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起身,看着襁褓中的女婴:粉粉嫩嫩的圆脸,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玉米粒大小的小嘴儿,让人看了就喜欢。
“本王可以抱抱吗?”呼韩第一眼就喜欢这个孩子,郑氏笑着把孩子送过去,呼韩接过来,抱在怀里:“本王的义女长得就是贵气!”
众人都笑着看着,孔雀公主起身走过去:“我要看看小圣女!”
“哇!好贵气的女娃娃,眼睛里好像有星星,真明亮!”孔雀公主忍不住出声。
黛芙夫妇随着顼炎夫妇走到跟前,南荣莺笑着出声:“这孩子确实与摄政王有缘分,每回这个时辰还在睡着。看来,这小家伙也知道有贵客到。”
呼韩左手抱着,忍不住伸出右手的手指轻轻触碰婴孩的娇嫩的脸蛋。没想到怀里的婴孩马上回应他,咧着嘴笑。可把呼韩高兴坏了,差点失态:“哈哈哈!本王的义女定是个小福星!本王轻轻触摸,就笑了,果真与本王有缘!”
众人也意外,满月的孩子偶尔会笑,但不多。郑氏笑着应声:“这孩子将来必定与摄政王亲昵!要说这满月的孩子偶尔也会咧嘴笑一下,平时可没这么笑过,都快笑出声来了。”
正说着,小家伙好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手从襁褓里抽出来,有力的抓住摄政王的手指,就往嘴里放。
呼韩又是哈哈大笑:“本王的小元英必定巾帼不让须眉,这有力的小手,抓住本王的手指就不放。与她几个王兄一样有力量!是我綦毋氏的人!”
顼杉忙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巾帕递给摄政王:“摄政王,拿开元英的手,用巾帕擦擦手吧!这丫头手里抓住何物都要放到嘴里吃,长大也是个小馋猫。”
“没关系,顼家大爷不必客气!本王喜欢她!是个小馋猫好,本王养得起!本王回去就让人给元英多置办几个牧场,牛羊广够!再给她置办几个马场,让她吃饱了尽情的在草原驰骋!我要让她成为北狄最尊贵的公主!”呼韩已经把元英长大的事也安排好了!
“王爷,可不能这般宠溺她!不必给她置办其他,只希望王爷在治理和兵略能教她一二。将来等她接任圣女,知道如何管理圣女殿和府兵。”黛芙笑着出声。
“圣女放心!本王既认下元英做义女,就会毫无保留的教她。真想把她抱回去,王妃定然喜欢!”呼韩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孩,孩子吃他的手指。
“王爷再等等,等元英五岁后,我便派人把她交给您,辛苦您带在身边两年,与您学习文武艺。回祭祀府学习两年,再过去陪您,如此往复两三次,她也大了,到了接任圣女的年纪。您看可好!”黛芙说完,抬头看着呼韩。
“圣女的提议,本王允了!本王回去要为元英修筑城堡,不能让她住在帐篷里。”呼喊应声。
“多谢王爷费心,我会挑选大虞的工匠与农人跟着您回去。不过今日不能报给王妃看,可以让我大哥把元英画幅小像,给王妃带回去,有个印象,等见面时,不至于陌生。”黛芙笑着出声。
“还是圣女想的周到,那就劳烦顼家大爷为元英作画!”呼韩看向顼杉。
“摄政王那里的话,得您青睐,是杉与元英的荣幸!”顼杉行礼。
“摄政王,这孩子实诚的很,抱一会儿胳膊就会酸,要不把她给民妇吧!”郑氏笑着出声。
“无碍,本王没觉得,本王抱她坐下就是,大少夫人请自便!”呼韩坐下,看着怀里的女婴,一脸笑意。
众人又说了两盏茶的功夫,顼松回来,降到众人行礼:“儿子见过父亲,母亲!松,见过两位贵人!”
“老三,孔雀公主想让你做一副画像!”顼炎开口。
“好!”顼松站如松,一张俊秀的脸,让孔雀公主舍不得挪开眼。与南越相比,大虞的男子皮肤要白净很多。
顼松看向韩氏:“二嫂,请你带着公主移步花厅,我去换身轻便的衣裳,再取来笔墨纸砚过来。”
“好!三叔尽管去吧!交给我!”韩氏笑着起身回答,顼松行礼,也向众人行礼,才转身离开。
韩氏莲步轻移:“公主,请随民妇移驾花厅等候!”
“好!谢谢二少夫人!”孔雀公主起身向众人行礼才与行过礼的韩氏离去。
奶娘进来行礼:“老爷、夫人,小主人到了吃奶的时辰,请贵人稍等片刻再抱。”
“原来本王的元英饿了,怪不得一直吃义父的手,是本王的不是,来,奶娘,把她抱走去喂养吧!”呼韩出声。
奶娘忙过去接过孩子,呼韩站起来,把腰间的玉牌拽下来,放在元英眼前,小家伙,一把抓住,放到嘴里就吃。
呼韩哈哈哈大笑:“本王的元英就是识货,这是代表本王身份的玉牌,普天之下只此一块,手持玉牌者,如同本王亲临!算是本王送给元英的见面礼,其他的等本王回去在送过来。”
众人很意外,面面相视不语,摸不透这摄政王的意图。黛芙笑着从孩子手里慢慢“夺”下来,笑着出声:“王爷真是太宠溺元英啦!这等重要物件,她一个婴孩用不上,王爷还是收回去吧!”
“圣女莫要推辞!本王与王妃所出尽是儿子,一直想得个女儿,始终未能如愿。还是圣女圆了本王与王妃的心愿。女儿家本就娇弱,更要娇养。即便她已经确立是圣女的继承人,还是会遇见意想不到的事。
本王爱女心切,这块玉牌代表着本王的心意,若是他日元英有事或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祭祀府不方便出面的,本王定是要护着爱女的。本王今日与她定下父女身份,我定是要给她代表我綦毋氏的信物。我要元英成为这世上最快乐,最尊贵的公主!”呼韩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襁褓中的婴孩。
黛芙感觉呼韩出自真心,边跟管家说:“管家,去把摄政王给元英的玉牌放到祠堂里,等元英会走了再给她佩戴。”
“是,圣女!”管家双手接过玉牌,低头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