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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色的影蔓嵌入大地,精灵脸脸上的惊恐无法掩盖,触手穿透肉体的响声不断传来。

精灵们握着的短刀弓箭都在恐惧下掉落在地,唯有他们的主帅艾利丹紧攥着的拳头愈发有力。

艾利丹浑身燃起淡绿色光芒,瞬身在暗影上疾驰朝着维兹南飞奔,自然之弓凝聚着力量。

“噌!”弓臂和刀鞘相交 ,两把绝世兵刃的怒吼。

艾利丹绿色的瞳孔注视着维兹南沉静如水的面具,这是真正你吗,我的朋友,活在面具之下,不见悲喜。

金铁交戈的声音不断传出,艾利丹不断激发箭矢,撞在能量护盾上的爆炸不足以破防。

绿色身影在漆黑的空间内闪动,只能看到残影。

“有理由的话,你应该拔刀的对吧。”艾利丹看着身旁不断倒下的战士,心中满腔怒火,紧紧盯着一动不动拿着天十的维兹南。

维兹南趁人之危,他们刚刚讨伐完戈迪斯,疲惫无比……

艾利丹架起长弓,自然之歌的乐章在此刻响起,鸟雀一般清脆,巨木一般宏伟。

“嘭!”

维兹南的护罩被击破,艾利丹找准机会再次激发箭矢随后猛冲,绿色光影超越箭矢。

“噌!”艾利丹冲入黑暗,重拳砸在维兹南脸上,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眼睛也在此刻直视起了他。

黑暗法球抵消飞来的箭矢,维兹南一脚踢碎艾利丹的胯骨,扼住这位精灵主将的喉咙。

此刻结界内部的精灵们被全歼,黑暗触手蠕动着回到维兹南身后,蓄势待发。

黑色结界缓缓褪去,阳光缓缓落在艾利丹肩头。

“啊……”艾利丹挣扎着想要扒开维兹南的手指。

“将军!”赶来的精灵们目眦欲裂,他们最敬爱的主帅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挟持。

“嗯哼。”维兹南放下艾利丹,对着艾利丹示意了一下在空心山脉的精灵们。

“都滚出去,都给我活下去!”他们解决不了这个怪物,强大到令人发指,现在的维兹南至少都是和戈迪斯一个级别的怪物了。

精灵们看着主帅和满地的尸骸,缓缓退去,却不知山脉之外也是深渊。

“别来无恙……”维兹南盯着瘫坐在地的艾利丹,这家伙依旧那么弱。

“你和恶魔交易了对吧,这种力量不该来自人间。”艾利丹挣扎着站起,拾起地下的自然之弓。

“我付出的更多,强大是理所应当的。”安布拉缓缓褪去,这家伙虽然是个非碳基单细胞生物,但是十分懂的看脸色。

“嗯?”维兹南奇怪于安布拉怎么自动消失。

“你们两老相好叙旧,我总不能变个情趣面罩吧。”安布拉没少跟维兹南学坏。

艾利丹再次拿起兵器摆出战斗架势,即使是维兹南也不能让他放弃守护女王的国度。

“兄弟,你很累,好好睡一觉吧。”维兹南微动手指,遮天蔽日的能量法球碾压整个洞窟。

“我去xxx,维兹南!”艾利丹在哀嚎中倒下,恐怕他真的要见女王了……这次是他赢了呢。

“没死吧?”维兹南蹲下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艾利丹,安详的睡眠让人羡慕。

“他跟自然之灵有一腿,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不赶快补刀?。”安布拉插话,自然之灵修复着艾利丹受了重伤的身体。

“不准动他!”维兹南脱下披风盖住艾利丹,面具重回面庞,缓缓走出空心山脉。

“报告父神,空心山脉内部军基本清除完毕。”

“做的不错。”

“不是……是冰花大人……”鲁特支支吾吾满脸羞红。

维兹南看着被冰封的小半个山峰,看到坐在被冻成冰雕的精灵尸堆上打盹的冰花。

好像是感应到了,打盹的艾洛维缓缓起身,顺着冰道朝着维兹南划去。

“普通寒冰法师?我不记得冰川那边出了一个天灾法师来着。”维兹南笑了笑,拍了拍艾洛维的头顶。

“我耗空了所有能量,累的差点睡着。”

“那你可真棒啊。”

“晚上能约吗?混蛋”

“抱歉,今天不方便 ,你知道的我刚刚养的一条母狗怀孕了,就是总是跟安布拉玩的那条。”

“别带上我啊!”

