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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扬呵呵笑了声:“比武台上的事,那谁说得准呢,还是各凭手段,生死自负吧。”

“哎呀师父,你好狠的心呢。”靳信霜矫揉造作的说,那柔弱的样子,若不是见过她拿酒瓶敲君信离,李信匀都要相信她真的柔弱可欺了,他忍不住往二哥身后站了站了,对二哥说:“这姑娘可真够茶的,徐菱洲今儿是要吃大亏了。”

“吃亏也是她自找的,让她明白天外有天也好。”李信鸿凉凉的说。他一直觉得徐菱洲从入门以来过于张狂,不知天高地厚,所以乐得看到有人教训教训她。

李信匀撇了撇嘴,看着徐菱洲一跃上台,和靳信霜挑战,在心中感慨她真是不知死活。然而两人甫一交手,李信匀愣了一下,靳信霜出手凌厉霸道,就算是自己也得在三招内败北。但是在她的攻势之下,徐菱洲居然能走过十招,他皱起眉头,想不通徐菱洲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进步的。

靳信霜看到徐菱洲的第一眼,就明白了为什么梁兴扬点名让自己挑战徐菱洲。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妖族。看她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妖气,在走阴李家都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靳信霜就知道,这是个狠角色,所以一出手就用出了五分力气。

虽然应付的有些吃力,但是徐菱洲还是扛住了靳信霜的第一波攻击,一双星眸中染了怨毒的神色,忽然,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她的动作,演武场周围的植物簌簌的动了起来,门内弟子惊讶的看着演武场旁种植的鸡血藤等植物拧成长鞭,向靳信霜的脸狠狠地抽去,想要毁了她这张惹人怜爱的脸。

靳信霜挑眉冷笑一声,仍然从容不迫:“哟,终于懒得装,要露出来真身了?”她呵呵笑着,一动不动看着藤蔓向自己而来,眼看着藤蔓逼近,伸手一把抓住,勾唇邪魅地一笑,注入一点真气进去,立刻藤蔓像是被扔进火里一样,剧烈的收缩抖动,很快化作一节节朽木落到地上,不再听从徐菱洲的指示。

看靳信霜轻而易举就破解了自己的杀招,徐菱洲知道大势已去,立刻跳出圈子,冲靳信霜抱了抱拳:“靳姑娘果然修为深厚,菱洲自愧不如。”

“这就自愧不如了?”靳信霜哼了一声,“可真没意思,不是说我师父让我和你打是瞧不起你嘛,做人得有志气,我师父都瞧不起你了,你还不赶紧的打败我,给自己争口气?”她笑嘻嘻地说,虽然听起来都是在劝徐菱洲,但是徐菱洲却被气的肺痛。

“菱洲技不如人甘拜下风,靳姑娘何必咄咄逼人。”徐菱洲倒是个聪明的妖,一看自己打不过,也不上当,反而以退为进,立刻委屈上了,说话间,她已经星眸含泪,惹得周围的弟子们都对她恋爱有加,有几个甚至冷眼看着靳信霜,开始考虑挑战她。

靠,绿茶,太茶了!靳信霜在心中暗骂。不过装可怜,她可不会输给个小小的草木妖,这样想着,靳信霜微微咬着下唇,瞪大眼睛看着徐菱洲,眼中也水盈盈的,她的声音本来就是甜甜的娃娃音,再一撒娇更是软萌可爱:“啊?徐姐姐怎么这么说人家,我不过是觉得姐姐若是用尽全力妹妹未必是对手,所以邀请姐姐一战,让姐姐挣回面子罢了,姐姐怎么可以如此恶语伤人。就算您是李家子弟,我是外人,您也不该如此跋扈的颠倒黑白啊。”她小声地说,刚刚够台下弟子听清她的话,甜美柔和的嗓音带着无限委屈。果然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这话一说,立刻台下的男弟子收回了对她的敌意,目光也友善起来,而女弟子很多本来就看不过徐菱洲的做作,对上靳信霜自然也就和气多了。

徐菱洲气的银牙咬碎,却没有任何办法,冷哼一声下了演武台拂袖而去。靳信霜冷哼一声,走到梁兴扬身边坐下,冲梁兴扬抱怨道:“师父,这是个什么玩意嘛,也敢在老娘面前人五人六的,惹急了老娘连根给她拔了。”

梁兴扬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而是扭头对李文忠道:“李家主,你这徒弟操控术学的不错啊,我竟不知道李家还擅长操纵植物。”他笑着说,话里有话。

李文忠从刚才也有些吃惊,徐菱洲八岁拜入走阴李家,十二年里辛苦训练,从未返乡一次,可谓天赋与努力并重的选手。虽然她入门以来进步极快,但走阴李家擅长的是阴阳之术,从来没有过操纵术,就算操纵也是操纵尸体,这一灵的植物,他还的确不擅长,所以徐菱洲这一身本事,只能是在他处学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他思索着却没有答案,听梁兴扬这么问,苦笑一声:“梁道长何必嘲笑我呢,李家不会操控植物,若是梁道长知道缘由,还请告知。”他礼貌地说。

梁兴扬又复躺到椅背上去,勾唇冷笑一声:“先继续看吧,你们外门子弟有点儿意思。”

演武场上,看徐菱洲挑战完靳信霜,其他弟子都没什么信心了,许久才有一个年轻人,上前要求挑战李唯文。看两个年轻人在场上比划,梁兴扬又和李文忠说:“李家主家里的弟子不少,但是这一代的外门弟子似乎很有野心啊。”

李文忠叹了口气,惭愧地说:“其实李家以前是没有外门内门之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家父去世前,忽然要求将异姓子弟划为外门子弟。为这件事,好多外门子弟觉得受到轻视,叛出李家去了,留下的孩子也都算踏实,就是菱洲这丫头,平时也很谦逊,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这样子。”

听李文忠对徐菱洲的评价是很谦逊,梁兴扬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一只千年道行的草木妖,藏身在人类中躲避天劫,怎么可能不谦逊,除非她想丧身在天雷之下。不过也奇怪了,为什么忽然间,谦逊的草木妖就变得如此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