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魁皇朝小公主,惠子小姐!不知道本王妃有没有认错?”
看着眼前这位同样国色天香的女人,沧海的声音平淡如水。
“王妃怕是认错人了,民女不过是一山野村姑而已,怎能与那高高在上的皇朝公主相提并论。”
听了沧海的话,李若云脸上立马浮现出彷徨之色。她似乎对沧海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妃很是害怕。
\\\"呵呵,是吗?”
沧海轻蔑一笑,眼睛却盯在李若云的小腹处。
“铁塔大哥为人忠厚,你能跟着他,也算是你的福气。只要你好好侍他,想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异心的话,本王妃与王爷绝不饶你。”
沧海的目光骤然变冷,脸上的杀意一闪而逝。
“不敢,民女对铁塔大哥只有仰慕之情,又怎敢有半分觊觎之心。\\\"
李若云微垂脑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哼!好自为之!”
见对方不肯承认,沧海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我东魁皇朝会将你大楚狠狠的踩于脚下。”
看着沧海远去的背影,李若云的眼中划过几抹狠厉之色。
“铁子,都是当爹的人了,有何感想?”
一家装修精致的小酒馆里,楚辞随意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淡淡的看着对面大大咧咧的铁塔。
“嘿嘿嘿,俺也不知道,反正觉得挺好!”
铁塔嘿嘿一笑,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傻气。
“呵呵,是啊!挺好......”
楚辞其实挺羡慕铁塔的,他这种人,虽然不是真傻,但是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没有那么多坏心思。
要不是自己让徐勇下药,让两人交流成功,恐怕这家伙在东魁公主手里,不知道要吃多大亏。
“殿下,是不是若云那边有什么问题?”
铁塔在与楚辞喝了一大杯烈酒后,突然看向楚辞。
他虽然大大咧咧,但是绝对不是傻大个。
“不要多想,一个小姑娘家,能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本王让沧海传授她一些相夫教子的方法罢了。”
“对方毕竟还小,你一个大老爷们,可不能欺负人家。”
楚辞并不想告诉铁塔李若云的真实身份。以铁塔忠心护主的性格,恐怕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会一刀子劈了对方。
“嘿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殿下放心,俺可不是欺负女人的人,更何况,若云妹子还有了俺的种。”
铁塔嘿嘿一笑,似乎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不过他的心里,却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
“掌柜的,给本公子来两壶烈酒,十斤羊肉,再来几盘下酒菜。”
就在这时,几名锦衣青年,大大咧咧的进入了酒馆。
“公子稍后,这就为您们准备!”
掌柜的伸出他那滚圆的身子,一脸笑意里看向几人。
“少废话,赶紧弄去!”
一名锦衣青年看了看楚辞和铁塔一眼,并没有任何表情。
“真没想到,这黑域竟然如此富有。”
“本公子好歹也是饱读诗书,见多识广之人,可是到了这黑域,却他妈好像土包子进城,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一名瘦高青年打量了一下小酒馆的环境,不由得暗暗称奇。
“是啊!就拿这个沙发来说,老子连他妈听都没听过。”
一名长相有些粗旷的公子哥用力坐了坐卡座的沙发靠椅,不由得啧啧称赞。
“哈哈哈,叶公子,瞧你这话说的。你不是说,这天下,除了你叶家的酒楼以外,没有比那更奢侈的吗?”
“怎么,本公子现在感觉你家酒楼,连这间小小的酒馆都比不过?”
先前向掌柜说话的男子,看了看一脸好奇的叶姓汉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哼!孙可望,你他妈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在帝国,我叶氏酒楼要是说第二,哪家酒楼敢说第一?”
见对方竟然调侃自己,叶姓公子不由得冷哼一声,直接怼了回去。
不过,这小酒馆的装潢确实新意,有些器具,扰是见多识广的他,都没见过。
“啧啧啧,这可不见得,要知道,这黑域,可也是属于帝国!”
孙可望最见不到这家伙得瑟的样子,现在有了打击对方的地方,他岂会放过?
“哼!拉倒吧!北冥现在的情况,你们他妈又不是不知道?”
“这里除了北冥王,谁他妈还记得帝国有一位皇帝?
叶姓公子毫不忌讳,直接说出了两地如今的情况。
“叶兄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要不然祸事临头,还不自知。”
瘦高男子看了看周围的食客,急忙向叶姓公子打了一个眼色。
“老子怕他个球,就帝都那群老家伙,一天只知道窝里横,把帝国搞得乌烟瘴气的。”
“上一次,南照与樊国联合出兵我大楚,要不是陛下紧急向沧南请求出兵解围,恐怕帝国早被那群老家伙搞没了。”
叶姓公子丝毫不惧,他虽然身在世家,却看不起世家平时的所作所为。
“这......叶兄言之有理!”
听了叶姓公子的话,众人都是一愣。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能结伴而行,其实在认知上,也是相差无几的。
“呵呵,原本以为,帝国已经是烂到骨子里,可听这位仁兄之言,我大楚似乎还没有沦落到如此程度吗。”
见几人竟然如此有趣,楚辞不由得大感意外。
“嗯!公子何出此言?”
见楚辞搭话,几人也不由得同时看向楚辞和铁塔两人。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愿则国之愿。”
“几位能看清帝国的顽疾所在,足以说明,帝国未来还是可期的。”
一个国家,最怕的,就是从上到下的溃烂。一旦根部都彻底烂透,那帝国也就走到了尽头。
“呵呵,公子恐怕是想多了。有些顽疾,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想要凭借你我三五人,就想要去改变一个硕大的帝国,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如今的帝国,到了何种程度?你们岂会不知?”
孙可望微微摇了摇头,有些自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