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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典韦话依然不算多,不过做事历来尽职尽责。

来到皇陵,此时的皇陵更像一个打卡照相点。

刘恢经过简单化妆,带上墨镜后让人很难认出来。

“夫君,这……”看到眼前这一切,甄宓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皇陵里边的人都是刘恢的祖先,而如今却成了大家照相的一个景点。

“没事,他们如果得知死后还能给大家带来精神愉悦,欺压百姓的人起码良心会得到一丝安宁。”

来到刘恢母亲墓地前,这里和皇陵完全不同。

低矮的墓地和皇陵形成巨大反差,然,百姓排着长队等在这里,大家就是为了献上手上的一朵鲜花。

看到庄重肃穆的人群,甄宓对着糜贞说道,“二姐,两边差距也太大了。”

糜贞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身后的刘恢。

糜贞仿佛在告诉甄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夫君,这里的百姓没有因为婆婆身份卑微而瞧不起,反而因为她生养了夫君这样的人,让所有的人对她充满尊敬。

整个过程,刘恢没有说话,每次来到母亲墓地,刘恢心情异常沉重,让他想起了皇宫的日子,偌大的后宫,容不下自己母子二人。

每一次前来,刘恢的眼泪总是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让自己母亲看看如今的华夏,这里没有三六九等,这里没有奴仆和丫鬟,这里没有欺压,所有的人都是华夏的一份子。

刘恢在心中默默念叨:也许这一切母亲都在天上看到的。

一家人流着眼泪从墓地出来,准确来说,不是刘恢一家人,而是大部分人出来都是泪眼婆娑。

墓地旁有一块石碑记录了当年发生的事情,也记录了刘恢母亲为何而死?

在百姓眼中,因为刘恢让华夏大地大变,而刘恢母亲用生命救下了刘恢,也等于救了大家。

从里面出来的很多人泣不成声。

刘恢一句话也没有说,家人都了解刘恢,没有人劝他。

坐在客栈里,刘恢连续抽了三支烟才平复过来。

……

时间一晃而过就来到了华夏十九年(公元206年)夏天。

经过两轮党内初选(主要是民意支持率),最终三大党派的代表都决出来了。

人民党代表:陈群

民主党代表:田豫

进步党代表:李珠

“明年夏天的大选有意思了。”荀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慈明,你是何意?”提到选举,陈纪显得精神抖擞。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向荀爽。

荀爽说道,“按照华夏几家主流报纸民意调查,目前,三个人支持率悬殊很小。

差距基本都在正常误差范围之内,明年夏天一定是一场龙争虎斗。”

“让我没想到的是,李珠这丫头居然还稍稍领先。”袁愧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父母双亡的流民,如今居然离华夏大统领一步之遥,李珠今年也才刚刚四十岁。

在袁愧看来,女人能当官,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没想到……。

“这丫头我认识多年了,实话实说,能力是真的不错。

吴郡这些年,她硬是把吴郡的经济发展成华夏第六名。

她上任时,吴郡经济位列华夏四十二位。”卢植赞同道。

“这里面虽然有离恢都近的因素,但是无法否定吴郡政府的努力。”杨彪赞同道。

“华夏如果真的出一个女性大统领,这也不是坏事。”阎忠是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纪则是有些郁闷,原本他以为陈群有四成胜算,如今看来,三成都难。

“想要走到最后并不容易,洛阳太守田豫,北海太守陈群,这二人成绩也不得了。

一个把洛阳打造成华夏仅次于襄平和恢都的第三城。

一个把北海打造成世界汽车之都。

还有一年时间,现在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刘虞微笑着说道。

“现在最主要就是看他们拿出的具体施政纲领了。”蔡邕笑了笑,他知道,在很多人眼中大统领很风光,而他清楚,刘恢这么大影响力,担任华夏大统领都很憋屈,不要说其他人,尤其是两大监督党派,天天都拿着放大镜找你问题。

“我有一个想法。”荀爽说道。

“什么想法?”曹嵩开口问道。

“等大统领退下来以后,我个人掏钱,请大统领和你们一起好好吃一顿。”

“这个想法好,我们这些人,也就你有钱。”刘洪打趣道。

“家族分家以后,我的确有些钱,原本是想留给儿女的。

然,采儿告诉我,如今的华夏没必要留下太多钱,国家有了很多保障,她让我捐出一部分。

我打算留一半给后代,捐一半出去。”这些年,荀爽没有少捐款,华夏一些家庭孩子上大学困难,荀爽都会捐款支持,还捐款支持科研发展。

“慈明,你家产的一半可是不少啊!”袁愧知道世家豪族的底蕴,荀氏最早进入辽东,他们的五铢钱基本都兑换了华元,后来五铢钱做空,荀家几乎没什么影响。

“次阳,并不多,华夏官员和公务员每年都要财产申报,文远也不例外。

初步估计,这次能捐5000万华元。”

“已经很多了。”郑玄说道。

“我打算捐给华夏大学基础理论科研基金会,拿这些钱研究更好的技术出来。”

“华夏每年收到的各类捐款不少,因为华夏捐款使用透明,监督完善,大家也愿意捐款出来。

如果是朝廷时期,大家都知道,捐款的大部分都落在了官员口袋里,这让很多人不愿意捐款。”

“你们知道吗?听说张让病了,恐怕要不了多久了。”庞德公提起张让无所谓,他没有在朝廷为官。

而其他人不同,当时在朝廷,大家基本上水火不容,如今在华夏,大家之间也很少往来。

“立场不同,自然看待问题不同。

这就是以立场定是非的悲哀,张让他们看我们何尝不是如此?

说穿了,他们也是皇权政治的受害者。”曹嵩或许因为他是过继给曹腾的,曹腾原本就是宦官,因此,他并不排斥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