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有人说她傅君卓功力不行,实力不济,肯定是会火冒三丈。
可是今天,这句话是从陈君逸的口中说出的,她却没有任何反驳之意。
不只是因为陈君逸是她心爱之人。
其主要原因,陈君逸确实是有这个实力,和资格去评判,任何人的实力。
站在山峰最高点的人,俯视着她们这些永远努力往山上前进的人。
所说出的一切,都能让他们受益匪浅。
至于自己面前的这个,叫做凌灵的小姑娘。
想必自身的实力,也是不同凡响。
要不然,自己的心爱之人,就不会这般说了。
最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为止,她完全看不透这个凌灵的修为。
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奇妙的错觉。
能探测到对方的体内,有着极其明显的真气波动,
但却又无法真正的感受到真气从何而来?
丹田之处一片虚无,深邃的就像无底洞一般。
这和当初,刚刚遇见陈君逸时,完全是一种感觉。
就算面对自己的师父,也都没曾有过如此感觉。
虽然傅君卓也看不透,她师父的修为。
但这两者之间,完全不能相同定论。
她现在好奇的是?
这个叫凌灵的姑娘,看上去好像比她还要小的样子。‘所指的是年纪’
可是为什么会有如此,令她都难以看透的修为。
是怎么修炼的?
难道是打投胎时候就开始修炼不成?
真是一对怪物!
最后的这句,也只能说是傅君卓最后的倔强吧!
真是挫败感满满。
傅君卓想到,看来自己以后,要努力的修炼了。
要不然按照现在这个速度,这刚刚修炼不久的卫贞贞都快要超过她了!
她曾经立下过誓言,要成为像她师父,那样一个名扬天下的,绝世剑豪,剑道宗师!
说到剑道,她突然想起。
头段时间,自己的相公陈君逸,好像传授了一些,极其高明的剑法给她。
看来以后应当多加练习才对。
没有高超的剑法,只有一招毙敌的剑心。
她还记得,陈君逸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剑客,一辈子只练一招两式。
第一式是拔出手中宝剑,第二式就是挥剑斩人。
每天都枯燥的重复着这两个动作。
直到最后,他的拔剑速度,与出剑速度,都已经快到了,令对手完全看不清这过程的程度。
这就是那位剑客,所修炼出的剑心。
持之以恒,这就是他领悟出的剑道。
没有去理会陷入自我沉思当中的傅君卓。
陈君逸开始介绍起站在他身旁,一直没有言语的卫贞贞。
简单介绍之后,他便对几女说出接下来的打算。
即使现在有凌灵他也还是不放心,将三人一同带去寻找战神殿。
所以就只能让凌灵带着卫贞贞傅君卓两女,前去飞马牧场。
并且让她们在那里,置办下一套庄园。
毕竟自己以后还得需要在这里活动,没有个固定的住所,可是万万不行的。
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又交代了一些金银钱财,便送走了三女。
而陈君逸则是继续留在这里,寻找战神殿的踪迹。
要说奇怪吧,还真是出了奇了!
按照之前系统的提醒,应该就在这附近。
可是当陈君逸刻意的去寻找的时候,那道系统检测出的能量波动,又是如何都检测不到了。
而陈君逸将系统所感应的范围,扩至到方圆数百公里,却仍然没有任何波动传出。
但他仍旧没有放弃,继续寻找。
只是想到,像这样没有头绪的盲目寻找,即使将这数百公里的区域,每一寸都找遍,估计也是不可能的。
这战神殿行踪飘忽不定,也没有个固定区域。
如果不是之前系统所感应到,陈君逸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此刻,他又想到了那句话。
战神殿,除非有缘之人,若不然,休想能遇见。
而他自己身怀系统,只是一个有着检测工具的寻常之人罢了。
能让战神殿主动出现眼前的,估计也就只是那些身怀大气运之人。
不过陈君逸你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弃。
先离开这里再说,没准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也不一定!
这一次这战神殿能让自己的系统所感应到,也就证明下一次,也能感应到它的能量波动。
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能在什么地方出现而已。
寻找无果,只能又独自一人回到了五原郡城中。
这些时日,都是有卫贞贞和傅君卓两女相陪。
而现在则是陈君逸自己孤身一人,这倒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在五原郡中又停留了几日,且还是没有追寻到战神殿的踪迹。
就此陈君逸也只能将此事暂先放下。
毕竟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不能光顾着去寻找这虚无缥缈的战神殿!
. . .
一路南下,没走几日便到了洛阳。
陈君逸此刻也开启了他接下来的计划。
身在洛阳城中一处茶馆之中,心中盘算着是继续寻找战神殿,还是先介入和氏璧和杨公宝库的剧情之中时。
打他身侧一旁传来了一道极其儒雅的声音。
一道声音而已,极其寻常,只是对方的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敢问段将军,寻找家母的下落,这次多亏你一路护送,在下带家中小妹在此谢过. . . ”
“如若没有段将军,这段时间的护佑,在下与小妹也不会在洛阳城中安然无恙,自从家父出事之后. . . 唉,不说了!以茶代酒,敬您一杯,以作感谢!”
一个打扮的文质彬彬的年轻公子,正在向面前的一个长着略显粗旷中年汉子,用这手中茶碗,极为戏剧的敬了一碗茶水,说着感激的话。
陈君逸用眼角的余光留意了一下,心中暗道。
估计这种事情,只有那些文人才能做到吧!
只不过这种事情,他算是见的多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接下来,这位长相粗犷的汉子的回语,让他再次提起了兴趣。
“长孙公子,你言重了!”
“要说起来,咱们都不是外人,你我两家之间本就是故交,况且长孙小姐,又与我家二公子早有婚约,要是这么算来,这可是我段志玄办个准主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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