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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嘟起来的小嘴,池砚深是想捏她一下的,但她脸上的妆太精致,他又不忍心去弄花,亲归亲,毕竟口红很容易补回去。

他便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啄:“宝宝,我很想你。”

那嗓音低低沉沉的,蛊惑性很强。

沐浅浅:“……”

终究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了。

其实两套房子的距离不算远,正常开车的话,用不到十分钟。

但老太太那边说开个十分钟吉利,寓意着以后生活十全十美。

除去刚浪费的时间,两人足足吻了七八分钟。

等车子在那新建的四合院前停下时,他才松开了她。

把她抱到一旁,给她整理妆容衣服了。

车外,已经站满了一群长辈,大概是等了许久都没见他们出来,众人不免有些纳闷,老太太还让人去敲车窗了。

大概一两分钟的时间,等沐浅浅缓过来了时,池砚深才打开门,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握着红丝绸的一边,小心的护着她下来。

沐浅浅除了红丝绸外,还要拿着那把团扇,两手都不得空,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出来。

“不要紧张,跟着我就行。”池砚深在她耳畔说了这么句话。

他带着她进去了。

里面布置得非常漂亮,雕花凭栏,剪纸装饰,温婉中不失大气,古典中又饱含浪漫。

大堂中央,那顶部选用了传统的“张灯结彩”的方式,绸缎装饰往两边任意延伸,红色绸缎层层叠叠,盏盏古风灯笼点缀,美不胜收。

司仪是老六。

见其他人都过来当伴郎,他也非要找个角色刷刷自己的存在感,所以上赶着求池砚深要来的。

他今天,为了和这环境融在一起,也穿了件金色的较古风的礼服,见长辈们都入座好,才掷地有声的喊道:“三生石上注良缘,夫妻恩爱红线牵,锦堂此夜春如海,壁合珠联永缠绵。”

“请新人入华堂!”

“礼请奶奶为孙媳妇传递香火,新娘上香!”

“香火不断,代代相传。”

“拜天地,行拜天地之礼,礼请新人整衣冠。”

“新人一礼行,谢天赐良缘。”

“二礼行,谢地造美意。”

“三礼行,祈天地护佑婚姻美满。”

“新人起,到前来。”

“二位喜结连理,两府结为秦晋之谊,请新娘向老太太敬茶改口。”

沐浅浅接过了张姨递过来的茶,尊敬的递过去给沐老太太了:“奶奶喝茶。”

“欸,好好好。”老太太双手接住后,就从旁边的木盒子里拿出来了个玉手镯,戴在了沐浅浅手上。

“请新郎向岳父岳母敬茶改口。”

池砚深跟她一样的动作,给沐景天和蒋溆珍敬茶了:“爸,妈,喝茶。”

两人是给池砚深各塞了个红包。

等他们起来,司仪让大家拍照合影留念了。

而后,池砚深就握着那条红丝绸,带着沐浅浅往两人的婚房走去。

进去关上门后,池砚深就把她抱到了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问她:“累不累?”

沐浅浅摇头了:“还行吧。”

可能是因为小系统用了积分的缘故,她现在特别的精神,特别的有力气!

池砚深笑了下,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了。

亲了十来分钟,他稍微满足了下后,才松开她问:“还困吗?吃了午饭要不要睡一觉?”

沐浅浅脸颊微微泛着红,小嘴轻张着喘气呢,听到他的话后,她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小手挑起他的下巴问:“真的是简单的睡觉吗?”

话才刚说完,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头望去了。

沐浅浅:“……”

“什么时候升旗的?”她刚居然没发现?!

池砚深:“……”

池砚深是惊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掐了掐她的腰后,开始给她拆头上那很重的凤冠了。

边拆着还边说:“你要不想简单的睡一觉,那也行。”

反正他精力足着呢,要不是见她早上说困,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把人给办了。

沐浅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刚缓过来的脸蛋,又渐渐的烧起两朵云霞,她问他了:“老公,要穿着这个衣服来吗?”

池砚深没立即回答,是先反问了句:“不是说这衣服很重吗?”

沐浅浅把脸埋进他颈窝里,摇头了。

那就是说,她想的。

但半秒后,她又问了句:“会不会弄脏?”

“交给我处理就行。”池砚深把那个凤冠从她头上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桌面上,又把她那束起来的头发散下,然后轻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了。

沐浅浅同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

等他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时,她同样的也去摸索着如何解他的了。

不过,她没他聪明,解不开那些扣子,干脆直接不再多管,直接跟小弟弟打招呼去了。

而池砚深是已经解开了她的上半身,从锁骨一直往下亲。

因着下午还要穿婚纱,他没太用力,只是薄唇轻轻的划过,有时轻啄一下,不敢留下痕迹,不然等下小姑娘又要跟他闹了。

而且,因为时间有限,两人只弄了一次,又或者说,他只来了一次,就拿起一旁的手机发信息,让人送午餐过来了。

看着眼睛还有些湿漉漉的沐浅浅,池砚深啄了两下她的唇后,才跟她说:“吃了午饭后,还能睡一下。”

但并没有睡多久,才刚躺下不到十分钟,化妆师就过来敲门,说是要化下午穿婚纱的妆了。

这会两人已经把早上那婚服换下了,听到声音,沐浅浅皱着眉往池砚深怀里缩了缩。

他揉了揉她的头,让她继续睡,然后自己起来去开门跟那个化妆师说让她等二十分钟再过来。

二十分钟后,化妆师准时的又过来敲门了。

沐浅浅又往池砚深怀里拱了拱,池砚深个没原则的,又起身到门口,去跟那个化妆师说十分钟后再过来了。

化妆师:“……”

是不是等下她十分钟后再过来,他就又跟她说,五分钟后再过来?

