里黄的小白菜,跟着你你不稀罕,我只能叛变了。”

燕戎斜了他一眼:“你姜姐拿了咱们几百亿的物资,她想跑,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陈屿川脱口而出:“我有什么看法,不是,你趁着人家睡觉霸王硬上弓,把人家惹毛了,人家要跑路的吗?”

燕戎:“……”

“不是我说你。”陈屿川说着说着来劲了,化身爱情专家,开始训起了燕戎:“戎哥,不是我说你,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喜欢谁一头扎进去,企图用热血,真诚打动人家,撞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你现在已经31了,31了,现在这世道,也不是盛世太平繁荣昌盛的年代,现在是末世,用你霸总的那一套,已经过时过时了。”

“姜姐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也不是第1次没有经过她的允许爬她的床了,平时睡睡潜移默化,细水长流,日久生情也就算了,你还霸王硬上弓,搁谁谁不生气,搁谁谁不想揍你?”

燕戎:“……”

“你说她要跑路,正常人碰到你这样的人都要跑路好吗?”陈屿川越说越来劲儿:“更别说我姜姐这种超级正常的人,今天没一枪崩了你,我觉得他对你已经是真爱,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燕戎刹车一踩,门一开:“你可以走了!”

陈屿川瞬间怂如狗,刚刚多大声,现在就多卑微:“我错了, 我戎哥做什么都没有错,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狗腿子,你让我上东,我绝不上西,你让我撵鸡,我绝不打狗!”

面对狗腿子的小舔样,燕戎冷哼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重新启动了车子。

一辆豪华房车已经够招眼了,两辆房车更招眼,走着走着,路上碰见了不少车,因为他们的车子太招眼,给人一种超级大佬的感觉,又有不少才跟着他们走。

路不好走,有很多变异的家禽野兽,很多求救的人,以及不少丧尸,南书开车的时候比较慢,换成姜葵开车的时候就比较快。

无论是变异的家禽野兽,还是求救的人,还是丧尸,她的车子能过,鸣笛让他们走,他们不走,她就踩油门,不管是谁,直接冲,直接过,直接撞。

只要房车的马力够大,保险杠够硬,车子底盘更高,轮胎够大,撞过所有东西都能碾压而过。

她冷情的态度,让南书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害怕的同时觉得她本该如此,他这种小虾米跟她,能得到她的温柔,大概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下午3点半,太阳就像火炉一样,外面的气温已经高达48度,地表温度不知几何,没有任何凉风,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腥臭味,很重很重。

车子停下了,姜葵跳下车,望着前面波涛汹涌的水,以及断裂的桥,后面的车子跟上来了,车子里的人也跳下来。

大桥很长,河面很广,水流湍急,不知道是天气热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很多鱼随着喘急的水流跳动,鱼很大,但凡能看到的,能跳出水面的,肉眼可见十几斤重,二三十斤。

姜葵问着走过来到她身边的房车的制造师设计师陈屿川:“水流这么喘,河面大约30公里,车子能过去吗?”

陈屿川看了看,如实的摇了摇头:“过不去,河面宽度无所谓,水流太急了,车子在水里面平衡度会不好,一个大浪就能翻车!”

“而且,我们看到的鱼有二三十斤, 看不到的不知道有多重,一旦鱼缴入车底,车子很容易在河里熄火,咱们就容易在河里丧命,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