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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香梨和费嬷嬷两人之前见到兰草从外面回来时眼睛有些红红的,这会儿又发觉她把书房门从里面关上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兰草在屋里出个什么事。

她们担心兰草在书房里出事,便跑去丰盛的院子找人。

此时的丰盛也红着眼睛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别看他平常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极为稳重理智,其实说到底他还不到十二岁,在别人家人,还是个孩子呢,只因为丰家现在没有长辈在,他只能自己站起来。

这会儿听香梨来报兰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其实能猜到那丫头的心思,无非就是骤然再次跟丰收分别,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不过丰盛最终还是跟香梨一起去了兰草的院子,他也怕那傻丫头想不开太过难过,还是不要闷在屋里的好。

“小草?开门,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

“丫头,我带你去外面看戏可好?你不是最喜欢看戏了吗?”

“......”

丰盛上前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尽量让自己的意思平和一些,希望不会吓到那丫头。

“吱呀~”

兰草把书房门从里面打开,一脸疑惑地望着丰盛:

“小叔?你怎么不回自己院子?咋又想起看戏了?前几天不是才看过吗?”她手里还拿着刻刀和已经快要成形的小木头人,看那样子应该是背着一捆柴的小娃。

丰盛看到兰草手里的东西明显愣了一下,他感觉似乎是自己打扰到对方了,“你刚刚在里面雕刻呢?”

“是啊,既然哥哥已经离开了,那我就得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了,雕刻能让我心静。”兰草确实没有说错,每次当她心里起伏较大,或者遇到事情时,只要拿起刻刀,整个人就会慢慢沉静下来。

“呵呵......这样啊,那你继续吧,咱们改天再去看戏。”

丰盛颇有些尴尬地笑笑,他没有想到这丫头刚刚还在马车上哭得稀里哗啦,转眼间就没事了,看来所有人都看错了。

旁边的香梨和费嬷嬷这会儿也傻眼了,她们也没想到这次竟然闹了个乌龙,两人赶紧朝兰草认错。

“都不用自责了,知道你们是担心你们姑娘。”丰盛挥挥手让两人退下,她们对主子上心,没什么不好的。

兰草虽然没说什么,不过看表情也不在意刚刚被打扰的事情,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好了,既然你没事,我也回去了,准收拾一下行李。”丰盛抬手揉揉兰草的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其实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到关于离别的事情。

“小叔要收拾行李?是要去县学了吗?”兰草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

“是啊,后天不要去了,不过你不用难过,我就在县城里,十天就能回来一次。”丰盛怕兰草哭,立马补充一句。

“嗯,我知道的,小叔不用担心,你去县学之后,我也要去医馆了。”这一次兰草还真的不难过,她早已经习惯了丰盛读书时十天回一次家。

“嗯,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在家里也别累着自己,该玩就玩。”

丰盛又叮嘱了兰草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快要去县学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送走丰盛之后兰草再次将自己关进书房里,经过之前一段时间的雕刻,还有后面几人的打岔,她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只是眼睛还是有些红的,定了定心神,兰草再次进入空间踩在木桩上面继续雕刻起来。

接下来的这半日时间过得于为平静,只有无聊的小白和小灰在院子里乱窜,它们这段时间跟丰收混熟了,几乎每天都追着他玩,可是今天找遍了所有院子,都没有见到丰收,闹腾了一阵之后便蔫耷耷地回了后院。

隔日,是丰盛返回县学的日子,兰草将丰盛送到县学外面,一路上两人又相互叮嘱了一番,好在丰盛就在县城里,兰草并没有多难过。

告别丰盛之后,兰草径直去了医馆,这段时间因为丰收归来,她一直没有过去,该读书的都去读书了,她也该回来继续学习了。

这边兰草众人的生活已经恢复以往的状态 ,远在西北的丰年却遇上了麻烦 。

他这会儿苍白着脸趴在榻上,嘴里还咬着一块布巾,身后的军医满头大汗地将他记着的箭头拔出来,又连忙往伤口上撒上半瓶金疮药。

“呼~好在将军身上穿有护甲,那箭射得并不深,只不过箭头上面抹了毒药,好在腐肉已经挖去,暂时不会有事,老朽还要回去研制解药才行。”

胡军医重重吐了口气,这才抬起袖子擦一下额头的汗水,刚刚的情况太过危急,愣是让在这大冷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

这事儿没完,得抓紧时间把将军体内的余毒解了才行。

男装打扮的斐月这个时候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她今日进军营原本是要跟丰年告别的,谁成想却见到他一身血的被人抬着回来了,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告别,军医那边让人熬药时,她便顺手接下了这个活计。

丰年身边的亲信都 是认识斐月的,也知道她的本事,因此,并不担心她会在汤药里面做手脚。

这时斐月把汤药端进来,正好给可以给丰年喂下去。

“怎么是你?”现在的丰年虽然没被疼晕过去,不过他却因为之前的疼痛虚弱了不少,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别说话了,先把药喝了。”斐月的心里不好受,眼睛也有些红,脸上的心疼怎么都掩饰不了。

“......好。”丰年看到斐月这个样子,原本还想出声安慰她几句的,不过这会儿他还真是有些好受,先喝药再说。

好在斐月把药熬好之后,又是扇风又是放凉水里冰,总之用了最快的速度让药凉一些,这会儿喝着正好。

熬药的时候斐月加了一些兰草让她随身带的清泉水,这东西一直用小瓷瓶装着,没想到今日竟然用上了。

丰年这会儿身上疼的很,不耐烦一勺一勺喝药,直接端起药碗直接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