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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韵今天在医馆这边。

很快孤儿院那边的管事抱来一个孩子,说是孩子有点问题,需要救治。

花知韵让人把孩子抱去里面,掀开破旧的麻布一看,孩子是个兔唇,也就是唇腭裂。

而且有点严重。

管事不忍直视:“也不知道是谁半夜把婴儿送到孤儿院门口,扫地的瘸子看见了,吓得不轻,这孩子真的被诅咒吗?”

花知韵斜了他一眼:“不是,就是先天性缺陷,不是大问题,做手术就好了。”

管事是知道他们王妃的本事的:“这孩子,收了?”

“收下吧!”花知韵点头。

这才出生两三天的孩子,丢被丢孤儿院门口,不就是不要的孩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父母的。

这孩子他们以为是被诅咒,不祥,根本不敢养。

其实手术过后,修补唇腭裂不会影响生活。

她开孤儿院,为的就是救援那些被抛弃的孩子,失去家人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这个孩子,现在也是孤儿。

以后养在孤儿院,不会太差。

孤儿院是花知韵出钱修建的,以后这里的孩子,也会用心教导。

有病治病,无病抚养长大,传道授业,让他们接受教育。

当然,那些明显不可逆转的傻子,不奢求他以后回报社会,就养着吧。

婴儿的情况,花知韵看了一下,可以手术。

手术是在无限空间做的,消毒杀菌,比外面好。

婴儿娇嫩,要小心一点。

手术成功后,孤儿院有羊,也有为了挣点钱,来孤儿院当奶娘的妇人,一日三餐吃的不错,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奶水喂养婴儿。

楚临漳又拿下一座城,花知韵安排了一下手上的事情,骑着黄骠马,带着阿毛去找楚临漳,阿毛长大了很多,现在是大猫头鹰。

白天依然只知道睡觉,夜里出去浪。

黄骠马跑的飞快,能出来跑马,黄骠马很激动,撒开马蹄子一顿风驰电,在路上跑出残影来。

原本一天的路程,有黄骠马在,花知韵半天到了攻下的新城,守城的人,远远的看见飞扬的尘土,还以为来了很多人。

立马让人放下拒马。

黄骠马是谁?

它可是最风流不羁的马儿。

马厩的那些母马,见了它都害怕。

它狂飙了一下,从拒马飞过去,直接从守卫们头顶越过。

士兵们仰头,惊恐害怕的看着十分嚣张的黄骠马飞过,来不及大喊:关门

花知韵已经丢了一块令牌出去,跑马而去。

被砸中的士兵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令牌,瞧着是王妃的令牌,才意识到方才过去的是谁。

马跑太快,惊鸿一瞥,只觉得是个绝美的女子,没想到是王妃。

他们后知后觉的跪送花知韵离开。

花知韵这边,到了楚临漳落脚的地方,把黄骠马给抽了一顿:“今日不许吃饭,不听使唤的下场,下次若还如此,剁了。”

黄骠马撒娇的用大脑袋蹭花知韵,被一巴掌拍过去,差点马头落地。

黄骠马知道花知韵生气了,羞愧自责的低下头,垂着眼眸道歉:对不起,马错了,以后只听你的。

花知韵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没有下次。

走了。

黄骠马看着其他马儿吃着草,喝着准备好的水,还有豆饼吃,它差点流口水。

想让它们给自己吃一口,那些马儿吓得用屁股对着它。

把黄骠马气得够呛。

知道是主人故意的,为的就是惩罚它不听话。

收拾了一匹马,花知韵去找楚临漳。

他不在府上,带着亲兵出去了。

等他天黑回来,花知韵已经把这座城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这儿有座铁矿,楚临漳去看的就是那座铁矿,开采出来可以炼制刀剑。

除了刀剑,热武器也需要铁矿。

枪支弹药这些,目前材料不够。

花知韵没拿出来让别人知晓。

热武器确实危险。

她不会轻易让他们露面。

现在楚临漳势如破竹,萧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拿下江山是迟早的事情。

不到万不得已,花知韵不打算动。

得知花知韵来了,楚临漳快步到了她所在的院子里,就见她正在喂鱼,院子里养了鲤鱼,她无聊的掰了馒头碎屑。

听见脚步声,花知韵回头。

下一刻,被贴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汗臭味,花知韵响起的捏了捏鼻子:“去洗洗。”

楚临漳不生气,开心的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拉着她的手一起去浴室:“备水。”

花知韵一点都不害臊。

楚临漳拉着她,立马跟上去。

等热水准备好,她比楚临漳还先泡上热水。

她也跑了一上午,出了汗的。

楚临漳一回头,瞧着坐在浴桶中朝他勾手指笑的女儿,冷峻的脸上,黑眸闪耀着炙热的光芒,高大挺拔身影靠近。

花知韵看着他劲爆的身材,快一个月不见,身上有多了一道伤口,好在恢复的不错,伤口不大,不致命,她不用担心。

在她心疼的眸光下,楚临漳抚了抚伤口,一边亲吻她,一边抓着她的手放在新伤解释:“不疼,没什么大碍,已经好了,别担心。”

花知韵仰头:“好。”

楚临漳的亲吻顺着她的下巴而下,在脖子上咬了几口。

没多久,浴室的动静越来越大。

夜也越来越深。

夫妻俩交流得差不多,楚临漳拿着花知韵干净的睡袍给她床上,眸光落在她斑斑点点,被自己欺负后的白皙红痕身子,眼神深了几分。

花知韵察觉了,踢了他一脚:“别来,再来我走。”

楚临漳嘴角含笑,眼角眉梢都是笑:“不来,放心,有什么明天再说。”

她来都来了,不吃个够怎么对得起自己。

瞧着她忌惮的小表情,能把她睡服,楚临漳很得意。

这女人,怎么这么可爱。

菜送上来的时候,还是温的。

主要是他们耽误了,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人家都不知道热了好几次。

不挑食的楚临漳和花知韵两人狼吞虎咽,要知道,他们都出了力的。

吃饱喝足,两人这才靠在一起说话。

这会儿也睡不着,楚临漳嗑瓜子给花知韵吃。

说起铁矿,楚临漳道:“明天带你去看看。”

花知韵点头。

等消化的差不多,他们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中,花知韵身上一沉,属于楚临漳的气息强势袭来。

花知韵气得掐他一把:“说好的明天呢?”

楚临漳瞥了眼手表:“凌晨五点,是明天了,乖,我自己来,你睡你的。”

睡你妹的。

她能睡着就怪了。

从空间拿了一瓶兑水的灵泉水喝下去。

花知韵渡了一口给楚临漳,清甜的水入口,楚临漳全盘接受。

这一天,原本安排上午去铁矿看看的楚临漳,起不来。

这会儿正搂着花知韵呼呼大睡,不知黑天白夜。

至于花知韵。

情况也没好哪儿去。

一生要强的两人,双双精疲力尽的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