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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批发市场?”姜葵目光顺着燕戎的手,指着地图的地方,眼睛一扫,距离批发市场不远处的地方,是粮仓。

燕戎指着地图的手落下,没有落在地图的批发市场上,而是准确无故的落在了姜葵目光下的粮仓位置,手点了点位置,若有所指的问姜葵:“先搞批发市场,怎么样,姜姐!”

黑心的商人,万恶的资本家,这不是要搞粮仓,这是把她当仓了,移动仓,可装下万物的仓!

没事儿,她自己也心动,一个粮仓,里面的麦子稻谷玉米至少万吨起,搜刮进空间,再也不用担心在末日乱世之中饿肚子了。

姜葵接下他的话,与他心照不宣,目标粮仓:“燕老板慧眼如炬,我能说怎么样,当然说很好,咱们去搞批发市场,来一场惊心动魄的0元购,横扫批发市场!”

“多谢姜姐给面子。”燕戎薄唇微翘,把地图一收,递给南书:“去告诉大川子,我们去宏茂批发市场,按照地图上走。”

“好勒!”南书接过地图 ,没有任何犹豫,行动力极强从车厢里直接走进副驾驶,坐在副驾驶上,打开地图, 给陈屿川看:“川子哥,咱们去宏茂批发市场,你看一下,该怎么走?”

陈屿川把车子停到一旁,手机无法连接信号,无法导航,车子还可以导航,只要天上的卫星在,就不成问题。

当然卫星不在了也没关系,启动自用备用系统,不需要依赖信号,不需要依赖卫星的系统,自主无更新地图导航。

陈屿川研究了一下地图,启动了导航,看了一下方向,油门一踩,车子就行驶出去。

路上出市区的车子并不多,也许因为广播的缘故,也许因为太多丧尸的缘故,又或者是胆小,出来被感染的缘故,人行道上街上所看到的人,大多数是一些,看着生活就不太如意,社会底层的人。

这些人三五个结成队,或者10来个结成队,又或者一家全出动,拿着棍棍棒棒,水果菜刀之类,有大包拎着小包,有见到店就去0采购的,更有释放天性,不再受法律和秩序的压抑,挥棒疯狂发泄的。

姜葵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秩序刚土崩瓦解,还是不够疯狂,疯狂的日子在后面,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全球感染丧尸病毒,每个人为活着奋力,不是国破家亡胜似国破家亡,没有尊严,没有干净,唯有肮脏,见不得光。

燕戎望着姜葵,狡猾黑心的狐狸,心没有那么黑,但是她人狠,她是认识南书这个小孩的。

但是南书这个小孩不认识她,却信任她,缘分这东西,说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燕戎用手指戳了一下姜葵胳膊提醒他:“你要不要去换一件衣服?”

姜葵把头扭过来,伸手掸了一下他戳过的地方,嫌弃之情溢表,一点都没有掩饰:“换衣服做什么,现在是末日乱世,你当住在你山上一尘不染的大别野里,喝咖啡呢?”

这才哪跟哪啊,莫说她身上沾上了丧尸的血,脑浆血肉啥的,就是她在尸山血海里躺着也是正常的。

今天才刚过去一半,什么事情都没做完,穿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给谁看,给他看他配吗?

燕戎被怼的眼神一寒:“姜姐,你对我哪来这么大的敌意?”

姜葵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燕老板,脑洞太大,容易多想,是不可取的,我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往后这样的日子多呢,你要学会习惯我身上散发着丧尸血的腥臭,你身上散发出丧尸血的腥臭。”

燕戎压了一口气,话风一转:“我的帝王绿翡翠手镯戴着可还喜欢,可还舒服?”

姜葵经他提醒,乍然想起自己左手腕上还带着从空间里拿出来诱惑袁浩帝王绿翡翠镯子,她晃了晃左手:“我以为你给我的东西,我可以随便拿,随便用,怎么着,心疼啊?”

燕戎噙着一抹微笑:“不心疼,只是提醒你一声,我的万般收藏中还有一个墨翡,更值钱。”

姜葵回以微笑:“谢谢,回头我带来玩。”

燕戎应道:“不用客气!”

姜葵依旧坐在地上,没有坐在沙发上,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幸亏房车里有循环空气系统,不然在这封闭式的房子,全都是弥漫着丧尸的血腥臭味。

转眼之间一个多小时过去,车子离开了市区,来到了批发市场。

在一个城市里的批发市场,永远是最热闹的,被感染的人也多,他们游荡在批发市场,找批发市场里面的活人。

没有被感染的人都躲了起来,躲进了自己的店里,躲进了自己的柜台下,拿着毫无杀伤力的武器,不敢呼吸,不敢叫,胆战心惊,满是惊恐。

车子停下,姜葵握着刀对陈屿川南书道:“大川子,南书,咱们分开行动,各自去找物资,务必把房车填满,还有房车上面的空间全部放上物资。”

“如果可能找到大卡车,上一卡车物资也行,但要记住,一切以自己小心为主,要是不小心被感染,自己拿刀抹脖子。”

陈屿川和南书浑身一震,啰嗦了一下,相互对望。

燕戎眼睛一眯,望着姜葵。

他以为她会保护小孩不让小孩出去。

没想到在这么多的丧尸之下,她还让这小孩出去。

也是,不经过风雨怎么见彩虹?

末日乱世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了,需要很多天很多年。

若是做温室里的花,注定是活不久的。

姜葵见他俩不应话,还相互对望,声音一沉,凶巴巴:“陈屿川,南书,我说的话你俩听见没有?”

陈屿川南书浑身一抖,异口同声:“听见了!”

随后南书上前一步,靠近陈屿川磕巴开口:“川子哥,我我怕疼,自自己抹脖子估计下不了手,我要是感染了,麻烦你帮我抹脖子,砍个头。”

陈屿川紧了紧自己手中的砍刀,又摸了摸别在身上的枪,“小书书,虽然咱俩认识还没超过5小时,还没有结下深厚的革命友谊,对你抹脖子这种事情,我也下不了手,要不爆头吧!”

南书啊的一声:“爆头?”

陈屿川忙忙点头:“对,爆头,你要是被感染了,我就一枪崩了你爆头,我要是被感染了,你也一枪崩了我,咱俩要是同时不幸一起感染,就相互爆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