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能量团缓慢地释放着灵气和剑意,滋养这中间的丁一,丁一闭上眼睛,静静地感悟这一切。
突然,她睁开了眼,一缕寒芒爆射出去,形成冷冽的气劲,一直无法打碎的屏障,轰的一声,破碎。
屏障后的世界,就此展现在眼前。
丁一落地之后,小心翼翼的向前探去。茅庐是早就见过的,茅庐前面有一座雕像,雕像是位看不清面容男子,腰悬长剑,周围环绕着五彩的光芒。
走近后,丁一感受到淡淡的剑意,这种感觉就像面对骨爷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样,深不可测。
小藤跟在她后面,崇拜地看着雕像,提醒道:“主人,释放你的剑意,跟着感觉走。”
没等它说完,丁一已经这样做了。茅庐和雕像看着挺近,实则丁一已经走了约两个时辰,才来到雕像的面前。
近前看,雕像周围的五彩光芒更明显,很显然就是五行圆满的意境,意境之中包含着滔天的剑意。
震撼地看着这一切,感受到雕像的剑意和她的剑意有了接触,她的无敌剑意在接触之后,如泥入大海,消失不见。
丁一朝雕像俯身下拜:“见过前辈,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说着,绕过雕像,向后走去。
雕像背后,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在雕像背后,入目的是一个被五行包围的巨大的盆地。丁一虚立在半空,盆地的最低洼处,五行剑意的能量团正滋养在中央看不清楚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柄剑的模样。
丁一只看了一眼,就感到眼睛刺痛,她大为震撼。
“这是,是用五行剑意蕴养的剑种。”丁一楞在当场,差点没摔下去。
卢远常那个曾肉痛的送她一枚普通剑种,锻造本命剑的时候,她将剑种融入进去。
就算是一枚普通的剑种,都尤为珍贵,更何况这一看就不凡的剑种。
“一定要得到它,得到它就可以再次升级本命剑,师父给本命剑打下的基础,我就要给本命剑更多的成长空间。”
丁一口水都快流出来,这枚剑种,一看就是可成长型,比她独有庚金的成长型本命剑不知道高多少个档次。。
回过神之后,丁一快速御剑在盆地外围穿梭,缓慢的接近被蕴养的剑种。
目光灼灼地盯着盆地中央的剑种,丁一势在必得。
这时,丁一听到一声轻笑。
“有趣的小家伙!”
“谁?”丁一大惊,这里面还藏着别人。
“你不是刚刚才见过我么,一会时间,就不认识了。”暗中的声音调笑道。
“刚刚?”丁一疑惑,刚刚她见到谁了,一座雕像,还看不清脸,总不能是那座雕像活了吧。
丁一已经震惊的找不到具体的词形容,瀚海秘境,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咚”丁一额头忽然被崩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谁?”搞偷袭,丁一怒了,“有本事出来。”
调笑的声音再次响起:“小丫头,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声音顿了顿,然后说道:“你想要那枚剑种?”
丁一反问:“好东西,谁不想要,剑种出现,哪个剑修不眼馋!”
那道声音只是笑,却没有回答。
“哈哈哈,小丫头真有趣。”
丁一感觉到暗中有道目光在注视她,那种打量让她全身都不舒服,仿佛看进她神魂深处一般,让她没有秘密可言。
她有些害怕这种打量,瑟缩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退缩,立马停止脊背,朝着打量视线看去,什么都看不到。朝着雕像望去,雕像也没有任何动作。
“奇怪,在哪里?”
“你在找我,别找了,你还没那个实力。”声音变成嘲笑的语气,丁一气得牙痒。
看破不说破,有事留一线,是真不懂吗?
暗中的视线仔细端详之后,晦涩的说道:“你身上有熟人的气息。”
丁一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震惊,感觉都麻木。
“前辈说笑了,我从未和前辈打过交道,怎么会和前辈的熟人打交道呢。”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坚决不能承认。
“我叫宫莫襄,瀚海秘境的主人,认识君风行吗?”
丁一拱手:“宫前辈,君风行是谁?”这名字一听就不简单,可惜她从没听过。
宫莫襄一字一顿的道:“君风行,沧澜宇宙,剑,宗,宗,主。”
丁一觉得天要裂了,怎么会有人认识骨爷,怎么在这个地方会出现那么一个人,说她的身上有骨爷的气息。
完了,秘密保不住。
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吗?她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丁一变化的神色取悦宫莫襄,他笑道:“不要紧张,老朋友见面,小孩子一边玩去。”
骨爷悠悠的从空间醒转,出现在丁一面前,眼前的骨爷丰神俊逸,早就不是一副吓人的骷髅架子模样,他看着雕像,缓缓开口道:“不出来一见吗,老朋友?”
雕像上缓慢出现一道虚影,玩世不恭的模样:“真好,你还活着。”
骨爷挥挥手,将丁一甩进盆地中央,大佬就是大佬,丁一一直找不到路在哪,大佬只需要挥挥手,就搞定一切。
她其实很想留下来,听听他们再说什么,可是以她的实力,想必是没有资格旁听的。
丁一撇撇嘴:“不听就不听,我还不想听。”
在越一步,就可以接触到剑种,丁一却被拦在外面。她对着剑种外面的那一层五行剑意,一筹莫展。
“怎么办呢?拿不出来啊。”望宝山而归,可不是她的性格。
五行意境,她有;剑意,她也有。可是怎么能将五行意境融入到剑意中去,形成五行剑意。
简单的糅合,对,好像也不对。
“试试吧,大不了失败呗。”
丁一挨个将五行意境融入到剑意当中,可行。可是她还是进不去。
“只能用老办法了。”屏障怎么碎的,她就怎么办。
先是五行的融合,这个驾轻就熟,上手很快。但融入剑意的时候,就遇到麻烦。
它们泾渭分明的各占一边,谁也不服谁。
“这样不行,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