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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依然傻着,每天都在三花村蹓跶,暗中打探一切——监督房屋工程,在三花村猎艳,查访蒙面黑衣人主谋,寻找当年屠杀武庄的证据。

不过,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武庄的后山上发现野生灵芝,武庄人烟稀少,当年武庄人丁鼎盛时期,后山的干柴足够武庄人家使用,现在干柴没人捡,非常非常多腐烂的朽木,这些朽木长出了一种野生菌。

阿三一看这些野生菌,高兴极了:“这不就是灵芝吗!”

等这些灵芝成熟,又将是一笔大买卖。

阿三蹓跶够了,便屁颠屁颠地回来吃中饭。

一进柳莹家,阿三傻眼了,只见潘一夫和希胖子坐在桌前。

“你们——”阿三用手指了指希胖子和潘一夫,吃惊不小。

“是不是很意外?”希胖子问阿三。

“确实很意外,你们俩怎么认识?”阿三问潘一夫。

“说来话长!”潘一夫点燃了一根烟。

“昨天我在药店闲坐,一个女孩突然闯了进来买药!就是这个希胖子!”

“有治心梗的药吗?”希胖子问。

“严重的心梗需要手术,只有一般的轻微的心梗药!”潘一夫答道。

“那就够了!”希胖子说。

“姑娘,靠西药来维持,不彻底治断根,是很危险的,病人随都有危险!”潘一夫提醒说。

“医生说要做手术,必须胸部开刀<那时候还没有微创手术>,一来不够钱,二来风险大,只能用药物来维持了。”希胖子坦诚地说。

“姑娘,究竟是谁得了这个病?”

“我爸!”

“既然这样,我给你介绍个医生,他一定可以用中药根治这种病,根本不需要手术!”潘一夫好心地说。

“真的呀?哪里有这么高明的医生?”希胖子两眼放光。

“说出来你也找不到,不知道怎么去,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带你去!”潘一夫说。

“可以,我就是信不过你,我也敢跟你去,说吧,在什么地方?”希胖子口无遮拦。

“三花村,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你敢跟我去么?”

“哈哈哈,这么凑巧,我正想去三花村找人,那就出发吧!”希胖子就是性子急。

“不急,我们明天一大早去!你真的难道一点担心也没有?”潘一夫见希胖子毫无心机,心想,若是有哪个男的起了歹心,希胖子必然要吃大亏。

希胖子露出两个白胖但又强壮的手臂:“我担心什么?我从小练武,又是体校毕业,三五个男人我不在话下,谁还敢打我的主意?”希胖子就是这么霸气。

见希胖子这么自信,潘一夫心想,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潘老板,阿三这里谢过你了!”阿三作了一揖。

“武神医,我上次带了个全省首富过来,没听你谢一声,今天带个漂亮的姑娘过来,你就谢我,看起来你重色轻友啊!”潘一夫挖苦说。

“你知道这个姑娘是谁吗?”阿三反问潘一夫。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底细,她怎么说,我只是照搬而已!”潘一夫也很诚实。

“实话告诉你,她其实是我小姨子!”阿三也不瞒了。

“我也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想来找我姐夫阿三的!”希胖子也对潘一夫说话了。

潘一夫懵了。

“不是,你们把我整懵了——”潘一夫转不过弯来,这下,轮到潘一夫愕然了。

“她既是我小姨子,也是我的介绍人,如果没有遇见她,我也就不会娶她姐姐!”阿三说。

“你能不能别绕,直接讲一下具体情况怎么回事?”潘一夫催促着。

阿三便把结婚那天的事简要地说了下,潘一夫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你装傻,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潘一夫直截了当地说。

“对,所以你们还要替我保密,来这里只说找柳莹,我现在还是个傻子,没找出真凶之前,我会一直傻下去!”阿三还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

“好的,武神医!不过,你这样不会感到很累吗?”潘一夫对阿三比较尊重,恭维,但对阿三的做法仍然持有异议。

“比起那血海深仇,这点累算什么?”阿三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爸病了,你帮不帮?”希胖子性子直,口无遮拦,见他没完没了,直接打断了他,对着阿三吼了起来。

“帮,一定帮!”阿三不敢忤逆希胖子,一来他很喜欢她,是他的第一个心上人;二来觉得希玲玲失踪,都是自己的过错。

“那现在就走!”希胖子不但性子直,而且性子也急。

“好好,马上动身!”阿三∧好像天生就怕希胖子。

阿三跟着潘一夫和希胖子,连夜赶到了大康县城。

一到县城,潘一夫就先回去了,希胖子带着阿三直接去了自己的家。

希胖子的父亲叫希侗,是个体育老师。一见到阿三,希侗就沉下脸来。

阿三一看,就知道希侗的病实乃为七情所伤。

“爸,我来给你看下病!”阿三读大学时,经常会去他家,熟门熟路。

希侗呼吸急促,阿三知道,他并不全是心梗,而是肺部有更严重的问题造成的假象心梗,而且肝郁严重。

阿三对着他的手掌输入真气,在他的身上环行了一周天,把有堵塞了的地方全部打通,希侗立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爸,你这病不是什么大病,但也不是什么小病,如果你放宽心态,病就能自然痊愈,它就是小病。如果你放不开,即使我现在给你治好了,以后还会出现这种现象!”阿三低声下气地对他说。

“我现在怎么能放宽心态?我把女儿交给你,而你却把她弄丢了,算哪门子事?”希侗经过阿三治疗后,呼吸通畅了,心中不再闷闷的。

阿三又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给他讲了一遍,此时正好希胖子妈妈刘英也回来了,和阿三打过招呼后,便独自进了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流着泪。

希侗听希胖子讲过,现在又听了一遍,虽然这事不能怪阿三,但肯定阿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阿三应该有一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