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宝踏入万书楼的那一刻,正在周小老宅晒太阳的归墟子眼睛突然睁开。
随后他的手指飞快的掐算了起来,随着他的手指不断掐算,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细汗。
片刻之后,归墟子停止了掐算,随后他神色一松,丫头这一趟虽然有些凶险,不过结局总算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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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准备,通往灵脉封印之地的入口就在万书楼,可是她没有想到,她刚一踏进万书楼,就被传送了这座名曰白虎城的地方。
白虎城,县衙,牢房。
柳晏和平阳二人被人冤枉偷钱之后,就被官差扭送了到了大牢。
平阳看向被关在对面牢房的柳晏,“喂,恩公,你知道我们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就算是经历过穿越的平阳,此时也不知道,他们好好的进个万书楼,咋就一脚换了一个地方,现在还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犯人。
不过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她可是跟着未来十大传奇人物来的,虽然那本书上说,最后这十位传奇人物最后为了保护仙灵界都牺牲了,可是那也是以后的事。
柳晏此时正坐在稻壳草堆里,他刚开始怀疑他们可能是进入了某个幻境,可是在他呼唤过好几次自己的系统,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又些不确定。
系统联系不上,很像是上次在某个试炼之地的场景,难道他们这次又是到了某个试炼之地,而万书楼就是通往这个试炼之地的入口。
柳晏看向对面一脸也不担心自己安危的小丫头,问道:“公主,你以前可是 进过这里?”
平阳公主忙摇头,“我要是知道这里是哪里,刚才也不会问你了,之前我来万书楼都是好好的,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场景 。”
“对了,恩人,另外一位恩人你知道去哪了吗?”
平安公主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想必这里应该就是那位要找的地方,看来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灵脉封印之地之一,那位这次的目的应该就是来解开这里的封印。
平阳公主虽然心中有了猜测,但是该装的还是要装的。
三人同时进的这里,另外一人恩人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她这个一心想抱大腿的不关心一下,岂不是很不称职。
柳晏脑子向来就比较灵活,对面的丫头明明嘴里说着关心的语气,可是神情上一看就是装的。
弄得他,一时也摸不清楚,这人是真的没有来过这里,还是不愿意多说。
“我师姐很厉害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公主放心,到时候她肯定会来救我们的。”
柳晏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对面小丫头的反应,他发现在他说完师姐会来救他们的时候,她的神情好像更放松了。
柳晏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小师姐应该暂时没有危险,对面的丫头就算是没有来过这里,也应该是听过这里的事。
万花楼。
福宝在看着柳晏二人被抓走后,正打算去这里的符纸店看看,结果她刚走了几步,就被两名跑路跑的气喘吁吁的丫头拦住了去路。
“小姐,奴婢可算找到你了,快跟奴婢回去,楼主已经知道你今个又偷偷逃课,要是再不回去,等下肯定又会好好的罚您了。”
福宝看着眼前自己明明不认识的丫头,对着自己一口一口叫。
想起刚才柳晏二人莫名其妙被 当成小偷的场景,还有刚才他突然出现在包子铺老板面前,那老板看自己的模样,就好像自己本来就在那里一样。
要不是她已经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发现还是原来的身体,就会怀疑她附在其他人身上,就像上次在启明秘境传承之地那样,可是这次明显并不是一回事。
福宝决定先按兵不动,先跟这俩丫头回去,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两个侍女一左一右的拉着福宝,小跑着朝着城中一条最热闹的街上跑去。
很快二人带着来到了一座看起来,就想是古代妓院的建筑前。
福宝抬头看着写着万花楼三个大字的牌匾,又看着门口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打扮十分妖娆的女子。
这些女子女子看到她,都对她微笑着打着招呼,“少楼主,你总算回来了,楼主知道你今个又逃学了,正在里面跟白先生道歉呢!”
其中一名女子,拉着福宝的手,小声的道:“少楼主,等下你跟楼主好好的道个歉,千万别在惹楼主生气了。”
从这些人的话中,福宝得到了一个消息,她目前的身份貌似就是这座像是名曰万花楼的楼主, 还有这我小楼主的貌似喜欢逃课。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女声从后院突然传到了前楼大厅门口:“臭丫头,还不跟老娘进来。”
刚才的两名婢女听到楼主的声音,忙快速的拉住自家小姐,朝着楼里走去。
穿过大厅,三人来到了后院,福宝刚走进后院,就看到一名穿着一身红衣,年龄三十左右的貌美妇人 ,正一脸怒火的看向自己。
万花楼楼主看到人进来,立马拿着一把尺子,朝着福宝就打了过来,福宝哪能乖乖的让她打,在尺子落下来的那一刻,她立马躲开。
红衣妇人看到她竟然还敢躲,立马边追在她后面,边喊道:“臭丫头,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娘我提不起刀了?
老娘让你好好的跟白先生学习,你倒好,天天还跟老娘逃课,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能上白先生的课,老娘求了他多久,又浪费了多少个人情,这才说动了他让你去上课,你倒好,不管不好好的学习,还天天跟老娘逃课,你说说你对的起老娘吗?
老娘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你这是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你给我站住,你还敢逃?”
满头珠翠的红衣妇人 ,发现自己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自己的闺女,想起这些年的委屈,气的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红衣妇人,边哭边对着停在她五步开外的福宝,哭诉了起来:“我楼红衣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臭丫头出来!
为了她以后,不像我一样,我楼红衣把能欠的人情都欠了,好不容易给她弄来一个跟白先生学习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