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枚蓝宝石被二楼左手边最里端SVIp席位的贵宾以410w的价格拍下了。
其实殷宁有些不理解,阎狱不可能看不出来司衍连续加了两次价的真实意图,可他还是追着司衍的出价加了价。
这不是赶着上当吗?
难道就为了争那一口气,非要赌一下吗?
接下来的几轮拍卖中,司衍没有再示意侍从举牌了。
而阎狱以300w出头的价格拍下了一对火彩极佳的红宝石耳坠。
在阎狱成功拍下这对耳坠的五分钟后,四名高大的侍从护送着一个锦盒来到了二楼的SVIp席位。
“这位小姐,这是阎少让我们送过来的。”
殷宁看着桌面上的锦盒,再看看护送着这个锦盒的阵仗。
想也不用想,这个锦盒里放着的,一定是刚刚被阎狱拍下的那对红宝石耳坠。
此刻,殷宁能清晰地感受到正对面席位传来的视线。
阎狱正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里,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单手支着下颚,以一种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殷宁。
当然,他也很期待,司衍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殷宁甚至连打开锦盒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冷声拒绝:
“麻烦原封不动地帮我还回去,谢谢。”
就在这时,耳侧传来了一道淡若煦风的轻唤。
“宁宁。”
殷宁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司衍,发现司衍正专注地看着大屏幕。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淡漠的眸光忽地亮了起来。
在经过十余次拍卖后,终于轮到乌金了。
对于在场的很多显赫名流来说,乌金并没有什么用处,它的价值甚至还不如前面拍卖的珠宝。
至少珠宝还有点装饰作用,乌金是真的没什么用处。
关键是,今晚拍卖的乌金,只是一小块而已,最多只能做柄短剑。
起拍价,五十万。
“VIp23,五十五万。”
拍卖司仪报出了一楼大厅席位里的出价。
阎狱玩味地勾了勾唇,充满试探的目光徘徊在殷宁和司衍之间。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所以并没有直接让人举牌。
他不信,殷宁会不想要乌金。
但偏偏无论是殷宁,还是司衍,都一直没有举牌,这让阎狱有些迟疑。
在漫长的等待中,阎狱率先耐不住性子,抬手示意身后的侍从举了牌。
不仅如此,他甚至直接将价格加到了……
“……五百万。”
楼下的拍卖司仪短暂地惊愕了下,用婉转动听地嗓音报出了这个令全场感到震惊的数字。
察觉到了司衍有抬手的倾向,殷宁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她轻笑着调侃,“你不会想像对面那样,做个大冤种吧?”
五百万,真是疯了。
有这笔钱,直接雇人去乌金矿里开采,或者直接去抢,那不是更直接吗?
听到‘大冤种’三个字,司衍怔了怔,喉间很快溢出些低笑,然后无奈地叹息,温声哄着她:
“从收到今晚拍卖行会拍售乌金的消息起,你就已经开始期待了。所以,这次就当做是我想要讨你的欢心好了。”
话落,不等殷宁反应过来,司衍轻轻叩了叩桌面,示意侍从举牌。
“……五百五十万。”
拍卖司仪以一种极度感叹的语气报出了这个数字。
听到了司衍的报价,这一次,阎狱似乎确定了什么。
他慵懒地歪着头 ,修长白皙的手指掩在了唇边,妖冶的薄唇斜斜上挑。
“果然,我的小夜莺,你今晚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他深深地凝视着殷宁那隐藏在面具下的脸,潋滟蛊惑的紫眸中掠过一丝晦暗兴味。
接着,阎狱缓缓地从座椅上直起了身,他一只手搭在了栏杆上,另一只手朝着身后的侍从挥了挥,示意继续加价。
“六百万。”
全场被这个新的数字震撼到。
今晚拍卖的乌金只是小小一块,压根不值这个价。
殷宁后仰着身子,懒懒地靠在了靠椅上,云淡风轻地笑了。
“依我看,对面已经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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