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的头被取下后,怒火中烧,扯下手套。
它的手心居然有两张完整的人脸,此时正怨毒地盯着秋月白。
众人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顿时撤离。
余复锦摸不着头脑,“岳姐,童姐,他们怎么跑了?我们这可是第一观影台。”
岳梦柯端起一杯果酒递给她,“多喝,少说话。”
“哦。”她老老实实地接过,用手比个把嘴巴拉住的动作。
岳梦柯站起身,向唯一没有移动的张飞走去。
张飞满脸惊恐,浑身颤抖,“关哥,拉我一把,我走不动了。”
关羽挣扎了一番,咬牙上前拉了他一把。
可张飞就像是和凳子黏在一起了,根本拉不动。
“小张,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办法啊!”关羽对张飞无奈地说。
岳梦柯走到两人身边,露出微笑,“我可以帮你们,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要如实回答。”
张飞往吧台内的打斗望去,生怕波及到自己。
见岳梦柯愿意出手,慌忙点头,“你说,你说,我银行卡密码给你都行。”
“你们的舍友怎么了?”
听到是这个问题,张飞和关羽两人目光闪烁,出现害怕。
他们回忆到前几个小时,在过道见到鬼小孩和保洁阿姨后,四人身心疲惫。
刘备提议去惨案发生的34房看看,三人也同意了。
但他们却没有找到34号房,33号连着的下一间是35号,中间并没有34号房。
在过道内走了一圈,压根没有34号房的踪影。
“十有八九是那干保洁的骗我们,装神弄鬼,我看也别找了。”
吕布捶捶自己的腿,在这过道少说也走了一个小时,腿都累了。
“你们要找自己找,我要回房间休息。”他对刘备伸出手,“钥匙给我。”
“驴子,你太虚了吧,才走了多久。”刘备把钥匙扔给他。
“你才是驴子。”吕布白了他一眼,拿着钥匙一个人回去35号房。
“关哥,我们还找吗?”张飞问道。
关羽:“再找一圈没结果我们也回去。”
最后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三人走回房间,“晚上七点五十集合。”
刘备点头与他们分开,正要敲门,发现门没关,他摇摇头,“这驴子,门都不关。”
关羽和张飞两人睡到下午,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关哥,小张,快开门!”
是吕布,他声音慌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快啊,关哥,小张,他等下就要回来了。”
张飞打开门,吕布快速走进来,反锁上门,还把椅子架在门上。
“驴子,有鬼在追你啊,这么怕。”张飞取笑道。
吕布没有反驳他,而是说:“比鬼还可怕,老刘死了!”
关羽和张飞闻言,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别瞎说。”
“我还能拿老刘的命开玩笑。”吕布脸色苍白,目路惊恐,腿在打颤。
“我回到房间后就开始睡觉,等睡醒的时候。”他咽了咽口水,“睡醒的时候我看到老刘挂在天花板上。”
“整张脸对着我,眼珠子等出来,浑身发紫。”
关羽和张飞听他说到这,脑海中不由浮现画面,瑟缩了一下。
“那你说的谁就要回来了又是什么。”张飞问道。
但他的内心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一个令他寒毛竖起的猜测。
“我正要跑出房间。”吕布鼻涕眼泪一起掉落,“听到老刘叫了我一句。”
“我回头一看,老刘好好的坐在自己床位上。”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老刘也没有发现,他说去自助售货机买东西。”
“趁这个时间我赶紧过来和你们说。”吕布说到最后,嘴唇发紫,显然是害怕到极点。
“我真的看到老刘被挂在天花板上,绝不会是错觉。”
张飞和关羽的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并不觉得吕布会拿这种事来骗他们。
一时之间,三人没有说话,只有吕布地抽泣声。
吕布站起身,“我去卫生间洗一把,清醒一下。”
随着卫生间门的关上,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砰砰砰,又是一阵敲门声,关羽和张飞对视一眼,这时候还有谁会来找他们。
“老关,小张,快给我开门!驴子,驴子他死了!”
关羽和张飞两人站起身,往卫生间看去。
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响,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想法。
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死掉的那个到底是谁,或者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关羽和张飞两人连忙花巨资购买道具,放在身上。
关羽颤巍巍地打开门,看到刘备焦急的脸,活生生的一点都没有死气。
“刚七点半了,我见驴子还没醒,就去叫他。”
“哪知道,我一推他,他整个人都僵硬浮肿了,七窍流血,眼睛瞪着我。”
“幸好我胆子够大,没有被吓破胆,要是小张都会直接吓死。”
关羽甩出藏在怀里的道具扔给刘备,可刘备毫发无损。
“老关,你这是干什么!”刘备拿着道具,“发什么疯!”
张飞指着已经没有水声的卫生间,“驴子在里面洗澡,就要出来了。”
岳梦柯听完,目光在吕布和刘备身上游走。
“嗯,好。”她拿出牙钳把张飞从椅子拔出一半。
“还有一半,还有一半你没给我拔出来,快点哇!”
张飞伸手要抓住岳梦柯,被她闪开。
“我说了如实回答才能帮,你说了一半实话,我救你一半很合适。”
张飞焦急地唤她,“我没有撒谎,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谎不得好死!”
秋月白哈哈大笑一声,“成了!快来看看!”
众人把视线转向她,咦,旁边那是什么东西!
无头雕像们:前boss,唉我真,真的,唉我,你.......唉真是。
酒保,不,现在应该说是秋月白艺术再造的雕像。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多边形的石块给它当脑袋按上。
上面雕刻了畸形的五官,下巴奇长,一眼大一眼小,还有一个堪称噩梦的笑容。
原本正常的四肢长度被她超级加倍,像极了被捏坏的橡皮泥。
她沾沾自喜,感叹自己的天赋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是顶尖。
打开相机,在雕像旁边比一个耶,“perf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