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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局,牵一发而动全身,当一方有所动作的时候,整个天下四方都开始动了起来!

飞鸟传书入咸阳,而整座咸阳城也在在紧罗密布之中,精锐兵马汇聚,因为这一日,也是当今皇帝陛下离开咸阳之日!

自从宇皇帝陛下继承皇帝位以来,可从未离开过咸阳,这一次他更是御驾东游,亲自前往当年的夫余纳妃!

那可是当年夫余的公主,如今都要成为陛下的妃子,一旦纳妃完成之后,夫余国也将真正更名为吉林郡!

而今日,就是陛下要前往夫余那边亲自纳妃的日子,右相冯去疾更是亲力亲为,包括聘礼,一应俱全!

“陛下,霍将军来信!”咸阳宫中,宫中奴婢正在给扶苏梳洗更衣,玄冥的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霍去病?”扶苏眼中浮现一抹惊异,这家伙在这三年来,可几乎没给自己飞鸟传书过什么!

“是不是匈奴那边有动静了?”扶苏不用想也知道,霍去病来信,肯定是匈奴那边有动静了!

“陛下明鉴!”玄冥攻击的:“月氏说,匈奴已经跟羌氏联手,准备等待时机,从陇西攻入我大秦境内!”

“正好,霍去病的林槊,应该已经多年不曾饮血,也是饥渴难耐了!”扶苏笑道:“告诉他,朕准了!”

玄冥愕然:“陛下都没有看霍将军所请何事,这?莫非陛下知道霍将军请奏的是什么事?”

扶苏淡淡道:“他镇守上郡,专门飞鸟传书,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想要出兵而已!”

“将军百战死,他是一个天生的将军,如何只能守边疆,开疆拓土,才是他最想做的!”

“传令给他,北方一切战事,全由他做主,朕会让北方兵马,尽归他一人统帅,但朕也有一个要求!”

“此战开始之后,就不可停下,除非是,北方从此再无匈奴,让他可以借鉴一下夫余!”

“诺!”

扶苏穿戴整齐之后,便是走上了马车,在龙虎禁卫军的护卫之下,车辇缓缓驶出了咸阳宫!

冯去疾则已经在宫外等候多时,当扶苏车辇行驶过来的时候,他连忙走了过来,恭敬行礼!

扶苏笑道:“辛苦右相了,右相其余诸事,应该都已经安排好了?还要劳烦右相随朕一同前往夫余,实在过意不去!”

“陛下言重了!”冯去疾笑道:“此乃陛下之大喜,陛下大喜便是天下大事,臣已经把事情都交代给文若了!”

“他跟在臣身边多年,正好这一次,也当是给他一次历练的机会,也好叫天下看看他的能力!”

“好,有右相做媒,此次东游,夫余那边也该知道朕的重视和诚意,右相,我们走吧!”

“诺!”冯去疾恭敬的退了下去,而后走上了另一辆马车之中,不是扶苏不愿意跟他同乘一车,而是不合适!

扶苏看了一眼身旁的吕雉,现在的吕雉已经恢复了女儿身的打扮,性感,妩媚,更多了一分成熟!

吕雉在一旁悉心的伺候着,扶苏靠在了她的身上,闭着眼眸:“阿赐可有让他随行跟着?”

吕雉轻声道:“他就在我们身后,已经装扮成了龙虎禁卫军的模样,一般人也不会发现他!”

扶苏笑道:“倒是难得,他竟然也会愿意,只是此行路远,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忍这么长时间了!”

“他只是好玩,装扮成龙虎禁卫军的模样,估计也玩不了几天,等他不耐烦的时候,妾再想别的办法!”

“他不是喜欢那个大家伙吗?”扶苏嘴角扬起,吕雉一怔:“陛下说的是,那食铁兽?”

“那大家伙现在可是比一头熊还结实,阿赐不是经常去找它玩耍?不行的话,就让那家伙驮着阿赐走!”

“阿赐不是一直想骑那家伙,倒也算如了他的愿!”扶苏嘴角翘起,吕雉神情肃穆:“那可是陛下的座驾!”

“任何人都不能触犯天威!”吕雉摇了摇头,扶苏淡笑道:“无妨,就当是朕赐给他的殊荣!”

阿房宫中,嬴政静静地躺在花园梅花树下,焱妃从一旁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过来:“他走了,离开咸阳了!”

嬴政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怎么?你还有想法?若还有第二次,那月儿可就,再无生机!”

焱妃在嬴政身旁坐了下来:“我还不至于愚蠢到那种地步,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离开咸阳!”

“区区一个夫余的公主,似乎没有资格让他亲自去求娶吧?”焱妃看向嬴政,他发现了,这对父子是最了解对方的!

“他要开始独揽天下了!”嬴政不禁笑了起来:“迎娶夫余公主,自此夫余彻底臣服大秦,世上再无夫余一国!”

“而后只有大秦的吉林郡,你知道,这对大秦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宇皇帝扶苏的,不世功绩!”

“而这,只是他千秋功绩的开始而已!”嬴政幽幽道:“朕以前总觉得他太懦弱,志大而才疏,心仁而手软!”

“如今看来,朕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嬴政摇了摇头:“没想到,他竟然是志在千古一帝!”

焱妃缓缓道:“可他此次东游,身边的护卫力量可极为薄弱,而他自身的实力,比你当年也有所不及!”

她看着嬴政:“如果真有人学当年的荆轲的话,那他只怕会身处险地,不仅如此,夫余虽然已经臣服!”

“但他们依旧还有近十万大军残留,他此次前往夫余迎娶公主,却只带了三万人而已,龙虎禁卫军虽是精锐!”

“但若夫余王真有别的心思,那背后必然还有他人,这三万兵马,只怕到时候都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嬴政笑道:“你能想到的问题,他如何会想不到呢?他又如何会让自己身陷死地?只怕他,早就都做好了准备!”

他幽幽道:“帝王之心,你又如何猜的透?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故意所为?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想给那群人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