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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澎湃的压力越来越重,李夬睁大眼睛,甚至能看到空间似乎都在颤抖,这个秘境的空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威压,正在颤抖着逐渐崩溃。

这是什么?道君?除了道君,李夬是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存在能在未见到时候就拥有这么可怕的威压,他甚至没有在师父身上见到过这等威压。

在场的另外四人此时也在这剧烈的威压之下颤抖着,巨大的实力差距使得他们就好像是见到捕食者的猎物,别说逃跑,就算是一根手指都难以挪动。

这股威压还在逐渐增强,李夬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空间一点一点被撕裂,随即,一个一身黑色道袍的短发女子就这样踏入了秘境之中。

“是……不死孽魔!?!?”

这时,卫斌看着那个黑衣短发女子,不由得惊呼出声。

“不死孽魔?喔,你们给我起的外号啊。”

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卫斌,稍微打量了一下,开口说道:

“魏国的人,是吗?”

“不,大人,前辈,我不是,小的不是……”

卫斌连忙就要摇头解释,却见到黑衣女子抬起手,轻轻的勾了勾小指。

随即,卫斌那坚不可摧的防御就在李夬的视线之中生生爆裂开来,下一刻,卫斌的头颅就爆碎开去,化作了一团血雾。

这个时候,黑衣女子又将视线移向李夬,似乎是嫌鹿头人本相高大挡住了视线,只见她微微歪了歪头,那个鹿头人就这样犹如随风消逝一般消失在了空中。

这一幕吓得在场的众人肝胆欲裂,李夬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想起来这位不死孽魔似乎是专门盯着魏国的人杀的,连忙艰难开口出声:

“晚辈桃源观第十七代弟子李夬,乃是当今桃源观山长传风真君弟子,见过前辈。”

“李夬……我知道你,冯梓与我说过。”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再看向后面两人,也没见到她有什么动作,杨成竹两人的头颅就纷纷爆碎,尸体失去托力,就这样落入海中,沉入海底。

“您认识我师父?”

听到这位威名赫赫的不死孽魔认识自己师父,李夬当即松了口气,只感觉自己今日应当是不必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

这位不死孽魔只杀魏国的人,这等大人物,哪怕跟师父有什么仇怨,应当也不屑于对他这一个晚辈出手的吧?

大概吧……

“嗯,你该叫我师叔,我是你六师叔祖座下大弟子,你应当听过我的名字。”

听到这个称呼,李夬顿时一愣,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些日子在山中时常听到的,那位师叔的名字。

“您是……胡乁师叔?”

“嗯。”

胡乁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夬,突然皱了皱眉:

“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敢吃,不要命了?”

却见胡乁对着李夬勾了勾手指,李夬顿时感觉腹中一阵疼痛,随即一股恶心之感传来,他张口一图,那块半透明的规则实体就这样被他生生呕吐了出来。

“多谢……多谢师叔。”

“小事。”

胡乁随意点头,又盯着李夬看了一会,看的李夬略微有些头皮发毛,只得弱弱的问道:

“师叔……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然而,胡乁的下一句话,却让李夬犹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这句话不是该我问你吗?你特地寻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这……师叔,您这是何意?”

李夬悻悻的挠了挠头,有点不知所措。

“没在跟你说话,你在的吧,冯梓?别以为套了层皮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嗯。”

李夬微微点头,笑了一声,抬头看向胡乁:

“师姐,许久不见了。”

“确实是许久不见了,二十多年了吧?”

胡乁啐了一口,目光凌冽:

“所以,你特地让你这个徒弟来凉州,是找我有什么事?”

“倒也不是特地来找你的,我也要借这小子的特殊气运做些事情,找一些东西,找你是顺路。”

冯梓依旧是那副微笑模样,身边李夬的触手迅速在他身下汇集,形成了一个座椅,他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坐在座椅之上。

诡异的是,明明他现在顶着李夬的脸,却是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看到他,都能准确的认出他就是冯梓,千真万确。

“我不管你来找什么东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赶时间。”

胡乁也不惯着冯梓这幅模样,见冯梓似乎没什么话要说,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嘛师姐,我如果没计算错误的话,师姐你的命……应当没几年了吧?或者说,师姐你能清醒的活着的时光应该没几年了吧?”

听到这话,胡乁才回过头来,看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边的冯梓,翻了个白眼:

“你算的倒是清楚,怎么,你有办法?”

“毕竟用他人道种强行证道就是有这个缺陷,师姐你都快渡劫期大成了,距离大乘期估摸着也没几年的距离了。毕竟当年师父就是站在大乘期的边缘线上嘛。”

冯梓笑着站起身来,自储物袋中翻了翻,找出一个玉盒,递给胡乁:

“这个你佩戴在身上,应该还能给你多添几年寿命,让你多清醒几年,再长一些的时间我也就爱莫能助了,师姐你自己注意,少打点架,还能多活几年。”

“我怎么活不用你操心。”

胡乁接过玉盒打开来看了看,里头是一个血肉符印,正面是一个人脸,背面则是一座宏伟大城。

“是是是,不用我操心,没别的什么事了,师姐麻烦你等会帮我把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带到太极道战线的边界处,到时候会有我来接应他。”

“可以。”

胡乁点了点头,将玉盒收入怀中,又抬头看向冯梓,开口问道:

“你这个徒弟,究竟是‘李夬’,还是‘冯梓’?”

“两者皆有吧?我是他,他是我,又有什么分别?”

冯梓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句。

胡乁闻言颔首,突然紧盯着冯梓,表情变得无比认真,一字一句的开口问道:

“那我问你,冯梓,我,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