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随意出城?这......”
雾城,当一名世家公子准备出城时,才发现,雾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戒严了。
“没错,没有城主大人手令,不管什么人,一律不得出城。”
面对公子哥的质疑,城卫给出了非常强硬的态度。
“哼!你们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们吗?”
“如今,城主带领施工队到处修路,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次,怎么?你们是想把我们困死在城中不成?”
见对方态度如此秋野,跟随公子哥的一名老者淡淡的开了口,脸色很是难看。
“本将军只是奉命行事,有意见,找城主大人去!”
城卫首领看了看公子哥身后的老者,声音之中,充满了一丝不屑。
“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见城卫军油盐不进,公子哥满是无奈之色。
“公子,先回府再说。”
对于城卫的所作所为,老者仿佛猜到了什么,语气显得有些冰冷。
“关于城门戒严一事,不知道诸位族长怎么看?”
雾城,一家豪华的宅子里,数十位世家掌权者齐聚一堂,讨论着雾城戒严的事情。
“呵呵,还能怎么看?这无非是冥王的小动作罢了!”
听了主位老者的话,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微微冷笑道。
“白族长的意思是......”
主位老者脸色平静的看向白发老者,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诸位应该清楚,如今整个雾城,绝大多数的人口,都是我们这些世家大族的人,而这里,有我们从帝国带来的一切财富,你们说,要是整个雾城的财富加起来,会是什么一个样子?”
白发老者说得很直白,他觉得,城卫军之所以对雾城戒严,一定是冥王想打雾城的主意了。
“这......”
听了白发老者的话,众人都是神情一凝。
虽然,他们也大概猜到了一点,但是,真正让人说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凭什么?这些财富,可都是我们祖祖辈辈在帝国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冥王凭什么打我们的主意。”
一听说冥王想打自己财富的主意。顿时有人跳了出来。
他们手中的财富,那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去?
“呵呵,丁族长要是有本事,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吗!”
看着一脸急色的丁家族长,白发老者呵呵一笑。
“怎么?难道白族长愿意拿出你白家的家财,交于冥王?”
见白发老者阴阳怪气的口气,丁姓族长脸色一冷,声音冷漠的道。
“如果冥王只是求财,那还好说,毕竟,雾城所有的家族加起来,随便凑个数,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怕就怕,冥王想要杀鸡取卵啊!”
见丁家族长与白发老者有些针锋相对,坐在主位下方的另一名老者淡淡的道。
“陈族长言之有理,确实,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听了下手老者的话后,位于主位的老者终于点了点头,这这些大家族眼里,楚辞和贼没什么区别。
“不如这样吧!就以我们三大家族牵头,为冥王筹集一批财富,也算是感谢冥王对于我们的避护,不知诸位族长,可有意见?”
而主位的另一边,另一名神清气爽的老者也是开了口。
“哼!你李家家大业大,当然可以拿出大量财富去孝敬冥王,但我丁家小家小户的,可比不得你们。”
邢,王,李,陈。
在帝国的四大家族中,邢家实力最强,随后是王家次之,李家当中,陈家居后。
“丁族长此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好。如今,我们这些世家大族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以后老夫还听到谁在说这样不利于团结的话,休怪老夫不客气。”
听到丁家族长竟然如此说话,次位的李家族长还没说什么,处于主位的王家族长却淡淡的开了口,他声音不大,但却让众人都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哼!”
见矛头似乎都指向了自己,丁姓族长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紧紧的闭上了嘴。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此事就如此决定了!”
冥王究竟是不是为财,对于在坐的有些人来说,并不确定。因为,他们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王兄,如果冥王不是为财,而是针对那件事,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等众人散去后,陈家族长有些担心的看向主位的老者道。
“放心吧,那件事,我们几大家族并没有直接参与,冥王就算是查,也不可能查到我们身上来。\\\"
\\\"况且,还有人为我们背锅不是。”
听了陈家族长的话,王家族长微微摇了摇头。
“那倒也是,此次,也是多亏了听王兄的,要不然,我们就真的陷进去了!”
听了王家族长的解释后,陈家族长和李家族长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果然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
看着刘易递过来的清单,楚辞冷冷一笑。
不过,相对于那些家族的财富,区区两千万两,恐怕只是他们身上的九牛一毛而已。
“没想到,那些家族的反应如此迅速,不愧是帝国最有权势的一群人。”
对于那些世家大族的反应,刘易也是有些佩服,要是换成其他人,恐怕还真的无从下手,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何况,现在事情已经渐渐趋于明朗,此次事件中,虽然部分家族有参与,但是参与度并不高,还达不到抄家灭族的地步。
“本王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虽然那些家族的参与度不高,但是在楚辞眼里,只要参与,那就是同罪,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王爷,那雾城的戒严需要解除吗?”
既然那些大家族如此懂事,雾城的戒严,在刘易看来,似乎没有多少必要。
“解除?为何要解除?”
听了刘易的话,楚辞微微一楞。
自己只是在牛身上拔了一根毛而已,不对,只是捡了一根毛而已,这毛还是对方自己拔的,因此,他还不至于解了牛鼻上的绳子,放其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