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定要等它沉睡?直接打倒它在出去难道不行吗?”南宫溪十分无语。
“噗……咳咳咳……”听到南宫溪的话,宗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南宫姑娘,你是不知道,镇守在那里的怪物,如今还没有人能够打得过它的。”一旁的韩婧满脸无语的开口了。
不过她也十分理解,毕竟南宫溪对这竹林深处一点都不了解,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正常。
“那你们平时都不跟外界联系的?”南宫溪十分好奇。
“那个怪物每十年会沉睡一个月,我们就是利用这一个月跟外界联系的。”宗主回复道。
“那些怪物距离下次沉睡还有多久?”南宫溪开口问道。
“没那么快,怪物去年才刚沉睡的。”宗主的话使得南宫溪瞪大眼睛。
这么说来,若是自己想要等那个怪物再次沉睡,那么不就还得再等个九年!
自己等不了!
“宗主,不知道这通向外界的通道在哪里?若是我们隐身的话,可以顺利通过吗?”南宫溪看向宗主。
“隐身的话倒是没有人尝试过,我也不清楚能不能顺利通过。”宗主摇摇头。
“隐身做什么?溪儿尽管去,到时候那个怪物我来揍。”空间中的墨枭开口了。
“就是,我们这么多兽难道还怕它一个怪物。”龙换天也开口了。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溪溪,好不容易来个怪物,你可不能让我们错过这个活动筋骨的好机会。”蓝玹也笑着说道。
……
其他兽兽也纷纷请求出战!
南宫溪:……
看来自家兽兽们都快憋疯了!
“那行,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揍它去,揍到它怀疑人生,揍到它跪地求饶,揍到它亲自驮着我穿过那条通道。”南宫溪瞬间踌躇满志。
兽兽们闻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溪溪实在太可爱了。
“宗主,不如你给我前往那条通道的地图,我自己过去。”南宫溪看向宗主。
“南宫姑娘,现在是那个怪物进食时间,它进食的时候会将整条通道封锁,我们是找不到它的。”宗主满脸无奈。
“那我们赶过去,它也差不多进食完毕了吧?”南宫溪觉得只不过是吃个饭,需要不了多少时间的。
“南宫姑娘,你错了,怪物进食需要半个月时间。”宗主好笑的说道。
“这么能吃?那它已经进食多久了?”南宫溪无奈了。
等那个怪物进食完毕,自己非得揍得它将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不可。
“今天也算进去的话是三天。”宗主回复道。
“三天?那不是还得再等待十几天时间?”南宫溪突然感到十分无力。
“没错的。”宗主点点头。
“那行,我们等,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们了。”南宫溪叹了口气。
本来自己想要直接杀过去将那个怪物暴揍一顿,之后就可以顺利离开了。
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
“韩婧,带南宫姑娘他们下去休息。”宗主对着韩婧吩咐道。
“是。”韩婧笑着点点头。
“闫宗主,好久不见。”就南宫溪他们刚要离开,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他的目光落在南宫溪身上。
“林淹,南宫姑娘只不过是借住在我们宗门罢了,你可别打她休息。”宗主见状立马冷声说道。
“这么说来,她不属于你们宗门的人对不对?”林淹闻言眼神亮了。
“不,她属于我们宗门的人。”闫宗主立马说道。
“闫宗主,你可不要太离谱,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她只不过是寄住在你们宗门而已。”林淹闻言不干了。
“她确实是我们属于我们宗门的人,我们宗门的客人。”闫宗主回复道。
南宫溪:……
这样也行!
“闫宗主,当初我是答应不动你们宗门的人,但你也不要太过分。”林淹冷声道。
当初林淹确实答应过不在赏竹宗动赏竹宗的人。
但是在赏竹宗里,跟赏竹宗无关的人除外。
比如进入赏竹宗但是还没正式成为赏竹宗弟子那些人。
之前林淹就是这样在赏竹宗抓走了好几个人。
宗主之所以一开始说南宫溪他们是寄住的,是想给他们安上一个赏竹宗客人的标签。
“本宗主哪里过分了?之前你抓走的那些人,本宗主说什么没有。”闫宗主满脸冷凝。
“我不管,今日她,我抓定了。”林淹说着就朝着南宫溪攻击而来。
“暗冥,锤死他。”就在闫宗主他们准备挡住林淹攻击的时候,南宫溪对着一旁的暗冥吩咐道。
“好咧。”暗冥应了声,手中出现一把大锤子。
在林淹攻击过来时,暗冥举起大锤子朝他砸了过去。
林淹感觉到威胁想要躲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林淹直接被暗冥一锤子砸倒在地上。
他满脸惊恐看向暗冥。
因为他感觉到暗冥的实力比他高出太多。
“本姑娘问问你,你准备抓走本姑娘做什么?”南宫溪一脚踩在他脸上问道。
“放开。”脸被踩了,林淹感到十分屈辱。
“你到底想抓走本姑娘做什么?本姑娘非常好奇呢。”南宫溪语气十分冷凝。
这种没事自己扑上来找虐的,自己从来不会让他们失望。
“自然是卖掉换宝物了。”林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一旁的闫宗主闻言脸色非常不好看,若不是自己跟林淹之间有制约存在,自己真想直接杀了他!
他竟然将从这里抓走的人都卖掉换宝物了。
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这样啊。”南宫溪说完移开自己的脚。
暗冥直接一锤子送他去见他祖宗。
南宫溪看向林淹的魂体,一把抓过来捏碎了!
这种人就不配存在这世上,就连魂体都是黑的,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
闫宗主见到一直让自己头疼的林淹就这样被南宫溪给灭了,瞬间有些傻眼。
于是他赶紧下令调查,之前那些在宗门被抓走的人到底被林淹卖到哪里去了。
“闫宗主,这种恶人,你为何纵容他?”南宫溪看向闫宗主。
“我们跟他之间有制约,除非他动了我们的人,不然不能对他出手。”闫宗主闻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