见他要关门,化妆师连忙抬手抬脚的顶住了,朝他笑了下后,开始往里面喊:“沐小姐,真的不能再拖了,再等个十分钟,时间就不够了。”

她们的这些妆容,一般都要非常精致,那花的时候自然就要多,这再拖下去,时间短了,她都怕化不出试妆时的效果了。

沐小姐:“……”

沐小姐拧着眉,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她跟池砚深说了句,让化妆师在旁边化妆室等着,她马上就过去,然后抬脚到浴室那边洗漱去了。

不过,并不用池砚深转述,那化妆师就听到了,她跟池砚深说了句抱歉,算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后就往隔壁化妆室过去了。

池砚深则是关上门后,往卫生间那边过去。

等洗漱好,他跟沐浅浅一块到隔壁化妆的。

化完后,又弄了个新发型,很简单大气的盘发,又戴上个镶满宝石的皇冠,化妆师就让她去把婚纱给穿上了。

因为婚纱在隔壁,她们没再跟着过去,毕竟是婚房,不过,化妆师嘱咐池砚深帮她穿好了。

那婚纱,是白色的,磅礴大气的立体剪裁版型,瑰丽的刺绣花卉,闪闪发亮的水晶,即便是简单的款式,她穿起来也美得惊人。

刚给她换上,拉上背后的拉链,她一转身,池砚深喉结就轻滚了下,有点想把人给藏起来了。

给她戴上那副手套后,他搂上她的纤腰,直接就把人压在墙上,亲了又亲的,口红被他吃完,妆都差点弄花,但他还是没有打算松开她。

一直到老太太那边喊人过来催时,他才微喘着粗气,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又啄了两下后,让她坐会,然后不太情愿的去把他的西装给换上。

沐浅浅给他戴上的领结,他带着她出去了。

门外有伴娘跟伴郎在等着。

见到他们出来,立马就拥了上去,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往隔壁别墅走了。

隔壁装扮得很漂亮,很浪漫。

红毯铺了一路,鲜花随处可见。

白色与蓝色的主调交织,清新又梦幻,高贵又典雅,碰撞出了不一样的氛围。

屋里舞台上的那个大屏幕正播放着他们两人拍摄婚纱照时的花絮,姜星辰在旁边弹着优美的钢琴,陆景承跟盛时一人充当一会主持人,跟现场的宾客们互动着。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他们出场时,是坐在一辆很现代化的马车上的。

那匹马,还是之前她跟池砚深坐过的那匹,沐浅浅不知道这个事,等坐上去认出来时,脸都红了。

抬手去捏池砚深时,他只是笑了下并没有说话。

在小池盈羽和另外一位小花童撒着的花瓣下,马车徐徐的往舞台中央过去。

等停下时,池砚深先下车,握着她的手扶着她下来。

两人在舞台中央听着主持人的话,互相交换戒指,然后接吻。

不少人被cue上来跟他们互动,李忠朝还特别积极的上来给他们献唱了。

再换套衣服出来,就是给宾客们敬酒。

就是九十九桌太多了,一晚上估计都敬不完,池砚深让叶照彦他们代替他跟沐浅浅去了。

至于他们俩,只是在前几桌,敬了下各大世家的长辈,还有一些关系好的亲朋好友。

不过,也是因为关系好,唠的磕多,等两人离开回到婚房里时,已经八点多了。

沐浅浅累死了,从下午四点一直到现在,连坐都没坐过几次,这婚真的是,结一次就够!

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哭嘤嘤的把脚下的高跟鞋甩掉时,池砚深笑了下,把鞋子捡起来放在一旁,去给她揉脚了。

沐浅浅舒舒服服的躺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过去。

一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才醒,睁开双眼,就见池砚深在旁边,正单手支着俊脸看着她呢。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的妆已经被他给卸了,而且,那敬酒服也被他给换下了,整个人舒舒服服的,像是洗过澡。

“醒了?”池砚深抬手揉了揉她的脸:“那我们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沐浅浅:“……”

“我先去趟卫生间。”她从床上起来,跑着过去了。

进去后自然是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再出来时,就见池砚深正坐在她换下的那件婚纱旁,她脚步顿了顿:“你不会、想让我穿上它吧?”

这么蓬松宽大的一件,穿上怎么做?

她真怀疑狗男人的品味了,怎么竟喜欢公主裙这些。

但池砚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硬挺的鼻子轻蹭着她耳朵,跟她说了:“宝宝,不穿着婚纱来一次,婚礼不算完美。”

沐浅浅:“……”

沐浅浅满足他似的,让他给自己重新换上去了。

池砚深自然照做,等换好,抱起她放在床上,那婚纱的裙摆就铺满了整张床,他没再说话,倾身压了过来,直接就堵上了她的唇。

沐浅浅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了。

脑子飘飘忽忽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问他想要孩子了没有。

池砚深想了下,她好像问过自己好几次这个问题了,能看得出来,是她想要了。

他轻“嗯”了声,应了:“你想要我们就好好的准备。”

沐浅浅双手正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迹,她应道:“好,我们、我们好好的、准备。”

卧室里开了一盏白灯,亮如白昼,房子外头依旧热闹,还屋里的空气却如琥珀一般凝固,奇异的温软。

“老公。”又唤了他一声后,沐浅浅抓着他后背的双手就停了下来,她小脸红红的,粗喘着气。

池砚深则是呼吸很重的把头深深埋在她颈窝里,沙哑的嗓音,如蚕丝半深缠这缱绻宠溺,低迷深沉得不行:“沐浅浅,我爱你。”

……

渺渺时空,茫茫人海,与君相遇,万幸至极。

从此见山不是山,是山色空蒙,见水不是水,是水光潋滟,见你不是你,是风月同天,是休戚与共。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