“父神……军队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是否开战?”

“开战,半年内拿下亚瑞希尔,没有头狼的狼群不堪一击。对了,禁止掳掠屠杀精灵,违者挫骨扬灰。”维兹南将自然之弓背在身后,冰花没有看脸衷心的鲁特,跟上维兹南朝着远处走去。

……

“勇士们,攻城,为陛下献上你们的忠诚和骨血!”维鲁克在军队前方怒吼,手中的巨刃直指怕格拉斯农场,他们绕开双子河畔,不惜放弃先攻的机会就是为了这一刻。

贝雷萨德口中龙息喷吐,绿皮勇士们奋不顾身。

打开利尼维亚的大门,就在今天!

“王国的战士们,碾碎敌人!”杰拉尔德被迪纳斯派遣来守卫怕格拉斯草原,带着他麾下的第一军团和一小队重甲骑士。

绿色和银色的洪流对撞……这才称得上是战役!

“陛下,卡赞山脉那边也受到了袭击博古尔大人已经派军队镇压。”内务官们不断将各个信件中的重点汇报给迪纳斯。

迪纳斯端坐在王座上,丝毫没有担忧。

几万兽人而已?又如何能掀起风浪?

“告诉博古尔,这次不是普通的袭击,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侵略。”迪纳斯没有看内务官,说着命令。

“陛下,要不要启用伊格纳斯,怕格拉斯草原在我们国家的腹地。”马特扶了扶老花镜,他也老了。

“……可以,让他试试手吧,我需要知道王国的兵器是否锋利,让杰拉尔德快速结束战斗,等到战况稳定立刻复命。”

“对了,让战锤要塞出兵瓦拉杜勒,给我狠狠的打,就派黛尔去。”黛尔在从前线退下之后就辞去实职,挂着少将的官职进入王国学院授课。

“派人通知但丁,猎魔工会该出力的,我那懒惰的兄弟也该结束带孩子的生活了。”

“是,陛下。”杰拉米缓缓退下。

“要不要我去?”莉莉丝正准备戴上颅盔,她誓要报仇,斩杀邪恶。

“维兹南不出现,你不要动手,等他露面……带着一切武器和力量 ,力求必杀! ”国王足够狠辣

……

“师娘,王国和维兹南开战了,就在怕格拉斯草原。”得德尔早就搬出教会和梅尔利,泽丽住在一块。

“怎么会……那个混小子真的就不知道好坏。”泽丽捂着嘴吧惊呼,谁能想到曾经在她的酒馆喝的不省人事的色小鬼居然和王国开战。

“那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啊,虽然他或许是对的,但我还是要守卫我的王国啊。”梅尔利放下织着毛衣的活计看着得德尔。

“我……我可能会被派遣出去,如果战争扩大。”得德尔不敢直视梅尔利。

在婆婆面前说要和丈夫开战这是什么鬼展开啊!

“孩子,保卫王国是我们的使命,我们的命运像是树根一样缠绕着王国,没人能够例外如果你不能忍受痛苦……这种必定要去承受的事情,那么就显得我们利尼维亚的女人太过软弱了,不是吗?”梅尔利温柔亲切的声音让得德尔缓缓抬起头。

“师娘,我会好好爱他,在一切结束之后。”

“这就对了,我的好姑娘,好孩子,来看看给你织的毛衣合不合身?”梅尔利拿起毛衣,她给得德尔和泽丽织了一套毛衣。

拿起毛衣篮子最底下那件淡紫色的毛衣抓住了最后一抹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