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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皇赵泓煜心里很是高兴,大益有这样的官,是百姓之福,是国家之福,他为当初自己的草率决定而感到庆幸。

“这样的大市场,朕都想去看看了。”看着帆布上的图纸和广告语,赵泓煜咂舌道。

“陛下!你看他建这粮仓,比咱户部的都大,这以后购粮就不用再去越国,来这里就齐了。”

童尚书指着图上的一处道。

“嗯!不错。”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吴心建如此大的粮仓主要是为他的酒厂备用的,因为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

“这个大市场现在如何了,你不妨派人去南塘打听一下。”

“回陛下!臣已经安排小女下个月去南塘一趟了。”

“为何派她去?”

“上次去南越购粮,曾在南塘逗留半日,小女去那酒馆吃饭,见过小县令一次,还带回来半坛他酿的美酒,回来后有了一个想法,想在京城经销他酿的酒。”

说到美酒,童国安咂咂嘴,下意识的做出一个抹哈喇子的动作来。

“他还会酿酒?”益皇来了兴趣。

“陛下!你是不知道他酿的酒有多好喝啊,人间佳酿,世间独有!自尝过那酒以后,臣再喝那什么‘仙人醉’,他娘的如同喝水一样乏味。”

童尚书说着,两眼亮晶晶的,自是一脸的憧憬。

“真有恁好喝?”看着一脸陶醉和贪婪的童尚书,益皇疑惑的问。

“当然!”

童国安重重的点一下头道,“那‘女儿红’是臣这辈子喝过的最美的酒,其他的酒给它提鞋都不配,差十万八千里呢!”

“女儿红!”

“嗯,那县令给他的酒命名‘女儿红’。还有故事呢!”

“说是 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当地有个习俗,就是家中若有女诞生,则酿一坛酒,埋在桂花树下,等到女儿长大了,待嫁出阁时,挖出来,用以宴请宾客,而这坛醇香美酒,即称‘女儿红’”。

“好美的一个故事!”

益皇听得入神,忍不住赞道,“让爱卿一说,朕的酒瘾都上来了。”

“哈哈哈…”二人大笑。

远在南塘县的吴县令并不知道,又有一个人惦记他的酒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大益皇帝。

此时的吴心正带着鲁星和马壮二人赶往一个令不少男人向往的地方——青楼。

因为去的地方特别,吴心把平日带在身边的苗家妹子换成了鲁星和马壮二人,本来想带着老金头的,无奈那老家伙死活不干。

“师兄!咱们这是要去哪?”马壮坐上马车,忍不住问道。

“去一个你俩都想去却不敢去的地方。”

“啥地方,俺俩还不敢去?”前面赶车的鲁星好奇的回头问道。

“凤香楼。”

“青楼啊!”

马壮惊呼一声,小脸泛红,他今年才十五岁,有点羞怯。

“啪!”吴心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你小子想啥呢?咱去谈生意,不是让你们逍遥快活的…”

“嘿嘿!”马壮不好意的摸摸脑袋,抿着嘴笑。

凤香楼是南塘县最大的青楼,生意却是一般,虽然楼里的姑娘们姿色也不错,无奈,南塘县穷,去青楼消费的人毕竟太少,以至于偌大的青楼,门可罗雀。

此时,华灯初上,应该是凤香楼生意火爆的时候,可里面却只有几桌客人在喝酒,台上一个青衣姑娘正抱着琵琶,弹奏着一支不知名的曲子。

看到吴心三人进来,老鸨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

“哎呦呦!真是那阵风把咱县大老爷给吹过来了!”

“奴家小芳给吴大人请安了!”老鸨八面玲珑,一脸谄媚的笑。

“呵呵!你叫小芳,这楼子是你开的?”

“回吴大人,正是。”

吴心仔细看一眼这个叫小芳的老鸨,三十多岁,身材不错,浓妆艳抹的,脸上像刮上一层厚厚的白灰,不敢大笑,一笑,脸上掉白沫沫。

“不知吴大人来奴家的小店,有何贵干,若要快活,奴家去挑全楼里最漂亮的姑娘陪你…”

“呵呵!不必。”吴心笑道,“有你陪本县就好。”

“啊!大人若是好小女子这口,小女子…”老鸨满面含春。

“停停停!你给我打住。”

吴心急忙用折扇点住老鸨,心里暗道,“我呸!你他娘的想啥呢?老子可是正经的黄花大小伙子,怎么,还想给老子开处咋的!”

“本县来…”

说到这,吴心忽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问身后的鲁星和马壮,“你们俩要是想玩,就去,本少爷请客!”

“不不不,”马壮连忙摆手,他可不敢,若让山上的师父晓得,还不打断他俩的腿。

“呵呵!”

吴心笑笑,继续道:“本县来是想跟你谈谈生意的。”

“生意?”老鸨收住笑容。

“嗯!本县也想做青楼生意,这一本万利的,我现在有两个方案供你参考。”

“切!”老鸨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一本万利,那可是用青春和肉体换嫖客一点小费的,说得轻巧,哼!”

当然,这话老鸨也只能在心里嘀咕,毕竟,她面对的是县里最高长官,不敢造次。

“第一,你把这楼子卖给我,以后仍然由你经营,本县给每月十两银子的工钱,不过须按我的法子来经营。”

“第二,让我入股你这楼子,利润二一添作五,咱俩一人一半。但是,一定要按我的法子来经营。”

“考虑一下吧。”

吴心说完,摇动折扇,不紧不慢的品起茶来。

“啥情况?”

老鸨懵逼了,心里嘀咕:“县太爷这是要开青楼,大益朝廷竟还有这样的官员?看他样子又不是开玩笑。这…”

老鸨心里开始挣扎。

“要把楼子卖出去,她有点不舍,虽说生意不怎么好,也算能勉强度日。”

“再说了,这可是她‘卖肉’多年赚下的基业,是用大好青春换来的一份生意,忽然转让给别人,真是有点不舍得。”

“与县大人合伙,这倒是可以考虑,生意不好,分担一点压力给别人,未尝不可。可,这以后自己还能说了算吗?”

纠结。

心念电转,老鸨一时间想到了无数的可能,竟不知如何回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