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说年前不去四合院了,何雨柱就打算跟雨水一起简单地过个年算了。
何雨水已经放假回来了,纺织厂也发了一些福利,兄妹俩的东西加在一起还真不少呢。
何雨柱这几天有点累,就把过节的大权全部交给了雨水,让她一个人去鼓捣吧。自己想在院子里逍遥两天,养养精气神。
何雨柱现在有了于海棠,春节的新衣服已经在海棠、何雨水的陪同下裁剪做好了,面粉、蔬菜、肉、鱼等主食都弄回来了,他只需晃悠着去买一些瓜子、糖果啥的,就算备齐年货了。
何雨柱身上有几张厂里发的瓜子糖果票,就在附近的商店里称了些瓜子、花生、糖果,拿回了家。
雨水干活也很麻利,房间已经打扫完了,一条大鱼也收拾好,剁成块,准备过油;几斤肉也已经洗净切好,计划一半过油,一半剁成饺子馅;其他蔬菜,像大葱啥的,都已经剥好洗净,晾在厨房里了。
再和面蒸上两锅馒头,基本上就算是齐活儿了。
看看家里没啥活干,何雨柱就往口袋里抓了几把瓜子花生,磕着吃着,晃悠出去了。
走到前院,看到于莉阎解成两口子正在干活,就凑过去闲扯,掏出两把瓜子花生递给于莉,又掏出烟来,跟阎解成一人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于莉看他身上衣服很油腻,就说道:“柱子,看你身上衣服脏成啥样了,也不说换换,脱下来,一会儿我给你洗洗。”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说:“放假前这几天,到处跑着给兄弟单位送东西,都是搬东西时蹭到身上的油腻。没事,晚上我自己揉一把就行啦。”
接着,何雨柱又得瑟起来:“我说于莉,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知道不,令妹前几天就给咱定做了一身新衣服,现在搁咱床头边放着呢,大年初一早上,哥们穿出来,非亮闪了你的眼不可!”
于莉听了,给他一个白眼,怼他说:“没大没小的,以后不许再叫我的名字了,不然我可不依你。”
何雨柱立刻对阎解成说:“解成,管管你老婆,还敢威胁自家亲戚呢。”
阎解成没接这个话茬儿,却跟何雨柱说起另一件事来。原来他今年是新姑爷,大年初二去老丈人家走亲戚,三大爷肯定不会准备多少礼品的,所以他想让何雨柱那天一块儿去给老丈人拜年,好凑凑场面。
何雨柱不由得感到这阎老大是从三大爷那儿拿到毕业证了,已经很会算计了;但这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了,正事上是玩笑不得的。于是,他一本正经地对阎解成、于莉两口子说:
“解成,于莉现在可是我姐,你问问她,前两天采购物资时候,我顺便骑三轮车把年货礼品给咱爸咱妈送去了;出来时,咱妈让海棠对我说,过年时让我空手去拜年,要带东西了,她老人家不让我进门的。”
阎解成一听,大失所望,立即就难受起来;于莉气得捶了他一下,说:“第一年回家拜年,你家怎么也不能让我丢了面子。”
阎解成唯有苦笑,不再说话了。
这时,三大爷叫阎解成帮忙抬大方桌出来,准备给街坊四邻写春联,一来是给邻居办好事,二来虽不收钱,就收取点瓜子花生,也算有了收获。
看到何雨柱,三大爷一乐,“傻柱,咋整?你今年春风得意的,三大爷给你写几幅好的,不多收,随便一点瓜子花生就行。”
何雨柱“噗嗤”一笑,转头对于莉说:“姐,这是啥人啊?正儿八经的亲戚呀,就两副对联,他咋好意思开口啊。”
于莉一下子就脸红了,她可是知道何雨柱的大气的:自己娘家那一车年货就不说了,给自己公公的谢媒礼也不少,就连自己俩口子还给准备了一份大礼呢;现在看公公这作派,于莉觉得真是抠门得过分了。
三大爷倒不尴尬,窘笑着:“柱子,这是历年的规矩啊,不可废呀。”
何雨柱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瓜子花生,痛快地说:“行,三大爷,今年写春联,我占第一个,讨个吉利吧。”
三大爷说:“行,你是第一副。对了,柱子,今年你去海棠家,我把自行车让你骑骑吧。”阎解成立马急眼了,:“你让柱子骑走了,我跟于莉咋办?”
于莉也很生气,何雨柱就说:“算了,你那老爷车我也不敢骑,还得掏租金呢。到时候我骑雨水的车吧。”
于莉就问何雨柱咋就给海棠买了辆女式车,何雨柱说:本来想买两辆的,手里钱还够,可自行车票太难搞了,李副厂长那儿就剩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手表票了,我只好全给海棠了,海棠年纪小,我不得宠着点儿吗!
于莉连声夸赞何雨柱真会心疼人。
拿了对联,回到中院,只见易中海在院里转悠,见了何雨柱,就迎了上来。
何雨柱不想理他,却躲不过去。易中海过来就对他说:“柱子,我想跟你合计一下过年的事。”
何雨柱疑惑地说:“咋,我不让你过年了?”
易中海没有计较他的态度,继续对他道:“柱子,我想着还是咱们两家、聋老太太、贾家一块过年吧,到时候在贾家做饭,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何雨柱冷笑一声,“可以呀,你安排吧,我最近累坏了,雨水工作也辛苦,也帮不上啥忙,不过带着两张嘴去吃顿饭嘛,还是可以的。”
说完,何雨柱走回家去,留下易中海在风中独自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