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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带着一万余步兵,在阳安关接上象军、鸳鸯军等特殊部队,没休息一天就出关北上了。

“姚庶良、雄阔海,你二人领兵三千,为大军前部先锋!光撒斥候,为大军耳目!”

“唯!”

两人抱拳而出,点起三千人马率先向着下辨进发。

且说姚、雄二人刚刚走出三四里地,就听得斥候来报,说是前方有一彪人马拦住去路。

这西川这个地方啊,地势通常都是崇山峻岭,偶尔有这么一条道,那也是两山伫立左右。

所以现在这一彪人马堵在这里,三千人的先锋军跟不过去。

姚、雄二人对视一眼,摘下得胜钩上的武器。

“师弟,拦截我们的,定是没安好心!将这儿的消息先报给主公,你我上去瞧瞧!”

“好,师兄!若是他放行便罢,若是不放行...哼!让他试试我的板斧是否锋利!”

“走着!”

“踏踏踏~”

传令兵刚刚接过信件,就见姚、雄二人已经冲了出去。见此情形,小卒生怕出些意外,赶忙加大力量,拍马向着中军赶去。

姚、雄二人纵马狂奔到阵前,打眼向着对面的将旗看去。两个军旗上绣着两个黑色的张字,阵前也有两员大将,拿着两杆长枪。

“师弟,记不记得主公跟咱们说过的长安大将都有谁?哪个姓张?”

“额...师兄,应该是张济、张绣二人。而且主公说过,这两人中,那个张绣武艺最是了得,让我们遇到了不要轻敌。”

“哼!什么武艺了得,我偏不信!”

就在两人交头接耳之时,对面的张济大声高喝。

“可是征西将军麾下?你我两家今日无仇,往日无怨,为何来犯我境?!”

这话说的,就连两军小兵都不信。吕布的祭日都还没到呢吧,这就往日无怨了?

张济这么说,还是因为忌惮孟良麾下大将的实力,谁知道这一段时间孟良有没有搜罗来顶级猛将。

虽说尔朱荣强迫自己来拦住孟良,但要是实在拦不住也是可以放行的是吧~张济没把话说的太难听,就是想给自己和侄子留一条活路。

“哼!什么无冤无仇?董卓谋害少帝!尔朱荣私立刘诞为帝!你等武将祖食汉禄,是为汉臣!今你等不思报国,反而阻拦征西将军清除国贼!到底是何居心?!”

别惊讶,这番话不是姚、雄二人说的,是两人身边的亲兵说的。但是孟良交代众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时,两人已经是昏昏欲睡,交代亲兵记下来就开始躲着摸鱼了。

这也是难为亲兵了,你两个人没啥学问,难道我一个小兵就有了?

张济听了对面的话,心道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说不得也得做过一场。

“哼!当今陛下乃是汉室正统!哪里用得着你们除贼?如今你等无故进兵雍凉,实乃反贼也!”

言毕,挺枪纵马而出。

另一边的姚庶良两人刚要回骂,就见年龄较大的那一个打马本自己而来。

“师弟!看师兄生擒此人!”

姚庶良提起两把车轮大斧,凶神恶煞的迎向张济。

看着姚庶良的两柄大斧,张济心想这两把斧头不会是实心的吧?那是要有多重,先不说对面这人武艺招数如何,就是这实心的车轮斧劈下来自己能不能接得住。

战场上,两将厮杀,可没人等你思考能不能打得过。

姚庶良看得张济近前,右手大斧抬起,也不用力下压,只是靠着重力势能劈向张济。另一柄大斧横在胸前,犹如一面盾牌般护着身形。

张济瞬息之间没能找到破绽,只得抬枪去挡。

“duang~”

今天张济带的不是自己的宝枪,质量相对来讲要差上一些。此时的长枪虽说没被砸断,但是原本笔直的铁枪已经略微弯曲。

张济心中暗骂晦气,没办法,两人已经错马而过,第二回合自己是根本逃不了。硬着头皮,张济调转马头,手握弯曲长枪向着姚庶良杀来。

姚庶良也是明白了,面前这个武将的兵器不如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了。

姚庶良旧计重施,一手抬起大斧,一手化斧为盾护在胸前。

这回张济学了个乖,不用枪柄去挡,而是用枪尖,以攻为守。张济瞅准时机,抬枪向着车轮大斧扎去。

“叮~~”

一时间火花四溅,张济的力量也不小,两件武器对撞,强大的动能转化为内能,使得两件武器接触部分温度急剧升高。

大量的火星映照着两人两米以内,顿时使两人周围火星璀璨。

待得火星散去,众人看到两人交战的位置。姚庶良的大斧虽然劈了下去,但是位置发生了一点偏移,将张济的坐下马的肋骨部分削下来一大块皮肉。

而张济的下场就不是那么好了,整个人因为战马的阵亡而被甩在了地上。手中长枪已经弯曲,但是枪尖已经被劈开,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后面的张绣看得真切,不禁心中大急。赶紧拍马去救,身后的将校也赶紧跟上,想要抢回张济。

雄阔海心中激动,这个张济着实不怎么样,被自己师兄两个回合打下马来。看到对方一拥而上,生怕师兄除了以外。随即拍马出阵,迎向张绣等人。

姚、雄二人被对面众将围在中间,丝毫不见两人慌乱。

雄阔海一根熟铜棍舞的密不透风,偶尔还能反击一下,张绣还有一员小将不得不协助友军拆招。

姚庶良更是神勇,两柄百斤大斧,耍起来就像是玩具一般。光是大斧本身重量就不是这些将校能够阻挡的,更何况姚庶良本人就是力大无穷。一时间杀的身边几人连连更换兵器。

张绣看到自己几人都无法拿下对面,心知不妙。

“不要恋战,快快扶起叔父,暂且撤军!”

一旁的将校早就不想打了,听到张绣的话,如临大赦。分出几人,七手八脚的抬起张济,转身就往后跑,连大军都不管了。

“一群废物!”

张绣看着自己部下从心的样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突然,他看到身边的一员小将,虽然也是不敌姚、雄二人,但也能在人群中遮挡上几招。张绣记得,此人叫石虎,是曾经凉州的一个土匪,可谓是无恶不作。

当时就是自己带兵去征缴的,但是后来看石虎的武艺不错,就将他收入麾下。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是他与自己分担压力。

“走,莫要恋战!石虎,你我二人拦他们一两个回合。”

“诺!大人!”

听到石虎说的是诺,而不是唯。张绣心中虽有些不爽,但是现在还在战场上,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两人为麾下将校争取到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转身率领大军退出了山谷。

此时,中军的孟良接到消息,怕姚、雄二人吃亏,也已经赶到战场。

看到远处渐渐落地的尘埃,知道两人已经杀退凉州军。

“庶良、阔海,对面是什么人?你们没有吃亏吧?”

看着孟良火急火燎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自己等人有没有吃亏,心中也是极为感动。

武将之间浪漫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一句没伤到你吧?一定会感动的难以自己。

“无妨,主公。对面是两个姓张的,应该就是主公说的张济、张绣。这两人武艺草草,再加上七八个骁将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就是,主公,枉您前几日还夸赞那张绣,原来是个银枪拉头!哈哈哈哈!”

“无事就好!”

姚广孝心事重重的骑马上前。

“主公,斥候、锦衣卫来报。咱们出谷的地方被卡住了,他们在谷口设置大寨,寨前尽是刀车,望楼、箭楼更是占据地势。”

贾诩听了姚广孝的话,眉头也不自然的皱了起来。

“主公,看来西凉、长安早有准备。而且,看起来对我们还很重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