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屿静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勾勒出完美身材,只是心情略显沉闷,腕间的小叶紫檀也被他拨动的有几分凌乱。
虽然用这种方式很不耻,但是这是最快的方法。
要想测试自己对她有没有感觉,这种是最快的方法。
“咯吱”一声,门开了。
商时屿的思绪被拉回,他抬眸,锐利的眼神射向门口。
房间昏暗无光,隐隐可见中间有个人影,南殊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拉到了那天晚上。
她禁不住裹紧了浴袍,默默为自己打气。
南殊,不要害怕,他不行,不能对你做什么。
人影越靠越近,黑夜中商时屿的视力极好,能看清女人裹紧了浴袍,他不禁有些不悦。
“你穿浴袍做什么?”
南殊在黑暗中并不能视物,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竟硬生生的往前跌去。
一声闷哼响起,似乎是她压到了什么。
“啊,对不起,时屿,我压到你了。”
她撑着想要起身,脚下却又是一滑。
“嘶。”
南殊清晰的感觉有什么硌到了自己。
她还没来的及说什么,纤细的腰肢被就有力的臂膀箍起。
黑暗中,商时屿眸色黑沉如墨,难掩狼狈,小叶紫檀也差点掉下去。
不用多说什么,他已经有了结果。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如此剧烈。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水味,他反应过来,这才看向一旁的女人。
只是这一看,他彻底愣住了。
在几缕月光的映衬下,她一双狐狸眼水光潋滟,不经意间露出几分娇媚。
原本遮盖全身的浴袍下滑至腰间,大片白皙肌肤映入眼帘,仿佛上好的瓷玉做的。
商时屿却先注意到了那件衣服,眉头紧蹙。
衣服领子很低,有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谁给你穿的这件衣服?”
南殊错愕抬头:“不是你让我换的吗?”
“我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商时屿就猛的想起自己让林言准备衣服,脸顿时黑成一片。
他让准备的是普通的衣服,他竟然准备了一件情趣内衣?!
浑身的火气无处发泄,商时屿周身的气氛瞬间凝结成冰,他捏了捏眉心:吩咐南殊:“帮我把桌子上的那杯水拿来。”
南殊猛的转头看向桌子的那杯水,一个不好的猜测袭上心头。
那杯水不会是……助兴的吧?!
“时屿,要不我们别喝水了,办正事要紧。”
南殊笑着凑近商时屿,光洁细腻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臂膀,却不知此举动无异于火上添油。
男人愈发口干舌燥起来。
见女人没有动作,商时屿兀自伸出手臂要去拿那杯水,却被南殊抢了先。
她讪讪笑着,端起水杯:“时屿,我喂你好了。”
商时屿刚想拒绝,下一秒,南殊的手一抖,冰凉的水全都倒在了他身上。
南殊内心慌得一批,下意识将浴袍拿下来给他擦。
“对,对不起,我没拿稳。”
然而越擦,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愈发明显,手腕也咯吱作响。
终于忍耐不住,商时屿一把拉过女人的手,直接把她抱入怀中。
声音难掩压抑。
“你是故意的吗?”
饶是如此,冰凉的感觉还是让南殊头皮发麻,她下意识搂紧男人的脖子,又往上坐了坐。
“凉。”
娇软带着哭腔的嗓音让商时屿有一瞬间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她哭着求他饶了她那一晚。
有力的手掌托住女人,他抬眸,猛的瞥见女人右唇角下有一颗小黑痣,仔细一看,仿佛又没有了。
“你还知道凉?”
他没有多想,只是冷哼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殊备受煎熬,可是男人却没有半点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那串小叶紫檀被她压在身下,已经有几颗陷入肌肤,硌的她生疼。
她终于忍不住了,动了动身子,臀部却被轻轻打了一下,耳边传来男人的低斥声:“别乱动。”
南殊委屈巴巴的撇嘴,却还是安静的不动了。
商时屿此刻在沉思。
今天他仿佛回到了他与她的第一晚,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他对她不排斥。
甚至她身上喷的其他香水,他也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
而且他总觉得她似乎还有一点熟悉。
有一点像她的妹妹,又不像。
真是奇怪。
之前去南家和宴会那次,他怎么就那么讨厌她呢?
似乎他第一次去南家的时候,南殊并不在南家,第二次宴会,南殊就出现了,而且他就对南殊……
“时屿,疼~”
思绪被打断,女人带着轻颤的尾音吸引了商时屿的注意力。
“怎么了?”
“你的珠子硌的我很疼。”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叶紫檀一直压在女人大腿上,等挪开的时候,白皙的肌肤已经留下了几道压痕。
看起来触目惊心。
“抱歉。”
商时屿动作轻柔的将南殊放下,起身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你今天先休息吧。”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
南殊定定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正在外面沾沾自喜的林言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倒霉了。
看见商时屿从里面出来,衣服还是完整的,除了腿上有些许水渍,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爷,那么快?”
当初爷可是一整晚都没出来。
不过,玩得倒是挺花。
看来,爷肯定是对他准备的衣服特别满意。
商时屿停住脚步,唇角微扬。
“嗯,你做的很好。”
林言笑了笑,嘴角马上就要咧到耳根子,接着,一盆凉水径直倒了下来,将他浇的的透心凉。
“今年年终奖减半!”
林言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爷,看的的却依旧是商时屿嘴角勾起的模样。
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吞下委屈。
嘤嘤嘤,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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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已经开始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