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胖带着白泽和夜晴儿穿沿着大道行走,每到达一处地点,便会向白泽和夜晴儿讲解其作用。
“这是授业楼,每天都会有导师在里面值日,如果在修炼上遇到问题,然后那个陈老头如果不在的话,大哥你们可以去向里面的导师请教,当然那些排名靠前的导师是不会值日的,学府不会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
“这里是灵气楼,里面有数百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里有聚灵阵,花费一定的积分后可以激活聚灵阵,能极大增加修炼速度。”
“这里是食堂,一楼提供免费的餐食,不过菜色都很一般,二楼需要花费积分,菜色比较好,三楼最佳,需要的积分也也非常多,西院的那些学长学姐们都会选择在三楼吃。”
张德胖絮絮叨叨,在绕过食堂后,三人来到另一处广场。
从位置来看的话,眼前这个广场基本上处于学府最中央的位置。
与举办新学员大会的广场不同,这个广场比前者小了一圈,在其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在雕像周围有规律地分布着蒲团,它们如众星拱月一般,将这座雕像围在最中间。
“这个雕像来历颇为不凡,听说有几千年的历史,它是根据万年之前的人族圣人的面容雕刻的,在学府成立的时候,皇室将其放到了这里,供府内的学员提高自己的体魄。”
听到张德胖的介绍,一旁的夜晴儿顿时好奇道:
“提高自己的体魄?”
张德胖点点头,继续道:
“在每天清晨、正午和午夜这三个时间段里,这座雕像会散发一股强大的气血之力,只要将这些气血之力引入自己的体内炼化,便可以提高自己的肉身强度。”
听张德胖说完,白泽望着雕像的眼神闪了闪,因为张德胖提到的这三个修炼时间,和他运转混沌炼体诀吸收本源灵气的时间相同。
“距离雕像越近,越容易感受雕像中散发出的气血之力,所以地上这些蒲团就是各个学员的位子,导师排名越靠前,其门下的学员的位置也就越靠近雕像。”
张德胖说着,伸手指向边缘的一个蒲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里是我的位子,不出意外的话大哥你们两个的位置也在那里。”
穿过广场,三人来到一座高塔之前,塔上刻有两个大字:怖塔。
在这个塔的边上,是一个高达三丈的石碑,上面自上而下刻着三列密密麻麻的字体,看得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上面刻着学府里所有学员的排名,左侧的是西院学员的排名,右侧的是东院的,名字越高,这个学员的排名也就越高。
至于中间的排名,则是天骄榜,两院的学员都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当然,那必须是天骄才可以,主要看的就是学员的修炼天赋和潜力。”
听到张德胖这么说,白泽便是将目光望向石碑左侧的排名。
视线渐渐下移,白泽看到了秦莫舞的排名,第二十名。
视线继续下移,白泽看到了慕容天的排名,第一百二十五名。
“嘿嘿,大哥,你看看天骄榜排名第一的人是谁。”
听到张德胖这么说,白泽心中大抵猜到了答案,但还是往天骄榜第一的位置看了一眼。
秦莫舞。
“大哥等到你进入怖塔测试过后,我相信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这天骄榜上的。”
张德胖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一旁的夜晴儿显然对这个榜单没什么兴趣,不过她的目光还是往东院学员榜单的最下方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望着张德胖。
张德胖一脸的理所当然,道:
“我的修为不过入道境而已,跟一群后天境的人争排名,岂不是自找没趣。”
夜晴儿嘴角上扬,但没有说什么。
白泽望向那排名在右侧榜单最下方的张德胖的名字,鼓励道:
“我相信徳胖是有天赋的,只是缺少修炼资源而已。”
张德胖听白泽这么说,脸上少有地出现了害羞之色。
夜晴儿见到张德胖害羞的模样,笑容愈发灿烂。
这小胖子如果真有天赋,那他的名字应该不仅仅出现在东院的榜单上,天骄榜上应该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张德胖显然猜到了夜晴儿此刻心中所想,他嘴角抽了抽,道:
“虽然我是有后门进来的,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天骄这两个字这辈子都不会跟我有什么关联
当然,就像大哥说的,天赋我还是有的。”
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张德胖脸上哪里还有害羞的表情。
三人再次走了一段距离,终于来到了学院的住宿区。
与其它区域不同,住宿区的草木要茂盛许多,羊肠小道,小泉流水,一栋栋小楼坐落在花草树木间,让进入其中的白泽和夜晴儿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自然与和谐。
张德胖带着白泽和夜晴儿来到一栋二层小楼,激动地道:
“大哥,晴儿,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
张德胖这句话听起来除了肉麻点以外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白泽和夜晴儿还是看了一眼张德胖。
白泽向张德胖投以微笑,而夜晴儿则是微微蹙眉。
晴儿,夜晴儿,这很难不让人联想。
张德胖假装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神色变化,他打开大门,随后嗖地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泽率先进屋,不过在看到屋内的景色后当场现愣在了原地,就连随后进去的夜晴儿则是如此。
“怎么了?”
张德胖见状好奇道,同时扭头望向屋内。
只见地板上,墙壁上,屋内到处都是纸张。
这些纸上无一例外都写了一些东西。
张德胖大叫一声,而后急冲冲地走进屋内手忙脚乱将那些纸收起。
白泽见状上前帮忙。
夜晴儿刚迈出一步,张德胖就已经搬来一张椅子朝门放置,对着夜晴儿认真道:
“晴儿都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孩子要紧。”
“你叫我风晴就可以了。”
“这不就显得生疏了嘛,咱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张德胖说着拍了拍椅子,道:
“擦过了,可干净了,坐吧坐吧,咱们的孩子要紧。”
见张德胖如此坚持,夜晴儿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她刚要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明显带着怒意的少女的声音。
“张德胖!你说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