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在古战场,比赛还没结束吗?”丁一收起旗帜,不解地问道。
对方懵逼地答道:“没有啊,比赛才过去半个月,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对方悲愤地说道:“我们才拿到一面旗帜,才半个月时间就出去,根本拿不到名次。”
她,她什么意思,不想在古战场看到我们?虽然你们强,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刚才的旗帜都让给你们了,还不放过我们。
在丁一等人不知道的地方,对面那群人脑补有点多。
挥手,让他们离开。
对方害怕六人真赶他们出去,得到命令,脚底抹油的跑得飞快。
“时间才过去半个月。”丁一笑着摇头,她怎么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拿到传承的好处,名次反而对六人不太重要。
他们以为比赛早就结束,却没想到还没有。
“这次我们去哪?”
虎啸宵拿出地图:“还去黄色小秘境吗?”
“去!”
“怎么不去!”
尝到甜头,他们都不想放过。
随着六人的重新出现,暗地里,一则关于“六人组实力不行,闯荡古战场小秘境失败”的消息在古战场内外流传。
什么,你说消息是假的,怎么证明?
众所周知,古战场的小秘境从来没有人在半个月之内走出来过,甚至于能在比赛结束前走出来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六人组不仅那么快出来,还跟他们抢旗帜。
不就正好说明,那么不仅失败了,还一无所获吗?
丁一:真是一次美好的误会,我就是顺手捡了两面旗帜罢了,谁知道你们脑补那么多。
消息还没传入丁一等人耳中的时候,他们已经马不停蹄地进入下一个小秘境中。
路上,丁一问道:“我们要不要收集旗帜?”
她想起来,进来的时候,黑城管事说过:“以旗帜决定胜负。”
以麒清为首的三人看着她,露出不解:“为什么还要收集旗帜?你喜欢这种旗?”
虎啸宵道:“喜欢就在第三关多从别人手上抢几面,没必要在现在浪费时间。”
轮到以丁一为首的三人迷惑不解。
“不是以旗帜定胜负吗,我们这样怎么进入第三轮比赛?”
黑曜低声叹道:“你们是不是没有看今年的森林之星比赛须知?”
丁一、敖五、周湘三人面面相觑,还有这东西!
看她们的样子,黑曜就知道,她们铁定没看,要不也问不出如此智障的话。
丁一:我们不是没看,是压根不知道还有这玩意。
黑曜解释道:“今年的森林之星比赛共分三轮,第一轮是崖火小秘境中杀妖兽爆灵药和矿石,取前一万名晋级。第二轮是进入古战场,以停留之间决定胜负,取前一千名晋级。第三轮则是竞技场随机挑战,手中有一面旗帜则有一次免挑战权,可以直接晋级下一轮,取一百名晋级。”
“对于其他人来说,一面旗帜就是一次通关的机会,当然重要。对于你我来说,旗帜可要可不要。反正第三轮的前几名必定是我们的。”
黑曜浑身散发出强大的自信,作为城主府的天才,他又这个自信与实力,更何况,他们还成功从小秘境中获得机缘。
虎啸宵不甘落后,道:“与其浪费时间在寻找旗帜上,还不如进入小秘境中去争夺一番机缘。况且古战场也就投出去三十面旗帜,寻找起来困难重重,只有那些感觉第三轮通关无望的人,才想着去找旗帜。”
丁一突然不知道如何解释,说她们不知道,说她们没有。
纳戒内的旗帜有些烫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黄色小秘境,不同于黑色小秘境。
进入黄色小秘境有条件限制,至于条件是什么,则无人知晓。
经过无数岁月的筛选,他们只知道,一个人能不能进入黄色小秘境,就看黄色小秘境是否认可吸纳他。
条件?
能进入的就是符合条件的人,不能进入的则是不符合条件。
条件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就是这么任性。
黑城不是没试过其他办法,天赋、年龄、族群、实力、修炼类型等等统统试过一遍。
甚至于有人突发奇想,连美丑都试一下,没想到人是进去了,考验却没通过,一刻钟之后就被甩出来。
毕竟对方需要的是又美又飒的修士,而不是单纯的花瓶。
此次的黄色小秘境是丁一根据直觉所选,具体会如何,不得而知。
在他们进入小秘境的那一刹那,远在黑城城主府中的某盏灯突然亮起,经过上报,传到闭关的城主耳中。
远在第五城的无名书院,院长陈举和停下鞭策邱是帆的步伐,走进密室,花之耀已经等候在里面。
“师兄,那个秘境开启了。”
“我知道。”花之耀望着远方,“她去黑森林了。”
陈举和诧异道:“谁?”
“丁一。”
“不是,师兄,你还真的相信丁一的剑宗就是那个剑宗,这名字这么多年,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花之耀收回目光,肯定地道:“不是我相不相信,而是她就是。”
陈举和:“师兄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你那个徒弟,是时候放出去,在丁一没回来之前,替她坐镇剑宗。”
说道剑宗两个字的时候,花之耀的眼神出现一抹奇特的神采。
“好,我去安排。”
陈举和匆匆离开,拖出还在训练之中的邱是帆。
“啊,师父,我有好好在训练,不要再加任务了。”
邱是帆吓得大叫,他的师父是魔鬼,他的师兄是间接的魔鬼,丁一更是魔鬼中的魔鬼,就因为他弱,所以没人权。
师父的口头禅现在被他成功变成:
“你看看你师兄,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吧啦吧啦省略一万字以上。
或者是:“你看看丁一,入学的时候和你差不多,现在……”吧啦吧啦再次省略一万字以上。
他开始的时候,每次都反驳:“我是我,他们是他们,差不多就行。”
每次反驳之后,陈举和就给他加上一顿爱的教育。
后来,他学聪明,不再反驳,而是默默训练,期待着师父的话能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