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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得知赐婚旨意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刻不舒服,知道策棱是个良人是一回事,真要嫁妹妹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胤禛特意早早的从府衙离开,胤祉还啧啧称奇,“这四贝勒也学会早退了呀。”

“弟弟可不敢,请过假了,汗阿玛准了的。”胤禛笑着出了府衙。

今日他约了策棱喝酒,想娶他妹子,不灌酒他心里头可没那么舒服。

至于酒量什么的,胤禛忽略了,自己喝不过,那就将十三弟、十四弟也带上,都到了喝酒的年纪了,该给哥哥分担一下了。

只是最后离开的时候,策棱一个人将几人贴身的太监喊了进来,一路护送回了四贝勒府。

没办法,几人都喝醉了,胤祥、胤祯醉成这样,也不能回宫了,还是送去四贝勒府上醒醒酒吧。

因着静瑗的婚事,元馨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充实,早早的就开始给静瑗选人,公主府的仆役宫人,都要好好选。

至于教习嬷嬷,元馨冷了冷脸,若真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定是要好好给个教训的。

元馨千挑万选,选了两个嬷嬷,一个姓万一个姓钟,都是内务府上三旗包衣出身。

元馨想着,还是控制了二人的亲眷比较好,等静瑗出嫁后再将其送到了胤禛的庄子上。

二人方被选中时,满脸的喜意,掩都掩不住,宫里这么多嬷嬷,这么的好事却落在了她们二人的头上,这些天可没少听人的酸话。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得意。

只是如今被元馨叫来问话,二人倒是老老实实的,低眉顺眼,不敢半分逾矩。

元馨瞧着二人,冷声道:“你们二人既是成了公主的陪嫁,自然家人也是要跟着去的,总不能叫你们夫妻、母子分离不是。”

二人没瞧出什么不是,心里依旧喜滋滋的,“多谢娘娘体恤,日后随着公主去了塞外,定会照顾好公主。”

元馨瞧着二人,也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便让她们下去了。

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有些忐忑,等走出永和宫门口时,连翘带着宫人追了上来。

“二位嬷嬷请留步。”

“连翘姑娘,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万嬷嬷率先问道。

连翘笑着道:“二位嬷嬷日后是要随公主一同去塞外的,娘娘特意赏了些缎子来,这可是今年江南新来的缎子,便是御前伺候的曹嬷嬷,也才得了一匹呢。”

钟嬷嬷和万嬷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眼睛更是一直往缎子上瞧,若非连翘在跟前瞧着,她们怕是要上手了。

“多谢德妃娘娘,这不过都是奴才该尽的本分,当不得娘娘的赏赐。”

连翘压下心中的不屑,周旋道:

“二人陪着公主嫁去塞外,便是功劳了,这缎子二位也当得。娘娘宫中还有事,奴才需要跟前伺候着,便不跟二位嬷嬷多说了,奴才告辞。”

“连翘姑娘慢走。”

等连翘带着人一走,二人赶忙摸了摸缎子,“哎哟喂,这不愧是江南上贡的缎子,真滑啊,感觉拿在手里一下子要滑下去一样。”

万嬷嬷压低声音道:“快别摸了,等回去了再说,平白在长街上让小丫头们看了笑话。”

“你说的对,快走。”

钟嬷嬷虽然舍不得,却还是听了万嬷嬷的话,两人脚步匆匆的回了耳房。

连翘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不快,元馨瞧了同紫苑说道:

“快瞧瞧,这嘴上怕是可以挂两个油壶了吧。”

紫苑伸手拧了一下连翘的脸,“奴才瞧着挂三个都够了。”

“娘娘,您又拿奴才打趣。”

连翘搬来个绣墩,坐在下首,“娘娘您是没瞧见那两个老货的模样,真是上不得台面,就连装也装不了多久。”

紫苑笑笑,“上不得台面才好啊,等犯了错,公主找个错处,想处置了也方便。怕的就是那种表面上一点错处的挑不出来,那公主日后的日子才难过呢。”

连翘一想,也是,公主嫁的远了,最怕的就是被嬷嬷们拿捏,嬷嬷们还是简单些的好。

连翘脸上的不快散了不少,“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元馨嘴角弯了弯,公主选教习嬷嬷是规矩里头写了的,她不能直接跟规矩作对,那就选几个好掌控的。

康熙三十九年就这么过去了,康熙四十年的年轮滚滚而来,而历史在元馨的搅和下早已偏离了轨道。

本该去年嫁到佟家的静瑗,不,温宪公主,今年将要嫁给喀尔喀世子策棱,而本该康熙四十五年才成婚的大龄单身青年,今年便要结束单身生活。

但改动的终究只是小事,历史的车轮依旧坚定的朝前走着。

时隔三年再一次选秀,这一次就不会佟妃主持了,而是佟贵妃主持,去年冬日里,佟妃被册封为佟贵妃。

一同被册封的还有和嫔--瓜尔佳氏,时年十八,正是青春美丽的时候,跟温宪一般大。

元馨心中没少暗啐康熙,霍霍小姑娘。

而这些年得尽宠爱的庶妃王氏依旧是个庶妃,无儿无女的瓜尔佳氏却进宫三年就由庶妃封了嫔。

说到底还是汉人和满人的差距,康熙嘴上说着满汉一家亲,甚至后宫里汉人也很是得宠,但真正位份高的汉女是没有的。

这二人的册封礼办的盛大,也不知道后宫多少人撕了帕子。惠妃更是气恼,她可是生下长子的人,贵妃位上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就是没轮到她。

宫里的女人,争的不是康熙的爱,争的是待遇、是地位。

爱,值几个银子?

惠妃心中嫉妒的很,却也没办法,如今宫务都落在了佟贵妃的手里,她们四妃加起来也就不到一半,还有个博尔济吉特氏可是一点都没捞着。

惠妃想着又叹了气,丹桂将惠妃身前的茶水撤了下去,换上了新茶。

“娘娘怎么叹气了?”

“本宫在宫里斗了这么多年了,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年轻的时候想着将旁人斗下去了,万岁爷就能多来几次,年纪大了想着帮胤禔斗,但其实都在万岁爷的手心里。”