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我派人去找一下。”
华佗也知道,此时大学封山,别无其他选择。
此时的洛阳地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很是漂亮。
孙乾一行经过近两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京城。
“孙司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安排?”住进客栈以后,护卫问道。
“我们稍后去张让府邸,通过他把殿下的信转呈陛下。”
护卫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他的任务是护卫孙乾安全,其他不在其职责范围内。
稍微歇息,洗漱一番后,孙乾来到张让府邸。
此时张让是中常侍,中常侍之名出现于西汉晚期,元帝时有中常侍许嘉,成帝时有中常侍班伯(东汉史学家班彪的大伯,班固的伯祖)、班稚(班彪父亲,班固祖父)。
东汉时,中常侍已经成为具体执掌的管制,其秩千石,后又增为两千石,原本没有数量,明帝时定为四人。
东汉开始,改变了西汉的一些制度,中常侍也开始由宦官担任,例如:曹操祖父曹腾、造纸术的蔡伦等人都是从小黄门迁为中常侍。
安帝时,和熹邓皇后临朝,中常侍都任用宦官,并授以重任,从此以后,据此位的宦官权力极大,人数从四人增加到了十人,东汉末增加到十二人。
此时张让就是中常侍,颇受刘宏看重(刘宏年幼入宫,掌权过程中,张让出力颇多)。
此时大汉中常侍是十二人,他们分别是:张让、赵忠、夏恽、段珪、郭胜、孙璋、毕岚、粟嵩、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在张钧上疏中统称为十常侍《后汉书?宦官列传》
这和演义中的十常侍(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候览、骞硕、程旷、夏恽、郭胜)出入较大,其实曹节、候览活跃于恒帝时期,可能是这些人行为不良才被罗贯中加入其中。
“老爷,外面有一人自称是辽东王的人,想求见老爷。”
自古以来,宦官义子并不在少数,私下他们和普通人并无多大区别,称呼和世家豪族颇像。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年龄约50多岁,皮肤白得不正常,一脸阴鸷。
“辽东王?”
稍微思考了一下,自己和辽东王并无多少交集,在宫里这就是一个废物皇子,只是前段时间才隐隐发现,自己好像小看了这位皇子。
“带他进来。”
“喏”
张让笑了笑,只是笑脸非常瘆人。
孙乾来到大堂,行礼道:“在下孙乾拜见张侯爷。”
张让一生最得意就是被封侯,和平年代封侯非常不易。
听到孙乾称呼,张让心情大好。
“先生不必拘礼,先生是代表王爷,我可不敢承受。”张让一脸笑容的说道
“侯爷见外了,王爷常说,陛下多亏侯爷照料,侯爷远在辽东,不能伴在陛下身边,让晚辈代他感谢侯爷。”说完以后,后面护卫把抬上来的两坛酒递了上来。
“这是王爷千辛万苦获得的绝世佳酿,赠送给侯爷。”
谁不喜欢被人吹捧?何况一个宦官。
“王爷抬爱奴婢了,照料陛下是奴婢的责任。”此时张让掩饰不住高兴的神情。
张让也不忘记自己是刘家的家奴,也是在向刘恢示好。
“侯爷的好意,在下一定转达。”
酒抬上来时,孙乾早已吩咐护卫,故意把盖子稍微打开一点,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酒?如此香醇。”
“侯爷,此酒不同于市面上的酒,不但香醇,还特别烈,只能小口品尝。”
“是吗?”说完给管家递了一个眼神,管家立即呈上一个小碗。
打开酒坛,闻着如此浓郁的酒香,张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倒了一小碗,管家想替张让试毒,张让骂道:“蠢东西,殿下怎会害我?”
说完,张让端起酒碗,看着像白水的酒,一饮而尽,酒喝下时,整个喉腔像火灼烧一般。
“咳咳……”
“好酒、好酒!”张让赞叹道
孙乾心想,难怪如此得陛下宠信,此人很清楚自己权势来源于谁?
此时的张让,哪像一个贪财无义、嚣张跋扈之人?
“麻烦孙先生回到辽东,代老奴感谢殿下赠酒之恩。”
“侯爷客气了,孙乾一定带到。”
“先生来意不妨直说。”
“在下前来代表王爷给天子送礼,望侯爷转呈。”
张让点了点头,孙乾的职位,皇帝基本不可能单独见他。
“这个没有问题,孙先生放心。”
说完话,孙乾把带给刘宏的五坛酒和刘恢的一封信交给了张让,张让看了看火漆印完好,直接就收下了。
孙乾离开后,张让对着管家说道:“准备一下,我进宫见陛下。”
管家立即下去准备。
张让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辽东王挺有意思的。
张让进宫后,刘宏还在后宫妃子肚皮上。
一刻钟后,刘宏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来,看到张让在门口。
“有事儿?”
“陛下,奴婢有事禀报。”张让特意压低声音说道
“去书房”。
来到书房,刘宏坐下,“有什么事?说吧”。
“陛下,辽东王派人送来绝世佳酿献给陛下。”
刘宏皱了皱眉,刘恢刚到辽东,从哪儿得到的绝世佳酿?
“呈上来。”
“喏。”
皇帝吃东西都要人先是吃,张让喝了一口以后,示意刘宏没有问题。
闻着浓郁的酒香,看着清澈见底的酒,刘宏很是期待。
“陛下,此酒太烈,只能小口浅尝。”
“哈哈,笑话,朕什么烈酒没有喝过?”
张让不便多劝,一碗酒下肚,整个身体像火烧一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刘宏抓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娘的,这是什么酒?看上去像白水一样,居然如此烈?”
张让笑了笑,“听来人说,这是殿下费了很大劲才获得的,他特意给陛下送来五坛。”
看着桌子上的小坛子,刘宏气愤的说道:“这小子居然只给朕五坛?”
“陛下,听说殿下也是从一域外商人手里买下来的,一坛需要200贯钱。”
“多少?”
“200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