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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如同每一个繁星璀璨的夜晚,月华无法坠落之地,毁灭的法力渗透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粒尘埃。

通体黝黑的巨龙打着鼾声,龙翼轻微起伏,尾巴指向着一条布满灯光的小径。

再朝里走一点是布满各种机械设备的巨型工厂,隆隆作响的机械即使经过了消声魔法的处理还是让人难以安眠。

“琳恩,王国的将领登陆亚瑞希尔了,要我先去处理掉其中的难缠角色吗?”细细的小腿穿着黑丝在桌子下直晃悠触不到地板,明显不合身的紫色斗篷在昏暗的灯光下拖满桌面。

“不要动他们,你忘了吗?格雷森只是弃子。”戴着眼镜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坐在桌前,穿着睡衣,胸前的沟壑在桌边的挤压下变形。

“我懂,我懂,湃浚那边可是等不及想要看看我们的诚意了,没有战争作为回报他们不会信任我们。”阿斯拉在风暴岛礁的深处找到了湃浚,那只蓝皮鱼人刚刚结束了他母亲也就是鱼人族长卡波纳维斯的生命,急切需要战争来向人类复仇。

“诚意?让贝雷萨德带着飞龙们去让那群鱼人看看诚意。”琳恩继续书写,笔尖甚至没有停顿,什么事情都没法打断她的记录。

“矮人那边已经开始对阿古可汗动手了,你就没有一点准备?”阿斯拉理了理头发,将头顶已经开始氧化的花花发夹戴到了另一侧。

“嗯……这是你的工作,老大之前给了我一份暗杀名单,一直忘了给你,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琳恩放下羽笔,手指从胸口深入,掏出了一张羊皮纸。

赫然写着

【家庭作业】

“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阿斯拉激动异常,甚至幻化出手铠握住羊皮纸。

“第一个任务,杀死阿古可汗,将它的头颅带给雪人兄弟。第二个呢?为什么只有这一行字?”阿斯拉甩了甩羊皮纸,甚至往其中注入法力。

“白费力气,老大上的禁制,杀一个才有下一个,赶快去写作业吧,你让我省心一点就好了,我该怎么说你,找到了湃浚反手就给黑水下药?人家明明勤勤恳恳的给我们打工。”琳恩扶着额头,黑水被阿斯拉下药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下一点毒药也罢至少不会落了他们魔王军的凶名。

可这孩子下的居然是侏儒的魔法药剂,黑水变成了一只浅滩章鱼,而最近正好是鱼类繁衍的季节……啧啧啧

“我……人家也没想到那群章鱼那么狂暴啦~”

“表现好点,等陛下回来我不高兴就告你一状!”琳恩继续拿起笔书写,等会还要烧饭,每天闲下来的时间总是不多。

“走了走了,我去召集乌鸦们开个小会,等会回来吃饭。”阿斯拉隐匿身形离开。

“加油吧,琳恩!”琳恩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她的诅咒逐渐加深,维兹南给她的药剂和能量也只是缓解罢了,她已经不能再战斗了,只希望在不多的时间里做着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罢了。

她开始着手书写一部传记,是为那个男人写的,名字嘛就叫……《他是魔王维兹南》平平无奇的名字,至少她感觉很有意义,正如开篇琳恩写着的。

每一个故事都从平凡开始,经历岁月的考验蜕变为不朽。

……

“加油干啊,小伙子们,炸薯球可不会自己跑到袋子里!”维鲁克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炸薯球师傅,在郊原最深处的地方开设了一个炸薯球工厂,工厂的规模巨大,周围一大片地方都被开垦为土豆种植园,有一大群皮肤黢黑的土着猩猩“自愿”给维鲁克打工。

维鲁克拍了拍手上的土豆碎屑,解开围裙,朝着工厂外围走去。

“将军下午好!”一个兽人将官那着生土豆猛啃。

“你好啊土豆。”维鲁克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力道把土豆拍了个趔趄。

人如其名,用维鲁克的话说,这些个兽人小伙子就像是新生的发芽土豆一样健硕,只要浇点翔,就能蓬勃生长。

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一家三个兄弟打仗都是把好手,闲余时间用皮鞭抽打督促土着种土豆也是毫不手软,这个小伙子维鲁克可是喜欢的紧。

“将军,啥时候能再跟王国开战啊,最近大家都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土豆敬了个军礼,接过维鲁克的围裙。

“不急,把你哥哥地豆喊来。”地豆是维鲁克的得力干将,维鲁克信任的副官,兽人中的新生力量。

“遵命将军!要把马铃薯也喊上吗?”三兄弟名不虚传。

“暂时不用了,去吧,对了让地豆带两根棍子,俺要去方便一下。”维鲁克拍了拍肚子,朝着一个破草房子走去。

“唉,俺老大又丢了,妈的拉屎都没劲了。”维鲁克涨红脸,随后喷涌而出。

自从战败维鲁克的口头禅已经变为

(俺老大当年一个人能抽三十多个土着)

(俺老大当年挑粪桶三个俺都不是对手)

(俺老大当年种土豆就没有烂过)

诸如此类。

……

“老旦,你给我滚过来!老娘喊你修台灯,你把磷光炸弹塞进去是想干嘛?”

“呜呜呜……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死然后去找那些猎魔人小妹妹是吧。”

“你每天盯着那个新生……就是那个叫罗娜的小丫头都不带扭头的。”

他怎么扭头,自家女儿每天在他头上趴着,颈椎病都要犯了。

“你让我和我女儿怎么活啊,我难道只能带着翠洛珥回老家了嘛?呜呜呜……”

淡定耷拉着头站着墙角,一个可爱的小丫头骑在他的脖子上用尖牙啃着饼干。

“嘿嘿……”但丁淡定的嘿了两声,尽是中年男人的落寞和幸福。

“你还嘿!但丁,带种的把女儿放下来咱两高两毛钱的。我明天就去乡下找咱爸告状,你等着吧!”

“哦~”但丁抱着女儿一动不动,摆烂了已经。

说花钱买一个吧,又说自己操持整个家容易嘛,不知道省钱嘛。

修吧不是亮度高了就是低了

最后找到了磷光手雷,亮度该合适了吧,又闹这出,根本没法解释这个手雷是个哑弹,爆炸的几率几乎为零。

……

“死了,但还没完全死……”这是对艾力丹最贴合的形容了,每天躺在疗愈站,盯着天花板,总有两只骷髅在他旁边讨论究竟谁年轻时的更大。

甚至还要拿已经作为植物人的他作为参照物,甚至看不惯他的金毛。

动不动什么叫低调和奢华啊,两个土狗!

你真是个混蛋啊,维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